第二章 初入之時(1 / 2)

當白起醒來以後他躺在一張木床上,他看到的是獵人和獵人的女兒,“你昏迷了三天,終於醒來了,你是如何走到這裏來的?”獵人摳了摳腦袋問道。白起想起了剛剛發生的事情,但是他說出來獵人肯定是不會相信他的,他就隨口道“在修煉時不小心走進來的。”獵人臉上充滿了疑惑“你身上一點真魂之力都沒有,卻可以走到這麼深的森林來。你騙誰呢?”。白起道“什麼叫真魂之力啊,我好像失憶了,你跟我說一說這個大陸的具體的情況和這裏的情況吧。”獵人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小孩也是,這裏的具體情況我們也不清楚,我也隻知道一些皮毛,這裏隻要你擁有力量,就能做一切你想做的事。大概可以這樣說,你現在的階段隻是一個普通的魂士,也看不出來你有什麼特殊的體質,我們這片森林外麵有一個小鎮那裏有魂者甚至天魂者(大陸等級劃分,魂士/魂者/天魂者/魂師/大魂師/魂靈……)。獵人表麵這樣說,心裏卻很驚訝“他才七歲,可是我竟然看不到他的真魂。真奇怪。”獵人接著又說“你快點想起你的父母是誰吧,外麵很危險,趕緊回家吧。”

獵人走出門外以後,他的女兒好奇的看著七歲的白起捏了捏他的臉“誒,你七歲了才魂士一段,想當年我七歲的時候都魂士三段了,你以後要好好修煉,不然在外麵要被別人欺負的。”“哼,在那邊我可比你大。”白起用小聲稚氣的聲音不爽的嘟囔著,說完獵人的女兒神情有細微的波動,但是沒多說什麼,就走了出去。白起坐在床上,想到昏迷前的最後一秒,他自言自語道“錢玅到底去那裏了,我好像看到帶走他的人後背刻著一個錢字,不管了。先出去看看外麵是什麼樣子的,再去小鎮打聽一下他的行蹤吧,在這之前我要先提升一下他們所謂的真魂之力,並去問一下獵人這東西要怎麼用。”

錢皇鎮,錢家。錢玅被錢家家主錢莫察帶了回去,把他好好打扮了一番,原來破破爛爛的衣服,被煥然一新,披上了錢家統一的服飾。錢家家主問錢玅道“你為什麼會在那個街邊?還有你的父母呢?”錢玅胡亂答道“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好像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看你資質不怎麼樣,留在錢家為我們效力吧,絕對保證你的人身安全,讓你再也不受欺負。”家主道。錢玅答道“多謝摩擦家主,為什麼摩擦家主要收留我呢?”當時其實錢玅內心是拒絕的。“我叫莫察不叫摩擦!"錢莫察嗬嗬道。“誒,抱歉抱歉。”錢莫察清了清嗓子,再次開口“算了,為什麼我要把你帶回來?因為第一次我看到你以後我就覺得你可以為錢家帶來福氣,當然同時伴隨著禍。”錢玅很緊張的看著莫察。莫察繼續說道“你跟著我大兒子錢強去訓練吧,趕快提升自己的實力,我明天帶你去學院裏麵學習學習,我相信你的資質,你快去吃點東西洗洗睡吧,我相信你今天一定經過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加油少年。”

森林獵人家,白起打開了門走了出來看到獵人背著一把斧頭準備出去,他趕忙問道“大叔,剛剛你女兒給我說他是魂士三段,大叔你在那個階段啊?還有真魂之力到底是什麼,怎麼使用它?”獵人大叔笑了一笑答道“我是不修真魂的,我是一個普通的莽夫,真魂之力是什麼,你要在實戰中自己去體會,我跟你說也說不清楚。”大叔戴著他的帽子走出了門,然後又回頭說了一句“那你是準備在這住下了吧?你去找我女兒璽兒吧,讓她給你安排住處,並且教你如何在這片森林裏生存。”說完獵人走出了家。白起又回到了原來那個房間,發現璽兒正在換衣服。此刻,白起的內心是激動的,盡管現世中的他已經十六歲了,但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異性的酮體,璽和異世的白起年齡差不多,但因在森林中為謀生,比別的孩子懂事很多,雖說是出生在山中,可氣質長相完全和富貴人家的孩子沒什麼區別。白起在一旁看呆了,甚至沒有發現憤怒直視著他的璽。白起按摩著頭上的包無辜的說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這是你的房間啊。。”“但還是看到了對吧!!”之後白起的頭上又多了個包。然後白起想到了獵人跟他說過的話,又正經的看著璽兒問道“我要怎麼才能在這裏生存下去,不給你和獵人大叔添麻煩?”璽兒笑了笑說“就你還是算了吧,你看你身高和野豬站起來也就差不多了,你還是等著我和爸爸打獵回來拿東西給你吃吧,你要是真的想幫我們就在家的旁邊打一些野獸,千萬別去招惹那些深處的異獸。好了,你先去把你的房間整理幹淨,等爸爸回來吃飯。”白起再次不爽的嘟囔起來,但還是應聲到了旁邊的那個屋子,在床底下收拾著璽用獸皮做的和他身的衣服,當他剛剛在床邊蹲下時,發現一個破爛不堪的箱子,從縫隙中發出的微弱紅光吸引著白起,在箱子裏,發現了一堆破破爛爛的卷軸,唯獨那張散發著紅光的卷軸最引人注目,一張泛黃的卷軸,上麵刻著密密麻麻的的古文字,反正是看不懂的,把它全部打開以後一團紅光漂浮起來直接印在了白起的腦門上,然後消失下去。一旁完全處於懵逼狀態的白起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繼續看著那張卷軸,上麵的古文字全部消失了,在那張卷軸的後麵,一張和卷軸放在一起類似於報紙類的羊皮紙上一排非常醒目的的大字這樣寫“天罰大陸六五零紀元,罰火榜第十二名懲戒之炎麵世,被錢皇鎮魂靈四段白家白霽欽所得,之後不知蹤跡…………”白起把卷軸放回了原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