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女性氣息的衛生間中,溫馨的燈光映照著一件件精致的擺件,散發出淡淡的優雅氛圍。晾衣杆上掛著那些色彩鮮豔、設計獨特的女士內衣,宛如藝術品般吸引人的目光。胡鴻捂著肚子,無心欣賞這些如繩一般的藝術品。他坐在馬桶上,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困惑。
“這簡直就不科學!”他抱怨道,“我都變成靈體了,怎麼還會拉肚子呢?我根本就沒吃什麼特別的東西啊!”回想到昨晚喝的孟婆湯,胡鴻心中湧起疑慮,“難道那孟婆湯過期了?這也有可能啊,畢竟是千年老湯底了。那鍋都包漿了也不知道她們到底刷不刷鍋。”
正當胡鴻,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時,衛生間的門被推開。未思穿著乳白色綿羊款式睡裙,迷迷糊糊地走了進來。她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看了一眼坐在馬桶上的胡鴻,露出匪夷所思的微笑,接著她在衛生間四處張望了一番。她的目光最終鎖定在胡鴻腳前方的地漏上,於是她走了過來,蹲下身子。
瀑布般的前奏響起,胡鴻見狀連忙把頭轉向一邊,尷尬地望著洗臉池旁擺放的百合花盆栽。“呼,得救啦。”未思輕鬆地感歎著。當川流之音逐漸變成水滴聲後,未思抬起頭,茫然地望著胡鴻。嘴角勉強一笑胡鴻緩慢地抬頭,避開對方的視線“嗬嗬,原來在這裏呢,嘿咻。”未思吃力地夠著放在胡鴻身旁的衛生紙,胡鴻木納地把頭扭向一邊,卻發現衛生間門口此時正站著一道身影。仔細辨認,原來是巳芊孀穿著一件寬鬆的體恤衫,她手裏拿著牙刷,一臉狐疑地盯著自己。
心中一驚,胡鴻瞥了一眼整個身子已經壓在自己腿上的未思。心中一句“我潮!”因為此時自己在巳芊孀的視角中,與未思此時的姿勢是多麼曖昧。不!這已經超出曖昧這詞的範疇。心中湧起一股慌亂,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解釋這一切。
似乎未思並沒有注意到周圍的氛圍變化。她丟掉紙團,起身簡單整理一下衣物,如夢遊一般地走出了衛生間。就在她與巳芊孀交錯對視時,隻聽她含糊不清地說:“早上好啊,芊孀姐。我再去睡一會,好累啊。”
她絕對不知道自己簡單的話語中,卻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信息。巳芊孀輕輕側身,讓出路來。而她的眼神,始終如寒冬的湖水一般直勾勾地盯著胡鴻。胡鴻被她看得腳趾扣地,仿佛要在堅硬的地板上摳出一整棟購物中心。
‘嗬’巳芊孀輕輕地關上了衛生間的門,隨著馬桶的衝水聲漸行漸遠,胡鴻的內心也愈發忐忑不安。他甚至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在衛生間中回蕩。終於他鼓起勇氣,推開了衛生間門,隻見巳芊孀正站在洗碗池前漱口。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邊,胡鴻的聲音低沉地說:‘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吐掉口中的漱口水,巳芊孀放下手中的刷牙杯,抽出一張紙巾擦拭掉嘴上的水漬。她抬起頭,眼神依舊冷漠,嘴角卻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其實無所謂的,在動物界,很少有專情於雌性的物種,更沒有婚姻法來約束動物之間的交往。不過呢,這麼早就操練起來的屬實不多。”
‘哎’‘你這是指桑罵槐說我如畜生一般了?可是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胡鴻話音剛落,門鈴伴隨著輕輕敲門聲響起。巳芊孀指了指門口的方向,語氣中帶著戲謔:‘我點的外賣,你叫什麼來的,無所謂了,你去開門接一下吧。畢竟我現在這種穿扮不適合見外人,我還是要點顏麵的。’
說完她便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門鈴聲再次響起,戚瀧無奈嗤笑,喊道:“不便見外人?我看你在我麵前挺自然啊,來了。”他走向門口,心中卻是泛起五味雜陳。
餐桌上未思雙腿環抱一臉哀怨地叼著吸管喝著桌前的一杯豆漿,望著滿桌的佳肴,她語氣可憐兮兮地說:“就沒有素的嗎?”巳芊孀咽下嘴中的小籠包指著一個袋子,“這裏是之前剩的豆包饅頭壞沒壞我不知道啊”隨後她一臉壞笑地說:“妹妹吃得雖素,但玩得挺葷啊。那豆漿應該是送的,我記得我沒有點,難為你了,一早上竟喝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