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流甲摸了摸自己的頭,整個鬼塚大陸上讓激流甲享受此種待遇的隻有兩人,一個是自己的爺爺清逍遙,另一個就是自己的丈母娘秋寒水。
雖然有些無奈,但是激流甲還是恭敬施禮,“激流甲見過嶽母大人,數日不見,嶽母大人又變年輕了!”
秋寒水眉眼一瞪,激流甲的笑臉立刻消失了。
“少胡說八道!”冷冷的聲音落下,秋寒水緩緩轉身看著寒太子,“做人做到你這中地步真是可悲,龍兒那麼乖巧,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一個父親呢!”
寒太子無奈一笑,“嫂夫人說的是。”
“我告訴過你,不要把我和他聯係在一起!”
冷聲傳來,激流甲感覺後背一涼,微微轉頭看去,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隻見冰夏的身影出現在了激流甲的眼前。
“寒水,都是我的錯,我知道我無法彌補你和嫣然,但是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一道冰淩衝了出去,直逼冰夏而去。激流甲本能的一閃,可是他發現自己的那個嶽父老子似乎沒有要躲的意思。不管秋寒水與冰夏之間發生過什麼,他畢竟是自己的嶽父,作為女婿替嶽父擋這一下理所應當。
噗通一聲,激流甲迎麵撞在了那冰淩之上。好在秋寒水並未用出全力,否則激流甲的小命怕是不保了。
秋寒水皺起眉頭,此時她已經在慶幸自己剛才隻不過隨手一下,如果真想要了夏冰的命,死的可就是激流甲了。
激流甲從地上爬了起來緩步來到二人中間,剛要開口,秋寒水的聲音先行傳了過來,“激流甲,隻要你殺了那人,我立刻安排你和嫣然的婚事!”
看著秋寒水閃動離去的身影,激流甲的心頭就好像是被一塊萬斤巨石壓住了一般,呼吸困難,頭皮發麻,四肢無力,噗哧一聲,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這叫什麼事兒啊?不就是娶兩個老婆嗎,你們大家能不能不要把簡單的愛情和家庭倫理扯上關係啊?這是激流甲最真實的心聲。
夏冰眉眼閃身,看著激流甲的樣子說不出的滋味,“你怎麼樣?”
“小童還好,不過這嶽母大人的脾氣可真不太好,不知道嶽父當年是怎麼忍受的?”
夏冰一愣,激流甲這小子還真是大膽,不過有的時候有的事情,男人之間也是可以說點悄悄話的,更何況激流甲是自己未來的女婿呢!不對,已經是了。
“當年我與你嶽母分分合合、合合分分數十年,可最終也沒有真正的分開,這就是愛情的真諦吧!”
夏冰略有感慨,寒太子嗬嗬一笑,“師兄還是一副文縐縐的模樣,難怪玄妹總是說你是個文人呢!”
“你就不要挖苦我了,我是有錯之人,沒有盡到男人的責任,我虧欠她們母女倆的太多太多。”
二人有說有笑,絲毫看不出不久前這兩個可是還打的死去活來的呢。約定的五日期限一分也沒有少,而且彼此都是毫不留情。兩個家庭的恩怨,在一場大戰中化解了,雖然沒有分出勝負,但是卻不能否認彼此都想結束這糾結了幾百年雙方都有過錯的恩怨。
看到此景,激流甲無限感慨,男人之間的大度可並沒有在女人身上體現,那秋寒水不是和靈玄約了三年期限再戰嗎?都說女人心眼小,在這二人身上淋漓盡致的體現著。
笑過之後,寒太子再次開口,“師兄,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啊!”
夏冰微微一笑,“該來的總是要來,對我來說也許也是一種解脫。”
激流甲疑惑,可是寒太子卻愣住了,“怎麼,那禁地被破了?”
“我一直都在痛苦中糾結著,一方麵是我們花仙族的使命,另一方麵是對家人的虧欠。可是當現實為我做了選擇的時候,我發倒是輕鬆了。你說的沒錯,那禁地已經被破了,而且裏麵的東西已經逃走了!”夏冰淡淡的說道。
“怎麼可能?那入口隻進不出,它怎麼會逃走呢?”
“說起來,我也想不明白,可是它確實逃走了。可悲的是我連他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
此時激流甲的腦子出現了柔善那個嬌小可愛的模樣。
禁地一詞,激流甲第一反應就是那寒池下麵的詭異空間。當年的水人老者,此時的冰夏,上百年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寒池,從他們二人的對話中激流甲可以肯定那冰夏所說花仙族的使命就是守衛那寒池。
可是他們守衛的會是柔善嗎?一個弱不禁風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