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藥仙子的話,激流甲和聖姑的心中想法截然相反。在激流甲這裏,藥仙子的話語向來是這種冷淡中一絲人情味都沒有。不過在聖姑的心中,完全是無奈。
藥仙子少有光顧靈仙族族地,一月前她的到來讓聖姑興奮了好久。記得上一次藥仙子來到這裏要追溯到兩年前,而且隻不過待了短短幾分鍾的時間就離開了,所謂的隻是讓聖姑知道自己已經從鬼塚空間裏出來了。而此時藥仙子竟然待了足足一個月的時間,本身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作為外婆,自己的地位顯然比不了這個混小子,可是也正是因為激流甲的存在,可也讓婆孫二人有了長時間的接觸,從結果來看,還是讓聖姑高興的。
“激流甲,你想知道藥聖山的位置,最好是發揮你的想象力討好玲兒,否則你怕是找上十年也未必會有結果。”
聖姑的話讓激流甲一愣,藥仙子竟然真的藥聖山的具體位置,這事可真是想不到。再看藥仙子臉色平靜,一點也看不出有反對的意思。在激流甲的眼中,隻要藥仙子不出言反對,那就是答應了。
連忙坐下,續上香茗,激流甲的笑的花枝招展,“仙子姐姐,我們何時動身啊?”
藥仙子輕抬眉頭,看著激流甲一臉笑意心中有些不爽。激流甲找尋藥聖山的下落她心知肚明,徐善柔是嬰魔聖女的事情整個鬼塚大陸盡人皆知。作為徐善柔的至親之人,激流甲絕對會想盡一切辦法想要把徐善柔從嬰魔聖女中解救出來,而那暮夜鬼火自然是激流甲最好的選擇。
無論是從醫術上還是從丹術上,激流甲都不是藥仙子的對手。而激流甲知道的這些藥仙子自然也知道。作為女人,幫助激流甲解救徐善柔從內心來講,並不是很情願,可是出於對激流甲的了解藥仙子也知道,不管自己是不是幫忙,激流甲絕對不會停下來。
藥聖山的神秘詭異使得鬼塚大陸上隻聞其名不見其身,如果讓激流甲這樣東撞西撞的怕是真要像聖姑所言那般,十年也未必能有所結果。
香茗再次入口,藥仙子起身來到聖姑身前恭敬施禮後徑直向門外走去,見狀激流甲心中歡喜,連忙跟上,不過卻被聖姑給攔了下來,“激流甲,我告訴你,玲兒身有不適,你要是讓她有一丁點的散失,我會立刻要了你的命!”
這話讓激流甲一愣,普天之下,激流甲認為的最不可能生病的藥仙子怎麼會身有不適呢?
“前輩有所不知,她的脾氣火爆的像隻母老虎一般,發起火來十個我也攔不住。而前輩所托之事,我真沒有辦法辦到。”
噗通一聲,激流甲應聲飛了起來,“哼,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哪怕是她掉了一根頭發我都拿你是問,現在給我滾出去!”
一連串的翻滾,激流甲狼狽的停在了藥仙子的腳下,心中腹誹,如果不是看在小白和小花花的麵子上,激流甲絕對會奮起反擊。話說要激流甲保護藥仙子不掉一根頭發,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嗎。
藥仙子愣了片刻,緩步繞開了激流甲繼續前行,而激流甲隻得拍掉身上的塵土跟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後,無比和諧。自從離開了鬼塚空間,激流甲還不記得他與藥仙子之間的關係已經融洽到了可以一起走路的地步。
“仙子姐姐,我們現在去哪啊!”
噗哧一聲,紫色火焰升騰,極熱瞬間席卷激流甲的周身,“你如果再如此叫我,我有一千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激流甲麵色慘白,剛才說什麼來著,這藥仙子就是一頭火爆的母老虎,說翻臉就翻臉,這要是讓她連一根頭發也不掉,根本就是癡人說夢嗎。
愣了片刻,激流甲淡淡一笑,“啊,那我叫你玲兒吧!”
噗通一聲,激流甲又一次的飛了出去,“這個稱呼也不可以!”
都說女人大多時候都是不可理喻的動物,這一點在激流甲的內心中得到了無數次的印證,尤其是這藥仙子。
從地上爬起來,拂袖拭去了嘴角的鮮血激流甲從來沒有如此強烈的感覺想要把藥仙子就地正法,“修羅玲子,你這名字也太難聽了點吧!”
收回怒火,藥仙子冷哼一聲,“總好過激流甲這個名字!”
看著藥仙子前行的背影,激流甲心中無奈,自己這個名字怎麼了,多霸氣啊,普天之下,獨一無二。
“誒,聽聖姑說你身體不適,要不要我給你看看啊!”
激流甲本想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可是顯然他的這句話讓藥仙子心中的怒火更勝,停下腳步,緩緩轉頭,冰冷的目光讓激流甲不禁一顫,“我的事情,用不著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