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她隻是他的一個擋箭牌,誰不知道司徒家家大業大,那些個女人每每一看到就像餓狼撲羊那般,隻因那些個女人的前仆後繼,搞得他煩不勝煩,他才找來她,古語都有雲:“難消美人恩。”說的還真有道理,且不說他對女人的反感,再說,他也沒辦法跟人家姑娘發生些什麼。別亂想,可不是因為他不舉,那是因為,他,司徒謙,根本就是個女的……
“哎呀,肚子好痛,慕容叔叔,你們的廁所在哪?”她彎腰低頭,飽滿的珍珠印得脖子如白玉那般,緊捂住肚子,額頭上是隱忍的汗,那是她的指甲刺破了掌心。
“月兒,月兒,你沒事吧?”司徒叫,意圖引起注意。慕容閣重麵子。善捕蛇者,捉蛇捉七寸。
怕司徒的聲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於是,慕容閣說,“廁所在後頭呢?我叫人帶你去。”他的聲音很溫和,不過,不難聽出一點強硬的味道,可能他還沒試過這麼溫柔的說話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於是,她捂著肚子退場。
“你瞧,你瞧,她就是這麼的急躁。”司徒雖是這樣說,語氣裏卻是帶了些濃濃的寵溺的味道,慕容閣也不好說寫什麼,隻好僵硬的笑笑。
屋外
黑暗的外頭與亮堂的內屋無法對比,隻有偶爾的幾聲蟲叫,還有被風拍得沙沙作響的樹葉,但這絲毫不影響那正在爬牆的嬌小身影,是的,她就是先從晚宴上退了出來的江浸月。她矯捷的身手在毫無支撐點的牆麵爬,別懷疑,她沒有所謂的輕功,你可以從偶爾投射而來的月光看到,她身上綁著一根繩子,雙手上麵也有吸盤,幫助她在牆麵上靠牢。
而原先漂亮的晚禮服被她卷的高高,綁成了一個結在腰間,裏邊是黑色的夜行褲,讓她的身影在這黑夜中更加的模糊,在底下看,幾乎隻剩下了一個白點。
她輕巧順利的爬到了三樓。
用背在後頭的箱子中找出了工具,就這樣,撬開了原本緊閉的窗門,她解開的身上的繩子,往窗口一綁,再用手拉一拉,這是一個信號,給底下拉著繩子的錢濃濃,讓她知道,她已經安全爬上來了。
今天晚上,她們三人的任務就是把慕容家的古鍾:時冥鍾。
悄悄的潛進屋子,安靜的屋子表明了沒有人的存在,她把身上的小型照亮燈拿了出來。燈光照亮之處,是暗紋圖案的牆紙。用燈一照,那竟是數不清的薔薇花,有些已經成花的,開的妖豔,有些卻還是個花蕾。
她無暇多看,這時,她被左麵牆麵的那個鍾吸引了,上麵刻著她看不懂的銘文,鍾的外圍是交錯盤繞的暗藤。十二個數字也寫的有點跟現在不同,她卻看不明白是什麼時期的。
整個鍾麵詭異的散發出一種冷氣。
這就是時冥鍾吧?果然如那個人所說,這個鍾,無論誰,看到總是會有些震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