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塞納公主的一聲國粹直接打斷了程木的思考,“WC,誰這麼大膽子?敢動我們羅尼亞克的國父?我去弄死他。。。”

塞納作勢就往外走,隻是幾步後她又返了回來,程木以為她終於明白了自己的角色定位,於是道,“塞納公主,那個。。。”

塞納伸出手打斷了程木,她看向西塞夫,“對方幾個人?有重武器嗎?”

“四個,應該沒有!”

“那沒事了,國父稍候,我這就去把他們的頭割下來獻給你!”

“。。。。。。”

程木正納悶塞納公主是受了什麼刺激的時候,他猛然發現對方竟然從身後掏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

“竟然還有槍?”程木腦子嗡嗡的。

槍這玩意在龍國是稀罕物,程木盯著它看了很久。

他覺得這畫麵似曾相識,不同的是插著雞毛、塗著油彩的古代部落勇士形象換成了一身運動裝,手拿熱武器的現代大姐大模樣。

這突然的變故讓程木明白塞納並不是說著玩的,他趕緊攔了下來,“獻什麼人頭?把我當祭台啊?你以為這是部落時代?”

“在羅尼亞克共和國,對您不敬就是殺無赦。”

“小姑娘家家的,別動不動就打打殺殺,割人頭什麼的,聽著怪瘮人的,特裏總統說得對,到了龍國,多學學孔孟禮儀,叛逆不道的事還是少沾染。”

塞納公主暴走的樣子還真是讓程木開了眼了。

他知道有喜歡噶人頭的部落,塞納所在的羅尼亞族弄不好祖上也這麼幹過,現在雖然被迫進入文明社會,但是這種骨子裏的嗜血基因是抹不掉的。

但是在這裏他不能由著他們胡來,人生地不熟的,搞不好就陰溝裏翻船了。

再說他是來挖礦賺錢的,不是挖坑埋人的。。。

“那他們。。。”塞納握著槍的手始終未曾放下。

“西塞夫不是說了嗎?他們沒帶武器,對方是誰現在還不知道呢,我先去看看什麼情況。

如果情況不對,你再上也不遲!”

程木邊說邊盯著塞納持槍的動作,那姿勢一看就是個老手,估計在羅尼亞克沒少練習。

。。。

程木的話倒是跟聖旨一樣有用,塞納的情緒穩定下來了,但是她還是親自陪同程木來到了大街上。

二人在熱浪滾滾的街頭上站了不長時間,同當地工人麵貌迥然不同的幾個人便出現在視野中,他們同樣鎖定了程木跟塞納,四人飛速跑了過來。

圍著二人轉了一圈,為首的人操著一口地道的龍國地方話說道,“龜兒子,終於找到你們了撒。”

“彪哥,這小泥腿子旁邊的女娃子長的好巴適,就是日嗎的曲麻黑!”

塞納一聽不願意了,“日尼們瑪,你們才黑,你們全家都黑!”

“媽賣批呦,還是個串串,國語講得比我都溜。”

“串你妹啊。”

“好嘛,這妹兒歪得很。。。”

“。。。。。。”

幾人竟然在木那當街罵起來了,程木抬頭看了看火辣辣的太陽,他歎了一口氣。

“看出是在國外了,這老鄉見老鄉的場景一萬年都不變,我說哥幾個,敘舊也要分地方吧?還有,我勸你們別惹她,她TM壓根就不是龍國人,關鍵脾氣還不好。

看看我,嘿!你們不是找我嗎?”

對麵的人終於被程木牽了回來,其中一人拍了拍程木的肩膀,“要得,我們老大要見你,你個瓜娃子跟我們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