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聽這話,哭得更大聲,淚水止不住地流淌。
我一把推開他,站起身,目光冷冷地掃視一眾王家族老:“剛剛你們都是見證人,是王浩君求我這麼做的。”
他們低頭不語,不敢直視我的目光。
我接著說道:“對我剛剛說的話,誰讚成,誰反對?”
整個議事堂靜得可怕,沒有一人敢出聲。
我點了點頭,轉身走出議事堂。
王天低眉順眼,一句話也不敢說,帶我來到一處偏廳。
偏廳中,我端坐在主位,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頂級龍井的清香在空氣中彌散開來。
王天坐在一旁,額頭上汗珠如雨,擦也擦不盡。
我閉上眼,神識中混沌神雷不斷變幻著顏色,光影交織,仿佛天地初開的混沌景象。
忽然,呼吸聲變了,我睜開雙眼。
王雨琳站在我麵前,雙手捧著一個長長的盒子,腳底那雙粉色緞麵白底的繡花鞋映入眼簾。
我沒有開口,隻是靜靜地看著她。
“這是王家第一代家主王天的佩劍。當初先祖大人就是用這把劍的名字創建了紫金。”
王雨琳的聲音微微發顫。
“嗯,你就這麼跟我說話。”我淡淡地回應。
王雨琳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
我看著她膝蓋輕輕顫抖,她身上的古代大家閨秀的傳統服飾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寬袖長裙,絲綢質地,每一處細節都顯得那麼精致。她終於慢慢跪了下來。
“誰是混蛋,垃圾,臭蟲?”我聲音冷漠如冰。
“我……我是。”她低聲說道,昔日的高貴與自信早已消失殆盡。
我的目光掃向王天,他的神情複雜,既心疼那把紫金劍,又心疼自己的姐姐跪在我麵前。
最終,他深深歎了口氣,默默走了出去。
我注視著王雨琳,看了許久,才緩緩問道:“純陽功突破,得是童男童女吧?”
王雨琳的臉瞬間紅了,像是染上了晚霞。她低下頭,小聲說:“是。”聲音細如蚊蚋,羞澀無比,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顯得嬌豔動人。
“……”
在碧波蕩漾的湖心亭中,王雨琳款款而來。
她身穿一襲古代大家閨秀的傳統服飾:淺粉色的長裙,繡著精致的花鳥紋樣,薄紗覆麵,輕盈飄逸。
她的發髻高高盤起,點綴著幾朵白玉蘭花,顯得清雅脫俗。
腰間係著一條翠綠的絲帶,將她纖細的腰肢勾勒得恰到好處。
她的身材曼妙,細腰豐臀,宛如楊柳輕拂,曲線玲瓏。
腳底那雙粉色緞麵白底的繡花鞋,繡著細膩的牡丹花紋,與她的裙子相映成輝,走動間發出輕微的沙沙聲,給人一種輕盈飄逸的感覺。
她在湖心亭的中央坐下,麵前擺放著一張古箏。
她纖細的手指在古箏上輕撥,指尖與弦線相觸,發出一串清脆的樂音,如同山間溪流,時而湍急,時而平緩。
她的指法嫻熟而優雅,每一個音符都似乎帶著她心底的繾綣柔情。
隨著樂聲的變化,她的眼神也漸漸變得迷離,那雙杏仁般的大眼睛中透出一絲羞怯,卻又隱隱含著一抹期待。
她的琴聲時而輕柔,仿佛一縷輕煙,時而激昂,如同急風驟雨。
每一個音符都仿佛在訴說著她內心深處的渴望與惶恐。
在這琴聲的包裹下,她的身姿如同柳枝般輕顫,白皙的肌膚在燈火映照下泛著瑩瑩光澤,仿佛凝脂一般。
她的呼吸漸漸急促,隨著琴聲的高低起伏,她的身體也微微顫動。
她的眼神愈加迷離,眼角的紅暈愈發濃烈,仿佛春日的桃花,嬌豔欲滴。
她那如玉的手指在琴弦上遊走,帶著一股難以抑製的顫抖,每一次撥弦,似乎都在撩動著她心中的某根弦。
琴聲驟然一停,仿佛斷了線的風箏,她的身軀也隨之微微一震。
她的眼神流轉,緩緩抬頭,那一雙含淚的眸子中,透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她的唇角微微翹起,帶著一絲羞澀的笑意。
這是她第一次彈琴給我聽,她的溫柔與羞澀,全部通過這琴聲傳遞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