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陳鬱多想,一聲龍吟虎嘯傳入耳朵,陳鬱抬頭一看,蛟龍率先發動攻擊,隻見蛟龍全身蜷縮發力衝向虎妖,一雙鋒利的龍爪一巴掌打在虎妖身前,虎妖身形也是靈活,竟然擺身躲掉了這一擊,虎嘴反咬在蛟龍爪子上,左右晃頭,一股鮮血流入虎妖口中,瞬間激起了虎妖的戰鬥欲望。蛟龍被激怒,另一爪子抬起拍在虎妖頭上,這一擊令虎妖立馬鬆口,在原地搖晃,四肢站立不穩,眼神迷離。蛟龍抓住機會,一口咬在虎妖脖子上,令虎妖發出一聲悲鳴,然後倒在地麵上,無法動彈,眼睛望著陳鬱藏身之處。蛟龍拖著虎妖的屍體潛入湖中,潛入之時還抬頭仰天長嘯,轉頭看了一眼陳鬱兩人方向,莘然離去。
莫約過了一盞茶功夫,陳鬱見湖麵沒有了動靜,拿下地圖,背上女子悄然消失在叢林裏,就在他們離開時刻,一顆龍頭從湖裏探出,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這時,蛟龍頭頂出現一個強大的氣息,散發的威壓直接讓蛟龍不敢抬頭,快速潛入湖中。
隻見那人白袍白須,帶有褶皺的臉上掩蓋不住的是曆經磨難的神情,白袍老人負手而立,雙眼微眯,用手捋了捋胡須,隨後悄然落在湖邊,對著湖泊嘴唇微動,隨即轉身邁步進入叢林。見老者離去,蛟龍重新探頭,但是這次蛟龍全身散發柔和的白光,似要突破障壁。
……
“我的姐啊!你是哪個派來給我送這潑天的富貴的啊!”陳鬱一邊禦劍低飛,一邊背著女子,口中不停念叨。
“兄弟,非常抱歉,我也是無奈之舉。”背上女子突然醒來,聽見陳鬱在嘟囔著。
“你無奈,我還無語呢!”陳鬱心中頓感不妙,這婆娘不會聽到了吧。
“嗯,感謝兄弟的救命之恩。”
“沒什麼,沒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話是這麼說,但是這強拉人入坑的操作,陳鬱心理真的是無語。
“兄弟,我們這會兒在哪?”
“已經在伏龍山脈深處了。”陳鬱收回了剛剛的玩笑,臉色變得警惕起來,魂識不斷搜查四周。
“啊!伏龍山脈危機重重,你怎麼還深入啊!”女子有些無語道,絲毫沒有想起被虎妖追逐的場麵。
陳鬱隨即停下,放下女子。
“不要瞎叫,要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成了虎妖的點心了。”陳鬱也不慣著他,回懟道。
一時間女子啞口無言,有些尷尬的看著陳鬱,雙手在胸前打結,頓時一副小女人模樣。搞的陳鬱話在口邊,無從說出
“好了好了,我也不想給你費這些口舌之爭,既然你已經醒了,那麼我們就在此別過吧!”陳鬱轉身就要走,女子見陳鬱要走,連忙快步上去拉住陳鬱胳膊,死活不讓他走。陳鬱被這波操作整麻了,隻能擰由他抓著。
“兄弟,要不咱們商量一下,比如等價交換。”女子露出祈求的麵容,雙手緊緊抓住陳鬱這顆救命稻草,死活不放手。陳鬱見狀,也無可奈何。
“先聽聽她給提出的籌碼吧。”陳鬱雙手托腮,端詳坐在地麵得女子。被陳鬱這麼不懷好意的看著,女子頓時鬆手抱住自己得身軀,麵容紅潤,眼神時不時抬頭看著陳鬱。
陳鬱被這動作給搞麻了,無奈的用手擦臉,“這女子不會是以為我饞她身子吧,雖然說剛剛是有這方麵的想法。”
“行,你先起來。先談談你的條件吧。”陳鬱攤手問。
“我.......以身相許!”女子說完就麵滿紅耳赤,雙腿蜷縮。
“不換。”陳鬱立馬一臉平靜,淡淡的看著女子,其實心裏都已經直接飛起,但是還是要強裝鎮定,自己讀和寫了這麼多小說,美女投懷送抱無異於在自尋死路。要想穩定發育,就隻有三個字“苟一波”。
女子瞬間抬起腦袋,有些出乎意料,她剛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身體就已經在配合了,這時候該順從了。
“哪裏想要什麼?”女子恢複冷靜,詢問道。
“你現在身上有什麼,我看看?”陳鬱當然要權衡利弊,既然要利就要最大,不然買賣虧大了。
女子站起,摘下手臂上的手環,地麵上陸陸續續的出現許多物件,有小瓶裝的靈藥,卷軸,草藥等等。
陳鬱單手托腮,有些發愁,這些東西沒有複合自己的需求的。撇眼看見女子手上的鐲子,頓時來了興趣。
“你這些東西我都不感興趣,我看你那個鐲子不錯,要不就這個吧。”陳鬱盯著女子手上的鐲子,銀色手鐲,鏤空的雕刻技術呈現複雜圖案,中心還有一根紅絲穿過。
“這個不行,反正就是不行。”女子頓時收起鐲子,帶好。
陳鬱心中露出邪惡的表情,“她這麼在意這個鐲子,說明其重要性。”
“好吧,那你自己走吧,我溜了。”陳鬱直接來一招欲情故縱,轉身踏劍準備離去,而且遠處也傳來樹木傾倒的聲音,看來剛剛禦劍驚動了不少妖獸。
眼見陳鬱這根救命稻草要走,自己氣府內部空虛,無法逃離森林,一時間難以抉擇。
“給你!”女子貌似下定了很大決心,抬手遞起鐲子,撇頭不看。
陳鬱回頭看去,頓時哭笑不得,又假裝高冷道:“剛剛禦劍消耗了大量靈力,現在急需補充。”
女子直接破口大罵:“你能在過分一點嗎?”
陳鬱蹲在石坡上,一臉欠揍模樣,“可以啊,就得看你了。”
“你!”這句話是從女子牙縫裏擠出來的,可見女子對陳鬱真是狠透骨了。
“你就說,給還是不給。”
“給,我給。”女子快速掏出瓶瓶罐罐,一並扔給陳鬱。
“OK,上劍。”
“什麼?”
“沒什麼,上來吧。”陳鬱踏上飛劍,伸手。
女子一把拍過,臉色冰冷的踏上飛劍,感受到身後傳來的涼意,陳鬱立馬禦劍踏空。
一路上,女子拚命抓住陳鬱肩膀,指甲深深的扣在他的肉上,令陳鬱不經嘶嘶作疼。
“可惡的女人。”陳鬱心中吐槽。
“對了,還不知曉你的名字。”
“滾。”女子默默突出一個字。
“好嘞,你坐好客官,咱們加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