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從安歌回國之後,他就沒有再見過她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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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歌的手放到了平坦緊致的小腹那裏,用力地捂著。
她飽滿的額頭上已經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
知歌整個人都蜷縮在床上。她的臉色蒼白,嘴唇也一點血色都沒有,看上去虛弱又無力。
啊,真的好疼。肚子裏就好像有一把刀子一樣,在裏麵不斷地轉動割著血肉。
知歌甚至已經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門似乎被人打開了,然後就是輕巧的腳步聲。
知歌卻已經沒有心情去看了。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肚子那裏。
明弋端著一碗熱乎乎的紅糖薑水進來了,碗上還冒著騰騰的熱氣。
他把碗放到了床頭櫃那裏。
明弋把他的枕頭靠在了床頭,然後把知歌扶了起來。
“喝點糖水。”明弋端起碗,用勺子舀了一勺。
他吹了吹。
這紅糖薑水是他剛剛弄好的,所以特別燙。
他給安歌吹一吹,好歹讓它變得不那麼燙而是能夠直接入口。
知歌把這一碗喝完,肚子倒是有些暖烘烘的,隻是還是疼的厲害。
明弋給她灌了一袋熱水,讓她捂到肚子那裏。
“你幹什麼?”
知歌發現明弋居然躺在她身後,把她抱在了懷裏。
他的大手還掀開了她的睡衣。
知歌推了推,以為自己用盡了力氣,結果在明弋這裏就跟撓癢癢一樣。
明弋這個禽獸!她正不舒服著呢!
明弋看她死活都不願意把衣服掀開,皺起了眉頭。
“你鬆手。”
安歌不說話,隻是眼神倔強地看著他。不知道是因為羞的還是氣的,她的臉頰倒是透出了點紅色。
“我給你揉揉肚子。”
知歌有些尷尬,她錯怪他了。
明弋的手貼到了她的肚子上,用力地揉著。
不知道是因為熱水袋的緣故還是他給揉肚子的緣故,知歌起碼不會疼得一身冷汗了。
等到她綿長輕柔的呼吸聲傳來,明弋的手還一直在給她揉肚子。
明弋看安歌睡著了,才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
她睡著之後,臉上是全然沒有防備的安逸,看上去乖乖的。
明弋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和臉頰。
一碰到那柔嫩的肌膚,他就忍不住有些留戀。
他的吻不住地落在她的臉上。
然後他把知歌緊緊地抱在了懷裏,親了親她的肩膀,低低地說:“晚安。”
知歌第二天醒過來,肚子已經不疼了。隻是明弋的手還放在她的肚子那裏。
他的手很溫暖,放在她的小腹上,她能夠感覺到那令人舒服的溫度。
他就這樣待了一夜嗎?
明弋一醒過來就去親了親知歌的臉,“早安。”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低沉,可能是因為剛睡醒的緣故。
“還疼嗎?”
知歌看他關切地問,臉立刻就紅了。她縮了縮身體,躲到了被子裏麵。
“不,不疼了。”
她用被子蒙著頭,聲音聽起來悶悶的。
明弋皺起眉頭,她這個習慣可不好。
於是他伸手拽了拽知歌的被子,想讓她從被子裏出來。
可是她緊緊地拽著被子,他一拽居然還沒拽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