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力的解釋可能是它隻吸收從正麵傳來的東西,現在它在我的身上,我的神覺是向外發散的,所以它不能吸收。
管它哩,反正不妨害到我就行了。
這時段心清已回到那所大宅裏,而那剛才跑去追她的巨鷹的李靈月也回來了。姬燕如見我不在她師父身邊,便問道:“師父,她怎麼走了?”
張心夢也問道:“對啊,係主,那女子看樣子很容易相處呢,而且看上去武功很高,又不懼妖邪,叫她同我們一同去對付那怪物,不正好嗎?”
段心清道:“好什麼好,如果真的成功將那怪物收服,她不也要分一杯羹麼?那東西由我們三係平分我已覺得太少了。”
李靈月道:“沒錯,不知怎麼的,我一看她就不順眼。哼,真想再教訓她一次。”
張心夢笑道:“嗬嗬,李靈月,有時候我還真的十分佩服你,你自我吹噓的本事真的十分厲害,你說再教訓她一次,這‘再’字似乎用得不大妥當吧,因為你都還未教訓過她,方才是你被她教訓的。”
李靈月道:“這是本姑娘的事,關你屁事!”嗬,好粗魯的一個女生。她繼續道:“她將本姑娘的無言打傷,本姑娘要她以牙還牙!”暈,不但精魯,而且說話用詞造句的水平還是小學水平,張心夢聽了果真摔倒在地。
張心夢苦笑道:“李小姐,應該說你要以牙還牙才對吧。”
李靈月被指出錯處,也不臉紅,隻繼續向段心清道:“段係主,這我們要商量好一切,不然我們三係的其他人可就白忙一場了。”
段心清道:“不必擔心,他們的努力是不會白費的。”
張心夢道:“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大部分的人都去將其他各派引去長白山了,這裏就憑我們這四五個人,真的能對付那怪物麼?”
段心清道:“必定可以,因為幾年之前我已與你們二係的前係主合力製過那怪物,那一次隻差一點便成功了,差的那一點便是我的精神力不足,這一次我叫上燕如和師兄師妹一同去,肯定成功。這關係到我們三派興衰未的事我怎麼能算錯。”
李靈月道:“這就好,不然要我白跑一趟,哼,我可是很忙的。”
到此,幾人便不再談論此事,都準備不知要向哪裏出發了。我見再聽不到什麼事,於是將神覺收了回來。
咦,有人跟著我,由於我剛才偷聽段心清她們說話聽得太入神了,使得有人蹤都未有發覺。不過現在發現也不晚。是什麼人呢?我正想著,那人卻忽然地閃到了我的麵前。
那人竟然是一個忍者,東洋扶桑國的忍者!他蒙著臉,全身都罩在黑衣之下,臉上隻露出一對眼睛。他一上來便日語對我嘰嘰呱呱地說了一大通,幸好我在遊曆未來時還學過一點,聽得懂他那句話,他說:“長穀川幸子,沒有總長的命令,你竟然敢擅自來宋國襄陽。”
又是認錯人了,不是吧,真有和我長得那麼像的人?數天之前便已有一個叫見山一郎的扶桑浪人認錯了人,當時我還以為他是想以之為借口想認識我呢,沒想到現在又有,看來肯定不是那個原因了。
我道:“閣下認錯人了。”
那忍者見我不認,便又道:“哼,想不認,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已經未經總長許可逃來了支那?總長都用信鴿通知我了。”
我不耐煩地道:“你還真無聊耶,我說不是就不是了。怎麼,想借機接近我啊?”
那忍者仍道:“還裝,你不遠萬裏來到襄陽是想找見山吧,告訴你,見山就快被我們殺死了,他一直在我們的監視之下,現在等的就是總長下達命令了。但在此之前總長已有令,無論何時見了你,都要將你‘勸’回去!”
我拍拍額頭,作出痛苦狀,說實在話,我本來是不想出手的,可是,對這種死纏爛打的人,也隻有我最後那一招最實在,最有效——將他打暈。
於是,我麵前又多了一個頭上長著一個大肉包的忍者,哈,長著大肉包的忍者,還真的是很少見呢。誰叫你隨便來惹我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名忍者來此難道隻是為了暗殺見山一郎麼?這是非常難以置信的事,因為我聽說,忍者通常都不做損人不利已的事的。他們殺見山一郎有什麼用,上次我見過那見山一郎,他那外貌依然在我心中,因為他那外貌給我的印象很深,無論是誰,隻要一看他一眼,便會覺得他是那種既窮,又倒黴,肯定經常出門踩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