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2章 82(2 / 2)

我隻好以極快無比的速度飛身過去,先拉住幸子的手,再用腳踩斷了那根觸須,然後飛身退回。

幸子道:“姐姐,謝謝你救了我。對了,那是什麼東西啊?”見山一郎從我手中將幸子接過,急切地問道:“你沒事麼?”她搖搖頭。

我道:“那是食人花。”

“食人花?”他們均愕然。

我見他們奇怪,於是找一塊大石頭朝那花扔去,那朵花好像能感覺到石頭的飛來,它先是將觸須伸出將石頭接住,然後張開花瓣將石頭包了起來。但後來見是石頭立即又將它“吐”了出來。他們幾個沒見過世麵的都看得咋舌不已。

韓蓋天忽然也學我舉起一塊石頭,朝那食人花砸去,這次是他故意惡搞,在石頭上加了重力,那朵食人花還來不及將那塊石頭包住,已給那石頭砸了個稀爛了。然後韓蓋天搖頭道:“不外如是,不外如是。”

幸子心有餘悸地道:“這裏的奇花異草還真不少啊。”

我道:“大家小心了,等下可能還有更怪的呢。”

韓蓋天卻以不屑的口吻道:“這有什麼,韓某見過的還更怪呢,告訴你們,有一次,我在一條河裏看見兩條魚在說話,其中有一條說:‘聽說你會改凡人做出來那種無聊的詩?’另一條魚道:‘沒錯。’前麵那頭魚道:‘那你幫我改一下這首: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怎麼改?’前麵那頭魚道:‘唔……每句多加幾個字吧,但不論加多少,所加的必須有一個老字在內。’後麵那條魚道:‘好的,聽好:床前明月光頭佬,疑是地上鑲(霜)牙佬,舉頭望明月餅佬,低頭思故鄉下佬。’”

切,好無聊的笑話,其他人都與我有同感,所以都沒有笑。

韓蓋天見我們都不笑,於是又道:“剛才那隻是一般的怪,還有一個特別怪的呢,也就仍是在那一天,我在河裏洗澡的時候,看見一隻重至少二百斤的母豬要過一座橋,可是看那座橋的樣子,頂多隻能支持一百五左右的重量,如果再重,那橋非蹋下去不可,可那隻豬說它有辦法過去,我問那隻豬應該怎麼樣過去呢?你們說那隻豬怎麼回答?”

這種無聊問題,才沒有人理他呢。韓蓋天於是看向岑深雪道:“哈,我就知道你猜不出。”他用激將法。

不過岑深雪不知是計,她冷冷地回答道:“誰說我猜不出,哼,生完小豬再過去。”

韓蓋天於是拍掌向我叫道:“對極了,趙小姐,你聽到了吧,那隻母豬就是這樣回答的。”他剛說完,忽覺身後不知什麼時候有一團火正在漸漸地生起——他竟然間接地說岑深雪是母豬,她肯定生氣了。

隻見岑深雪左手緩緩將左手扶到右手的劍柄上,額上暴出的青筋明顯地表示出她現在的情形可不是普通的生氣。

韓蓋天哪還猜不出將要發生什麼事,他於是撒腿就跑。他轉過山的一角進入了一個山穀,可是剛一進去又一步步地退了回來。他臉上的樣子好像很害怕似的。

怎麼回事,韓蓋天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麼?他竟然也有害怕的一天。

岑深雪追上去見了也不禁怔住了,將所有舉動都停了下來。

前麵不會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吧?我們三人於是也急步走上去,看發生了什麼事。

當我們趕到時,我們也嚇了一呆,隻見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堆一堆的白骨,骷髏的數量多到少說也有百來架——這裏簡直就是將屍體亂扔亂放的亂葬崗嘛。

這會是誰的傑作呢?從這些骷髏被風化的情況上去推測,它們最多是死了十來年左右。而且他們身上的衣雖然已被風化得差不多,但大致上仍可看得出那是本朝的服飾。他們手上更有許多有兵器,那些兵器的樣式不出看就知道是本朝以前都未曾見過的。

韓蓋天這時嚴肅地道:“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見山一郎問道:“韓兄,怎麼回事?”

韓蓋天道:“這裏真的有龍!”

見山一郎道:“何以見得?”

韓蓋天道:“你們沒看見到嗎,這裏是龍的茅廁,龍是在這裏拉大便的。”

我們四個頓時為之絕倒。死韓蓋天,在死人麵前都敢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