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武大家,潘金蓮又是一陣埋怨,將喝得爛醉如泥的武大郎弄上床榻。吐了幾次,伺候了醒酒湯後,武大就打著雷鼾聲,呼呼大睡。
張林坐在武大家的樓下正廳裏,喝著茶湯,一邊尋思辦法。
潘金蓮嘴裏抱怨醉酒的武大郎,實則心裏莫名開心,下了閣樓就支使翠玲和瓶花去隔壁收拾屋子。等屋子裏人空了,她將扇門門梢插上,嬌呼一聲就撲在男人後背上摟著脖頸耍媚。
張林將在自己背後皮鬧的潘金蓮拉到身前,讓她坐在腿上,一手攬著小蠻腰,一手就勢摸在她鼓鼓的胸脯上。
“叔叔伸進去。”潘金蓮嗤嗤嬌笑,用手按住,拿著他手從裙褲底下探進去,剛是觸及巒峰便低吟一聲:“叔叔喜不喜歡奴奴的這裏?”
反正都摸幾回了,張林早不要臉了,調笑道:“嫂嫂若隻讓小弟一個人摸,小弟才敢說喜歡。”
潘金蓮倚在他身上,麵紅耳赤地嬌嗔道:“呸,叔叔難道還不準奴家自己也摸?”
“不準!”
“那你哥哥呢?”
張林猶豫了一下,道:“那也不準。”
潘金蓮喜笑顏開,又被張林摸得動情,忍不住小嘴湊上去吻他臉頰,耳垂鼻子嘴巴一處兒也沒漏下,香舌遊魚一般地滑進男人口中,肆意地裹纏。
二人一陣親熱,騷話連篇,都是渾身燥熱的不行,哪裏滿足現狀。
潘金蓮聞到他嘴裏有酒味,心頭一動,便去取了酒來,倒了一小杯自己先喝,把酒水含在嘴裏再渡給男人。
張林哪裏經得住這種風情招數,燥起來便把女人按在平時用來和麵的大桌板上玩弄,二人下腹處隔著衣服便如真在魚水之歡般地廝磨衝撞。
潘金蓮受不住折磨,抓住他擀麵杖,小嘴嬌呼:“叔叔,叔叔,給了奴奴吧。”邊說邊替他寬衣解帶。
張林也熬不住了,提醒她:“隻解腰帶就行,別全脫。”
窸窸窣窣一陣手忙腳亂,潘金蓮腰間雖然掛著著裙子,但裙褲已經是退到腳跟,兩條雪白大腿明晃晃地擱在眼前。
張林則是長袍還在,褲子卻是拉了下來,擀麵杖似的家夥事杵在跟前,油晃晃發光,饞得潘金蓮急不可耐地兩條腿勾他腰。
這番天雷地火的燒起來,張林眼都紅了。正是緊要關頭,大炮都轟在城門口,隻是城門還未開。
扇門上邦邦邦地忽然有人敲起門來:“大娘子,大娘子,張小哥可在你家?”
尼瑪啊,正在偷情中的狗男女嚇得渾身一激靈,張林連忙讓開提褲子,隻瞧著潘金蓮渾身打擺子似的哆嗦,死死拽著他胳膊上衣服不鬆手,喉嚨裏急促地“唔唔唔”低泣聲。
桌麵上一溜兒銀線似的水往下流,王婆子叫喊聲中,潘金蓮仰著脖子翻著白眼,掙了好幾秒狠勁才緩過來,有氣無力地應道:“叔叔不在家,幹娘收攤了沒?”
王婆子回道:“剛收了攤,還剩幾個客人要打包肉夾饃,老身那裏沒存餅了,來你家拿幾個。”
潘金蓮指著後門讓張林藏身,一邊起身整衣提褲,怕久等讓人懷疑,隻忙著把褲腰往上塞,腰帶胡亂係了幾下就拔開插梢開了門。
這會兒張林已是從後門溜了,天色還未黑透,拐進自家後院才稍稍鬆口氣。暗道他和潘金蓮每次幹不要臉的事,冥冥之中,仿佛有天意阻擾似,心裏感覺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