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名器便是男人的殺器,張林欲罷不能地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他一改前兩天的猛攻方式,轉而柔綿慢緩,讓女人享受到了另一種漸漸攀登極致的快樂。
陶紅雲屬於正常的女人,一般調.情不需太久就能順利地入得寶甕。潘金蓮屬於白虎節堂,耐久力好,性情開放,什麼姿勢和玩法都能耍的開。
至於白玉蓮,則寶甕緊湊而狹窄,不能全根浸沒,而且需要較長時間的調弄才能進入巷。內裏卻猶如萬條觸手在不停地抓吸,至深處時,那花蕊便如會張口咬人般讓人爽到難以自抑,卻又無法抗拒地飛蛾撲火。
酒能助興,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戰下來,已是半個時辰後了,二人均是累的氣喘籲籲,依舊纏綿在一起難舍難分。
潮水消退,張林在白玉蓮的輕哼歌聲裏沉沉睡去,一覺睡到大天亮。
他從收了陶紅雲後,就很注意節製某方麵的生活,這番一連三天在同一個女人身上釋放欲望,算是小小破了下規矩。
餘下兩天,他便調養身心,每日裏喝喝小酒,偶爾下船看看沿岸風景,或者聽白玉蓮唱曲,也有去商船上跟石秀幾人耍完。
十月十八早上,兩艘船到達了目的地,大名府的一處漕運碼頭。
一行人下船登陸後就在碼頭處雇傭了幾馬匹和三輛車架,即可去購置一些絲綢羅絹的禮物。張林先帶人去找王掌櫃在大名府裏的朋友,歐先同。
大名府人口百萬,繁花似錦,城中喧嘩吵鬧,車馬不息,來來往往的行商和百姓擦肩接踵。比起清河縣、莘縣、陽穀縣,簡直是天和地的區別,不愧是宋朝陪都。
同時,大名府又是黃河北麵一座重要的軍事重鎮,有“控扼河朔,北門鎖鑰”之勢。就是說,它掌控著黃河以北的大片疆土,把守著宋都的北大門。堅守住大名,就堵塞了敵人南渡黃河的通道。
街道上,軍士隊列不時地穿梭巷口,巡邏維護治安。城牆高大,城中街道似龜背紋路般延伸開來,星羅密布卻又主次分明,棋盤式樣的網格建設結構很是規整和嚴謹。
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城東雙台街上的歐家雜鋪,進門後,張林就吆喝對一個趴在櫃上寫寫畫畫的三十來歲璞頭管事男人道:“你家老爺歐先同呢?”
那管事見這夥人著裝華貴,氣質軒宇,不敢怠慢地道:“敢問貴客您是?”
“就說莘縣張保正來找他,快去通報。”
“哦哦,是,老爺請先裏麵上座,小人去去就來。”管事好似聽過他名號,忙不迭地把人請進裏屋入座,吩咐夥計上茶伺候,自己則匆匆出門。
上茶燙杯自是不勞夥計動手,白玉蓮服侍周到,張林喝了兩口茶後就擱下茶盞,隨意在裏屋外屋逛了一圈,發現這雜鋪的生意還不錯。雖然隻賣些普通的紙墨筆硯,客流量比起莘縣裏的鋪子至少好上三倍。
人口就是價值所在,張林心中想著,無論如何,他將來的生意都要把大名府一帶吃下來。不但要搞定梁中書,還要搞定當朝權貴蔡京,再圖進軍東京開封府。
等了約摸一炷香時間,那璞頭管事才跟著一個八角胡方帽的中年男人回來鋪子上,進門那方帽中年男就叫道:“張二爺!前些天收到王興(王掌櫃)的書信,小人恭候您多時,可算是把您盼來啦。二爺大名如雷貫耳,小人仰慕已久。”
張林嗬嗬笑著擺手道:“坐吧,既然收到了王興的書信,歐掌櫃有何打算?有沒有興趣來做我的外事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