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是如此,越是存心逗弄,直到她被撩得眼波水光嶙峋地露出哀求之色,才是放過。
他收回大嘴,讓女人的香舌得以逃脫,微微籲氣問道:“你白天裏跟我堂姐怎麼說的?”
白玉蓮小聲嬌媚道:“奴奴就說二爺想拜見梁相公的話,小姐看了老太爺的家書後答就應了,然後寫了回劄讓我交給馮海。”
“就這麼簡單?”
“嗯,奴奴不敢欺瞞二爺。”
白玉蓮呀地一聲大叫,慌忙閉上嘴,滿臉羞色地躲藏起來。
石秀在外叫道:“二爺,甚事?”
“哦,沒事沒事,車上有個小蟲子嚇到她了。到哪裏了?”
“快到客棧了。”
石秀心裏嘀咕道,車裏這麼昏暗,又沒點燈,再說這都深秋了,哪裏來的蟲子。
回到客棧,各自回房安歇。
一回生二回熟,找到了她的弱點,自然是越戰越勇,加上今晚興致高昂,閨房樂趣格外持久。
白玉蓮連著三五次在雲霄極樂中沉浮,最後泣聲哀求道:“二爺,奴奴不行了,疼呢。”
溫言道:“好,那咱們睡吧。”
白玉蓮如釋重負地長籲口氣,偎依在男人懷裏呼吸漸漸平複,過來會兒,她仰起小臉頂著男人下巴,顫顫聲地問道:“二爺還難受麼?”
“別管它,過會就自動消停了。”
“嗯。”白玉蓮應了一聲,沉默少許,忽然光著身子起來下床,自己喝了幾口水,又端給男人喝幾口,然後吹熄掉滋滋燃燒的火燭。
房間陷入昏暗中,感覺到女人的身體在床尾跨過之時,忽然停了下來伏在腳端。
然後一條溫熱的香舌從腳背一直往上遊走,最後停留在了腰腹下部,貼著臉頰廝磨一陣,隨後某處陷入溫柔鄉中。
白玉蓮這般盡心服侍,無非隻想要個名分而已,名分對於她這樣出身的女人而言,比命還要重要。
來到北宋時,一開始是以為小妾可以不論數量喜歡就納的,隨後考慮到自身精力問題,把數量限製在十個以內。後來又了解到這時代光棍不少,朝廷是不推崇一夫多妾製的,隻不過沒有明令禁止罷了。
但皇帝曾開口提到過這事,即便暫時沒有寫進律法裏,但總歸是金口玉言。各地官員不論大都有所收斂。
“納妾蓄妓”雖然依舊盛行,但畢竟會受到士大夫的指責,名聲對位高權重的人尤其更為要緊。
所謂樹大招風,畢竟還沒到落草為寇無法無天、造反做主的時候,他還要在朝廷體製中混,自然不想做出頭鳥。
所以,他給白玉蓮開出了“懷孕就納妾,不孕就當姬”的條件,也不算委屈了對方。就算她最後不能懷孕,這一輩子榮華富貴錦衣玉食是沒跑的。如果她有外嫁的心思,也不會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