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頭一次把造反心思光明正大地說與外人聽,而且對象還是當朝太師的女兒,回去路上細思極恐,愈發的有些後悔。
自己這張嘴和下半身的家夥事真是管不住了,遲早得栽個大跟頭。還是太年輕了,藏不住心思。
連帶著這件事,他也沒什麼心情去見見那戴玉英了,後續兩天就泡在馬陵船坊裏和周老漢一道篩選船隻。
十艘三百料,十艘五百料的內河官船選取好後,起名定號做成名冊報備給發運使吳桂,至於發運司和轉運司是如何交接程序的他也懶得過問。
貨定好了,剩下的就是錢款就位,動用大王鄉賬麵上款項自然是不夠的,得親自回去開地窖小金庫。
不過在回大王鄉前,他得拐路去一趟清河縣,把接手張大戶家財的事情定下來,免得主母餘老太那頭的子侄小輩還賊心不死地掂望著。
蚊子再小也是肉,張大戶的財產雖比不上如今的他,但也足夠不用擔心買船後的資金空窗期了。
先去梁府跟七姐張巧雲說了一聲,隨後回到東湖宅院,此番去清河縣,打算走便捷的水路。
讓唐玉仙替自己收拾行裝,其實也沒啥可收拾的。
女人心中不舍,卻也不會死纏爛磨,隻噘嘴叮囑道:“爺路上可得保重些身子,莫讓寒氣侵體了。”
帷帳暖褥中,趴窩在女人飽滿的胸巒裏,呼吸著芬芳和淡淡的,笑道:“我這身子骨還用你擔心?
唐玉仙滿心都撲在男人身上,見他如此迷戀自己的身體,心中歡喜,媚媚兒道:“爺要去多久?”
“十天半個月吧,總得回鄉裏看看,住幾天再回大名府把官船錢交了。”
“然後呢?”
“什麼然後?”察覺到女人小手順著自己胸膛輕撫而下,逗留在自己小腹下處動作,笑罵道:“前天剛耍過,今兒又要,這般能吃?”
唐玉仙嬌笑一聲,調皮地萎縮身體進了被窩裏,稀稀疏疏一陣動作,桃口輕就,噙住了那處凶器。
這般玩法已不是第一次了,稍過一會兒便是被窩裏跟蒸拿似的發熱出汗,揭開被褥,起身八字腳地站著,讓女人雙膝跪在床榻上服侍,感受著格外的帝王般尊榮滿足。
唐玉仙一邊口舌服務,一邊含糊不清地媚媚叫出聲:“爺”
“嗯?”
“好大呢,奴奴含不下,嘴都酸了。”
她愈是故意這般說,男人隻會更加亢奮,抓著她雲鬢秀發,直貫咽喉,直到女人受不住了猛烈咳嗽起來才作罷。
二人連番纏綿,盡興而眠。
天光大亮,便叫上呂成等五個隨從,起早登船從永濟渠北上去往恩州清河縣。
昨晚跟唐玉仙耍的有些瘋,導致他上船後也沒心情觀賞沿岸雪景,倒頭就睡,補了個回籠覺,午時才醒。
他揉揉有些酸的腰子,暗道美色果真是刮骨尖刀啊。
正月十四來的大名府,十八號離開去往清河縣,二十號上午才是到達。下船後,即雇了兩匹馬趕往縣城。
“二爺。”
“二爺回來了!”
的到來,惹得小廝丫鬟們雀躍稟報,高聲呼喊。
張大戶和餘氏把他叫去內廳後,見他風塵仆仆的勞累神色,愛護道:“先去歇歇罷,回頭等人到齊再說不遲。”
“好。”道:“七姐也托我向您二老問好呢。”
“嗯嗯。”餘氏叫來一個丫鬟,道:“好生服侍著你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