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時分,終是將火氣泄盡,身心俱憊地伏在唐楠兒身上喘息,腦海裏刹那空白也漸漸索然無味,回歸到正常狀態。
自己這毛病越來越難以抑製了,不知會發展到什麼程度
想著,莫名有些擔心,又懷疑自己是不是滋補過頭才導致如此情況。他決定從今兒起停止藥膳進補,隻多鍛煉就可。
唐楠兒哪裏承受得了男人一百七八十斤的體重長時間壓著,稍稍恢複便提醒道:“爺,快壓死楠兒了。”
“不早說。”哂笑一聲,從其身上下來,某處泥濘從充實瞬間空虛,惹得少女呀地忍不住叫出口。
等叫聲出口,唐楠兒醒悟過來,害羞地扭轉身子躲進男人懷裏,不敢抬臉。
唐玉仙從背後摟著,輕笑問道:“爺是怎麼了,這狼也似的,真怕把奴幾個都吃了呢。若不是玉蓮妹妹在,奴和楠兒倆個可吃不消。”
“爺在外頭可不亂去拈花惹草,隻把糧種你們幾個身上,這還不好?”
唐玉仙嘻嘻一笑,媚媚兒地道:“爺什麼都好,奴奴心裏喜歡的緊。”
稍微轉身,將唐玉仙和楠兒二女左擁右抱,至於白玉蓮則呼呼地困著了,秀發貼在粉嫩臉上,睡意憨憨。
“大名府這邊的布鋪,你若有心思,就幫我打理一下,省得整日閑在府上無聊。有你盯著,我也能放心。”
唐玉仙湊臉過來吻了一口男人下巴,春蔥似的手指輕撫男人結實的胸肌:“那酒樓呢?”
失笑:“酒樓有歐管事在,暫時不好再叫外人插手,沒得寒了他心。這邊的五處商鋪,我會讓所有賬房跟你交接賬簿,你隻需查賬,其餘事不許多問也不許插手去管。有問題隻管記在心裏,我若不在,就讓柳龍來知會我。”
“嗯。”唐玉仙嬌膩膩地道:“奴家一定用心,隻怕做得不好。”
搖搖頭,又對右邊縮在肋下的唐楠兒道:“你這丫頭也不能閑下來,平時多幫著你姐姐管事。”
“哦。”
“好好說話!”
少女這才噘嘴道:“是,奴奴知道了。”
伸手在少女胸前捏了幾把,賤笑道:“幾日不見,大有起色呢。”
唐楠兒又羞又氣地扭捏道:“爺討厭,楠兒不許你說。”
就喜少女這般羞答答姿態,玩心大起地貼她耳邊調笑道:“若是叫大聲些,爺更喜歡。”
楠兒臉紅欲滴出水來,在不要臉的臭男人懷裏一頓粉拳伺候,揍得某人火氣又盛起來,將個少女抱在身上一番逗弄,再是興風作浪地做起羞羞事。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唐玉仙自然未能幸免於難,白玉蓮睡得迷迷糊糊被吵醒後,又被某狼肆意蹂躪一番。
四人沒羞沒臊地嗨到晚飯時分才是收拾戰場。
春風得意,身心俱爽地睡了個美覺,第二天起床果然精神大好,二弟終於是不再折騰他了。
臨仙樓共有三處,他查看了下這些天的營業賬簿,發現生意還不錯,刨去夥計工錢以及請教坊司角妓座唱的成本,每日均有三四百貫進項。
此時還是天寒地凍,等到春夏秋季,盈利不說翻番也至少上漲個一半。但凡是做買賣,最重要的就是細水長流的進項,酒樓和布鋪產業的投入達到了預期目標,讓得某人心情大好。
如梁山那般強取豪奪地靠走偏門撈錢,可不是長久之計。
去往梁府看望七姐,張巧雲很少出門,見堂弟來了便叫丫鬟帶他來後院看茶說話。
“七姐好閑啊,怎不出門走走去?”
張巧雲沒好氣道:“說什麼瘋話,女子怎能時常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