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湖宅院。
唐楠兒不服氣地齜牙咧嘴,像一隻小老虎,在嘻嘻發笑的男人胸膛上、胳膊肩膀上啃咬,留下淡淡的齒印。
唐玉仙側臥在男人身旁,見此則伸出手輕輕打她腦袋,嗔怪道:“楠兒別鬧,小心傷著老爺。”
愛戀地拿手指去按少女的晶瑩鼻端,少女張嘴咬住,牙齒嗑闔,樣似發飆作威,實則輕柔的狠。
他輪番抽日子在三女房裏過夜,有時候在唐玉仙這裏,便會把唐楠兒一起叫來耍。反正姐妹情深,攜手作戰的場麵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適才談了白天在蘇巧巧和戴玉英二女那裏的經過,對年方二八的後者少不了幾句讚賞,其中沒少打趣唐楠兒,這才惹得她作母老虎相。
唐楠兒咬著男人食指,香舌玩了會兒便吐出來,向姐姐抱怨道:“姐姐,爺他說楠兒的不是呢,你也不幫我。”
唐玉仙隻拿手笑拍這小妮子:“好生躺下,沒得安分時候。”
摟過氣嘟嘟的少女,駁道:“我哪裏有說你不好?我家楠兒可比那戴玉英可愛多了,強兩倍三倍不止,勿聽你姐姐話,爺就喜歡你這般不安分。”
唐楠兒爬起身,小臉懸在男人臉孔上方一兩寸,瞪大眼睛地問:“爺說真的?”
“蒸的不能再蒸了。”
“嘻嘻。”唐楠兒這才傾吐香舌,把男人嘴兒撬開後便伸進去逗弄玩耍,哪裏管得身邊還有人。
陪她耍一會,看唐玉仙目不轉睛地看著,便壞笑地唆使她道:“也去這般親你姐姐。”
這樣鬧法也不是一次了,楠兒天真可愛地喜歡玩鬧,唐玉仙可懂得多了,比少女還羞於此事。躲著不讓妹妹得逞,卻怎架得住男人幫襯,嘴兒胸兒齊齊失陷。
二女同吃同睡同品竹吹簫,一大一一熟一嫩,一嬌一媚,一深一淺,令得張某人快活上了西天極樂世界。
餘下幾日,收拾心情投入到員工新政策的監察事情中去,對鏢鋪船隻的使用情況甚為上心,不時過問和抽空盤查。
他這般上心,底層中層的員工和掌櫃們自然不敢懈怠和徇私,盡心盡力地做事,心裏隻巴望著老爺能少來嚇唬幾次。
也知道時常走訪商鋪不好,可現在是創業擴張的初期,很多事他雖然交代下去,但有沒有落實到位實在是放不下心,畢竟親眼見到才可。
繼蘇巧巧之後,戴玉英的年契也簽訂了下來,要求布行組織人手按照他提供的圖紙盡快地做出新式衣裳樣板。
新式衣裳乃是為女子設計,風格並未超脫這個時代太多,在細節上略作修改,比如領口、袖口內襯、女式胸兜等等。
像直接把旗袍和設計出來賣,據看來純屬不切實際的行為,世人接手新鮮事物也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後世清朝女子接受旗袍著裝,好歹也經過了洋文化入侵和民國清朝朝代交替間幾十年的文化影響。
不是每一樣創新拿出來,都能被身邊人認可而習慣的,在營地的軍事訓練上推陳出新乃是以工錢福利開道,針對的是生活落魄的貧苦階級,那批人是帶有強製屬性的。
買賣不同,你情我願,你賣的東西不好我就不買,還能強賣硬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