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眾多軍官叫來開會,隻是提前通知一聲,讓得這些渴望軍功的軍官有個心理準備。而實際上,上岸之期還得數月時間,至少得等到方臘跟朝廷大軍分出個明顯的勝負高低。
當初梁中書和王黼兩次派兵剿殺梁山,整軍訓武和調動糧草都需四五個月時間,等朝廷把方臘幹趴下後還有力氣南下繼續跟他張某人折騰,至少也是下半年的事情。
這大半年時間,足夠提前布置一番,首先就是從夷州島上抽調流民組建一個情報機構,把情報員通過隆興錢莊的產業分散到福建路各處去,將目標城池的守城兵力和地理環境打探清楚。
其二,將開墾荒地的流民盡數安排進軍器監的外圍作坊裏加急冶煉鋼鐵趕製火炮,火槍和炮彈鐵丸。再者,把虎威軍騎軍和數門火炮提前分批滲透進泉州一帶,準備隨時動手官營馬場。
自打率軍南下從浯州渡海去了夷州島後,福建路知府的一顆心就從未放下來後,在浯州一帶駐守重兵,嚴防賊寇上岸作惡。
不過,那四千多禁軍根本不夠看的,也就是沒想動手,否則早把浯州上的禁軍給滅了,漢家兒郎能夠少死一點是一點啊。
他跟梁山方臘之輩最大的區別是他愛惜這漢家大地上的每一個漢人,即便一時迫不得已地需要殺戮,但根子上是心係這片土地的,追求的夢想也跟宋、方二人有天差地別。
用時髦點的話說,這便是大胸懷,真正的家國天下。
在追求漢人文明稱霸世界的路上,登上九五之尊,做皇稱帝不過是一個更方便他施展抱負的捷徑,或者說是手段。誰擋在他的道前,那便是擋著漢家複興,那便是跟億萬漢人有仇。
對付這種人或者勢力,絕對不會手軟,更不會心虛內疚。有一殺一,佛擋殺佛,神當滅神。
然而,抱負歸抱負,終究是個食人間五穀雜糧、有點睚眥必報,經常管不住下半身的賤人,隨著春暖花開的季節到來,身體裏滋養了一個冬天的生理又蠢蠢欲動了。
唐楠兒初跟他時,還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待得作了少婦,如今更是升級當了母親,身體愈發的成熟,一顰一笑都帶著精靈而嬌媚的誘惑。
夜下春閨帷帳裏,肆意地在唐楠兒身上折騰,比起三年前的少女花兒受不住風雨摧殘,如今的十九歲少婦已是熟諳閨房樂趣了。
隻是她還是那般喜歡胡亂叫喚,稍稍承受不住攻勢便要死要活地捶打推攘男人,嘴裏亂七八糟地說著些語速極快的方言詞兒。愈是如此,惹得老爺愈發興致盎然。
“你方才叫我什麼?”
“爺。”
“不是,快說。”
“皇上”
嘿嘿笑:“你叫我皇上,那你自稱什麼?”
唐楠兒臉紅身軟地趴在床頭上,雙臂下墊著軟枕,將臀兒高高翹著,咬著銀牙貝齒回頭媚媚道:“那皇上說奴奴該叫什麼?臣妾嗎?”
“你教她的?”望向旁邊輕輕喘息、身段窈窕雙腿修長的女人。
唐玉仙緊張地道:“爺,可不是奴家教的,這丫頭也不知從何處自個兒聽來的。”
“爺,不關姐姐的事,是奴奴以前在教坊司裏聽別人說的。你再快些嘛,楠兒好難受”
“哎呦喂,膽敢挑釁爺,今兒非得叫你知道厲害!”
“啊,爺,奴奴知錯了,求”
這小妮子現在在床上的騷話浪詞一套一套,也不知跟誰學的,偏偏還非常管用,讓每次都嗨到盡興。
今兒的雨露依舊是賞給了唐玉仙,唐楠兒已是育有一女,還是頭胎,地位穩如泰山,當然得照顧著她的恩人姐姐了。
唐玉仙麵紅耳赤,眼中春水汪汪,修長的雙腿緊緊盤在男人腰上,享受著老爺強勁的雨露滋潤,隻希望自己的肚子能爭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