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都是抄來的,改了改,張某人心裏得意一番,也不禁有些被誇讚的飄飄欲仙。
滿江紅怒發衝冠改成了滿江紅削發明誌,其中的一句“靖康恥”也改成了幽雲恥。四篇文章熬了三天,不知道殺死了他多少腦細胞。
他隱約記得嶽飛是南宋時代的人,按照時間上算,這首詞應該還沒有出世。不知道他抄襲過來後,嶽飛還能寫個啥。
“你回去幫我斧正修繕一番詞句,盡快刊登在民知報上。記住了,文風樸實一些,不必弄些華麗辭藻,咱們實幹興邦,不必在乎那些士大夫的酸腐氣。”
“是,主公!”陸餘起身道:“那學生告退,主公多歇息,保重身體。”
點點頭:“你也是,注意勞逸結合。還有,學生這個稱呼也可以改改了。”
“屬下遵命。”陸餘很合規矩地離去了。
既然主公都聲言“不複幽雲誓不王”了,他們這些人當然不能自稱臣子,這幾篇文章一出,隻怕主公的聲望在福建路和兩浙路、及周邊路州正式立起來了。
要問為什麼下這般大功夫替自己立言正身,乃是他從後世的一位毛姓偉人身上學來的,他不會寫古文沒關係,身邊有的是槍手。
他既要在軍事上打響名聲,更要在道德製高點上跟趙家天下爭取民心民意,正如他在文章中所寫“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這天下正統非是為一家一姓,而是有德者居之。
如今趙家子孫不爭氣,他“張臨”才是驅除韃虜,救民於水火的正統主公。
夜幕下,帷帳裏溫情許許。
“爺寫的真好,文裏甚是道理。”
床榻上,一覺睡到大晚上的稍稍恢複精神體力,摟著軟玉溫香的少女在懷,少女則慵懶地偎依在他身上,讀著他寫的四篇文章。
“哪裏寫的好了,陸餘都說我詞句粗糙呢。”謙虛地道。
“陸先生也說老爺您立意深遠呢,奴奴雖不諳文墨,但也知道文章貴在意境,大家傳世之作莫不如是。”
“就你這丫頭小嘴兒會說話,來,香一個。”嘿嘿一笑,在少女粉潤的嘴唇上輕啄一口。
劉倩兒嘻嘻一笑,湊上小嘴回了一口才柔聲道:“爺,如今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呢。”
感慨道:“是啊,隻欠東風了。”
虎威軍主力軍在六月二十八的時候進駐到了婺州府城,如今已是七月初初五,跟朝廷大軍交鋒按照時間上推算就在這幾日,張某人在後方默默而耐心地等著軍報傳遞回來。
是小勝,還是大勝,還是完爆?
至於吃虧吃敗仗,則完全不在他和參謀部的計劃裏。若是和朝廷圍剿賊匪的大軍戰鬥都能吃虧,那特麼還玩個錘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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