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窗外陽光明媚,正是清晨時分。
劉倩兒側躺著被老爺摟在懷裏,二人臀背貼緊,親密無間。
原本她是來喊老爺起床的,卻沒想被老爺拉到了床榻上快活,男人想要,她亦是溫柔地獻上溫泉甘露。
老爺自從那天見了叫燕青的囚犯後,怒摔茶盞,便是心情不太好,虎著張臉,連著幾天“修身養性”。妻妾們都曉得他的脾氣,亦是不敢多嘴問。
此時趁著老爺放鬆之際,劉倩兒鼓起膽子,臉頰輕輕廝磨男人的下巴,柔聲問道:“爺心情可好些了?”
“嗯。”老爺應了一聲,把右手往少女腹上按了按。
劉倩兒亦是乖巧地把臀兒往後貼緊,輕哼聲中,腰身緩緩蠕動。用少女的輕柔,撫慰男人的粗野。
長籲一聲,身心舒坦通達,歇息一會兒,便抱起嬌軀酥軟如泥的劉倩兒去往浴房。
少時,二人笑笑地從浴房回了內房,穿衣盤發。
劉倩兒容光煥發,認真地把男人的長發梳的筆順披在背上,她享受著為老爺梳洗的生活,喜歡每一天都能替老爺寬衣解帶和穿衣打扮。
看著銅鏡裏輪廓分明的臉龐,看著自己的劍眉星目,扭頭打趣著臭美道:“你看鏡裏的人是不是帥爆了?”
“嗯。”劉倩兒當然聽得懂老爺的新奇詞兒,掩失笑。
“這個女子是天仙下凡麼,美得不像話兒。”把鏡子照向身後替自己打理頭發的少女。
劉倩兒暈紅滿麵,心裏快活的不得了,扭捏害羞地躲開,嬌膩膩地叫道:“爺”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去叫廚下做些清淡的,這幾天不想吃葷。”
“嗯。”劉倩兒應聲,端起木盆出了門。
用完早膳,去往偏廳,路過一處院便往裏飄了一眼。隻見唐楠兒和唐玉仙兩人笑笑地玩耍著,前者貼著一根豎起來的竹竿,把腳尖並得不留縫隙,顫顫巍巍地立著。
“你倆作甚呢?”
“啊,爺來了也不吱個聲,嚇人一跳。”
指著那長竹竿,笑問道:“你在練舞?”
唐楠兒繃著腳尖,臉紅紅的低聲嘟囔道:“練什麼舞呀,人家還不是為了你。”
離得較遠,也沒聽見後半句,隻在門招呼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去往偏廳。
偏廳中。
吳用已是坐了有好一會兒了,見到到來,一臉笑意地站起身,作禮道:“拜見主公。”
“先生請坐。”親熱地上前拉著他坐下,自己也沒坐在主位上,而是就近和吳用並排:“前歲一別,想不到再見麵已是兩年過去。”
吳用道:“今歲年初就該跟船去往夷州島,隻是人知道主公先取福建路,必然要北上兩浙路,故而我去了方臘軍的厲天閏麾下謀劃,總算有些結果。”
拍拍他手背道:“先生幫了大忙,婺州厲天佑、成貴、高可立三人的五千兵馬,再算上厲天閏帶回來的八千兵馬,為我解決了兵員和勞力大問題,同時也替我教訓了下方臘那廝啊。”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主公占了福建和部分兩浙之地,投者如雲,正明天下人知主公大義。我在兩浙路時就拜讀了主公的那四篇文章,可以是筆刀鋒利,勝過千軍萬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