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男女的粗重喘息聲持續了好久,才如春風化雨柔般地緩和下來。
唐楠兒貪戀著老爺的勇猛,雙腿依舊盤在他腰上不鬆開,仿佛很享受男人粗壯沉重的身體壓著似的。
內中兜裹纏綿,暖如溫泉,依舊蠕動著女子的愛意,時不時能感受那深處被觸及後的陣陣顫栗和酥麻。
“今兒有點不一樣呢?”
“爺,那是哪裏不一樣呢?”唐楠兒眨眨眼睛,愛不釋地溫存在男人的脖頸和臉上。
“裏麵有點”貼在她耳邊鬢發悄聲了句,隨後賤賤地笑道:“到底怎麼回事?”
唐楠兒害羞地道:“人家可是跟姐姐練了大半個月呢。”
“就站那個姿勢?”
“嗯呢,很辛苦的。”
哭笑不得:“你早啊,我給你出個更簡單的主意。”
“什麼辦法?”
“高跟鞋,也有那方麵的功效。”用手比劃了一番穿高跟鞋的腳姿,瞬間就讓身下的楠兒明白了。
女人在生育過後,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寬鬆,較之原來大是不同。原來這大半個月唐楠兒不近房事,是在跟唐玉仙練習恢複妙處緊湊的站樁舞功,真是煞費苦心啊。
舞蹈裏的站樁功、裹腳、高跟鞋都是有著恢複女子寶甕緊湊度的功效,隻不過後世高跟鞋更文明一點,看著人道一些,不像裹腳完扭曲了人體部分肢體形態。
這宋代的女子裹腳還遠沒有清朝時候那般普及,隻有大戶人家姐才裹,門戶的女子都要幹活下地的,哪裏敢裹腳耽誤了營生?
大名府把蘇巧巧比下去的新花魁戴玉英就是腳裹成了金蓮狀,頗受風月之好的男人們的追捧。
想起裹腳的事兒,暗暗在心裏嘀咕,明日便找人把高跟鞋樣品做出來,帶個頭推行出去,把裹腳的惡俗給徹底取締掉。
女子穿高跟鞋雖然也要受苦,但怎麼的也比裹腳好吧?
想起那些後世貼吧你照片中被裹成畸形狀的清朝婦女,張某人心中就一陣惡寒,這一輩子都不會跟纏腳女子啪啪啪的。
唐楠兒久旱逢甘霖,忍了大半個月,這一夜獨享老爺雨露,直到嬌軀酸軟再不堪承受了才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天光大亮。
睜著惺忪睡眼,枕邊佳人睡意綿綿,腦海裏卻想的是這個秋收季乃是第一次實行村鄉承包土地製度,效果如何,就要看稅務總署那邊的成績單了。
兩田法的實施在極大程度上把土地均分到原本眾多沒有地的農民身上,卻減輕了賦稅,每畝地隻收兩鬥半的糧食,恐怕糧倉今年要爆滿了。
北地雖然災害,但南方一直是風調雨順,今年洪水也沒如何泛濫。
劉倩兒睡在通房,其實早就注意到老爺起床的動靜了,隻看他一直坐在床頭發呆也未打擾,等老爺兩腳落地了才在外麵輕輕喊了一句。
隨後她進門幫老爺穿衣,引去茅房解手,再去浴房洗澡洗漱,問了老爺想吃什麼再叫下等丫鬟們去廚下做。
用過早膳,去往議事廳,叫秘書署通知吳用、周升來商議財政之事。
吳用這人雖是掛職在參謀部,但跟的交流畢竟頻繁,對資本社會也有了不錯的理解。張某人是把他當首相總理培養的,因此也不遺餘力地把後世書本上很容易學習到的經濟製度傾囊相授。
周升此人精打細算,打理財政審計方麵的事宜,添為財政署長丁憂的副手。不過丁憂常年在外跑,處理各地財政分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