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權勢是男人的玩具,那麼男人在某些時候也是女人的玩具。
名義上是劉倩兒的老爺和主人,以及男人,但在少女的心中,他卻是自己十八年以來最最心愛珍惜的人。
她因他喜而喜,悲而悲,老爺討厭的東西她似乎也從心裏看不順眼。
她包容他的一切,愛在心裏不言,隻想每一刻都看著老爺是開開心心的,就算將來做了皇帝,也能在心裏給她留一點的位置。
不多,用老爺稀奇古怪的話,隻要那麼一丟丟就滿足了。
老爺曾答應過她帶她出海去抓魚看鯨,已經實現了,老爺還曾在她耳邊私語要帶她上天看一看當然,不是那種上天法。
想到了什麼,她的臉頰忽然發熱起來,如浮一層紅霞緋雲。
窗外陽光燦爛,正是大好的清晨,而她早早就習慣性地醒來,以一個別扭的姿勢輕輕仰起頭觀察著還在睡夢中的男人。
昨兒的夜晚是平靜而祥和的,老爺隻把她摟在懷中像唐楠兒哄晴兒睡覺一般過了一夜。當然,如果能發生點什麼那就更美好了。
醒了就睡不著了,她輕輕伸出手在男人的下巴上離著半寸距離輕撫,就如觸碰到了一般,感受著他鼻息的溫熱緩沉。
若是楠兒姐和老爺過夜後先行醒來,一定會敢碰上去抓胡須把他吵醒,劉倩兒忽然有些羨慕起來,鼓了半天勇氣,最終還是沒有真去觸碰。
老爺不就是喜歡她的乖巧聽話和溫柔怡靜嘛。
“噢”
比起少女的柔靜,張某人睡醒時就沒這麼道德了,睜開眼先是打了個狼嚎似的哈欠,隨後把胳膊從少女腰臀處收回來再伸展一番,扭扭脖子咯咯咯地響。
“爺,您醒啦。”劉倩兒這才假裝著睜開惺忪睡眼,伸手揉一揉地問道。
嬉笑道:“嗯,抱歉抱歉啊,吵到我家倩兒清夢了。”著,把腿往床下撂。
“奴奴也是才醒,睡得好飽。爺要起床嗎?”
“嗯,撒泡解手去。”
“哦。”劉倩兒亦是跟著直起身,準備下床。
“你要是困就繼續睡會,我自己就行。”忙吆喝了句,但少女置若罔聞地下床,引著他去往廊道裏屋的偏房茅房,嘴裏聲卻堅定地了句不容拒絕的話。
“還是奴奴侍候爺吧。”
於是,張二弟又享受了一番方位服務,放水程被人扶著,事後還要享受擦洗。
隨後是去浴房洗刷沐浴,劉倩兒看著老爺精神昂然的猙獰某處,也是心裏歡喜。雖然沒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但老爺隻要精神好身體好就滿天神佛庇佑了。
這人性格隨和,很少發脾氣,即便是心裏憋得慌,也不想去對別人傾述。再,他也沒傾述對象。
一上午的時間都用來處理秘書署送來的劄子,下午針對劄子上的事情偶爾親自出去,但大多數是把人叫到議事廳裏商談。
想想,也有五六天沒出門了,越來越過著被囚禁在皇宮裏的生活。
揉揉眉心,對廳外喝道:“劉忠。”
“在,主公。”
“備馬,隨我出去溜溜。”
“是。”
唉,現在想出個門都得明裏暗裏一大堆人保護和提前安排,劉倩兒的胞弟劉忠當他的貼身護衛,幾乎寸步不離,明明年歲才十八歲多些,卻老練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