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今日叫你來,就是讓你帶話給吳乞買,想要和談?可以!把粘罕、斡離不、金兀術完顏宗翰、宗望、宗弼的人頭獻來,叫吳乞買親自來向我中華國稱臣,把當初你們金國入侵中原的東、西兩路大軍中的謀克百戶長和猛安千戶長將領一並綁了送過來。”
阿魯弟臉色青一陣紅一陣,起身道:“陛下,如此說來,您是不想和談了?”
“談個屁。”喝罵道:“把朕的意思帶給吳乞買,告訴他,當初女真人怎麼對待漢人,朕就會讓前線將士們還報給你們女真人。讓你們女真貴族女人勒緊褲腰帶,最好在朕的大軍沒殺到之前自行了斷,否則定叫她們跟被你們擄劫去的漢人女子一樣,受盡折磨,生不如死!”
“你走吧,阿魯弟,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你應該慶幸你的家族沒有人參軍,也沒有玩弄漢人女子,朕會留你們一命的。走吧。”
擺擺手,興意闌珊地離去。
“陛下且慢”
阿魯弟腳步剛一邁開,旁邊的四名帶到侍衛立刻伸手按住了他,用虎視眈眈的眼神逼退他的動作,直到元武陛下的背影消失在亭道苑門外。
從身邊皇宮侍衛的凶惡目光中,阿魯弟能感覺到那股民族之間刻骨銘心的仇恨,這是用牛羊馬匹金銀錢財贖買不了的國仇家恨,讓人心生寒氣。
漢人皇帝說的沒錯,女真人太少了。現在隻是沒吃敗仗而已,還能勉強穩住遼地的百姓,一旦前線吃了敗仗,投誠他們的契丹人、渤海人、蒙古人隻怕立刻要叛變,占領的遼國土地上也將四麵楚歌。
一旦大金國內動蕩分裂,憑女真族的本族兵馬是根本難以鎮壓下去的,整個國家很快就會分崩離析。看漢人皇帝的意思,就算女真人拖家帶口地回到貧瘠窮困的白山黑水中,他也不會放過的。
阿魯弟有點難以理解,民族和國家之間打仗,擄劫人口是很正常的事情,往往在一定程度上都願意接受和談,最多一方稱臣罷了。
金國從燕雲南下後,擄劫回來的漢人男女加在一起最多三四千人,為什麼元武皇帝會不惜大耗軍費也妄圖把女真族趕盡殺絕呢?
阿魯弟當然想不出原因,因為他不知道原來曆史上的女真族前後兩次對漢人造下的天大殺孽。對這個民族是發自肺腑地厭惡,一想到那油光發亮拖著黑粗大辮子的腦袋,他就惡心地吃不下飯。
他寧願延長戰爭的時間,先滅西夏、吐蕃再最後全力滅金國,把東西兩邊都給堵住,就是抱著抹滅女真族的打算。
按照軍機署刺探回來的金國女真族人口,一共十餘萬戶人,刨除其中三十五歲以下的女人和六歲以下的孩童,其餘的也就三四十餘萬人。
這三四十餘萬的命運已經被他安排好了,要麼死在炮火中,要麼死在為漢人日日夜夜地挖礦開河的贖罪勞動中。要麼,就逃竄進東西伯利亞自生自滅吧。
見過阿魯弟之後,的心情沉鬱了多天。
金國使節無法接受朝公署開出的荒唐和談條件,隻能是無奈地離開,在城門口遭受了許多漢人百姓的“菜葉雞蛋”洗禮堵截後,才被姍姍而來的警務人員勸開道路。
一時間,新漢報軍事報民生報甚至是體育報娛樂報都大肆對這次金國使節和談的新聞進行宣傳,民情沸騰,踴躍捐款,百姓們自發地組織遊行活動,誓言要跟“金狗”死戰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