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街道轉角處再次邂逅了那位身著黑袍的男子,此刻的他周身彌漫著濃烈的酒氣,仿佛整個人都沉浸在半醉半醒的狀態之中。
隻見他左手提著一個酒壺,右手則不時地揮舞著,身體搖搖晃晃、步履蹣跚,似乎隨時都可能摔倒在地。然而,盡管如此,他依然堅定地朝著鏡湖邊走去,仿佛那裏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他一般。
\"容容,你瞧,這不就是今早我們在客棧碰到的那個人嗎?沒想到他也朝著鏡湖的方向去了。\"其中一人驚訝地說道。
“走,正好我們也要去鏡湖,跟上去瞧瞧。”
黑衣男子腳步踉蹌不穩,仿佛隨時都會跌倒一般,艱難地走到湖邊的一條長廊上,然後緩緩坐了下來。他茫然地凝視著湖水,眼神逐漸變得迷離,眼眶中漸漸泛起一層薄薄的水霧。
他嘴唇輕動,喃喃自語道:“浮錦啊,是我無能啊!已經過去整整三十年了,我始終未能尋得拈花的下落。而今,恐怕我的大限將至,但......我實在心有不甘呐!我多麼渴望能夠再次見到你,回到那個三十年前我們初次相遇的夜晚......”
正當他沉浸在回憶與哀傷之中時,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咳嗽聲。“咳咳,大叔!就算您想要感傷一下,也總該先看看四周吧?這裏可還有旁人在場呢!”南宮逸壓低聲音說道。
袁鴻允聞聲猛地轉過頭去,目光恰好落在了站在一旁的塗山容容和南宮逸身上。此刻,這兩個人正朝著他微笑著揮手示意。
他的手慢慢地移向腰間,握住了那柄寒光四射的寶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覺和戒備。他緊緊盯著眼前的兩個人,仿佛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危險。
就在這時,隻見袁鴻允迅速抽出了手中的寶劍,動作幹淨利落。然而,南宮逸卻比他更快一步,手持法劍直接抵住了袁鴻允的脖頸要害之處。
\"大叔,請您不必如此緊張,我們並無惡意,更非有意跟蹤於您。實不相瞞,我們與您一樣,皆是前來鏡湖之人,今日碰巧同路罷了。\" 南宮逸語氣誠懇地解釋道。
\"你們是早上在客棧裏的兩位!\"袁江鴻允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緩緩收起了原本已經抽出一半的長劍。他凝視著眼前的南宮逸二人,心中暗自思忖道: \"原來如此……果然是他們。\"
見對方放下敵意,南宮逸亦輕輕將手中緊握的法劍收入鞘中。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眼神依舊犀利如鷹隼。
\"大叔,這樣才對啊。武力並不能解決問題嘛。而且啊,我看您麵色不佳、暮氣沉沉,恐怕時日無多咯。\" 南宮逸語帶調侃地說著,同時仔細觀察著袁江鴻允的反應。
聽到這番話,男子微微皺眉,卻並未辯駁。他默默地重新坐回長椅之上,仿佛對生死早已看淡,又或許是根本不在乎自己還能存活多久。
一旁的塗山容容見狀,美眸輕眨,柔聲對袁鴻允說道:\"大叔,看您愁眉不展的樣子,想必心裏藏著許多煩惱吧?不妨與我們說說,也許我們真能助您一臂之力呢。\"
袁江鴻允輕歎一聲,搖了搖頭道:\"哎,小姑娘,你還是太天真了。有些事情,不是靠外人就能幫忙解決的。你們可知道u0027拈花u0027為何物?那便是我一直苦苦追尋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