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家主啊...”
“大伯,哇啊......”
淒厲的慘叫,瘋狂彌漫。
各路的相助者,卻是獸性徹底被激發!
扒筋、剁陷、活刮、輪換...獸血沸騰!
一個個或老或幼,或男或女,在殘忍合圍折磨中,麵目扭曲,鮮血淋淋,拚命嘶喊。
整個韓府,赤裸裸的人間煉獄!
熟悉的聲音,親人的慘叫,宛如尖銳的利刺,狠狠戳著場中間,每一個韓家人的心髒!
韓震雄隻是死死的盯著那棺上,淡定的身姿。
韓家所有的戰力,無不瘋狂顫抖,卻也是一片詭異寂靜。
不解的看向了眾長老,以及那為首的身影。
公平,到底什麼公平?
消失很久的。
小少爺!?
沒有人說話,但誰也不是傻子。
不動聲色,釜底抽薪!
韓家眾長老察覺到氣氛變化,但卻死死握拳,不知如何開口。
真就是要,一步步摧殘!
真就不帶一句廢話,心思全都拿捏的死死的!
就眼下局麵,但凡說出真相。
別說人心得散,絕對很多當場就得崩潰。
韓震雄更是胸膛劇烈起伏,雙拳死握,隻是死死盯著那優雅身姿。
然,陳卿卻是一笑,抬頭看了一眼,便好心道:
“沒什麼,都別亂想,要齊心。”
要齊心?
這麼好心?
韓家的晚輩等,止不住一愣。
眾長老卻是目光一凜,臉皮都止不住抽抽了。
他們清楚,絕對沒那麼好心。
但已經再三領教那可怕的心機,卻完全難捉摸到底又想幹什麼。
韓震雄緊緊握拳,心一橫,便直接開口道:
“確為小少爺。”
“本家主讓人去給小少爺,挖他根骨。”
“他應該全家被殺了,來複仇的!”
“他就是在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他,乃至全家,之前也都是凡人!”
直接,清楚。
同樣也是,不按常理出牌。
難以琢磨,便反其道而行!
眾長老微微一怔,當即便收斂了思緒。
自私的為了小少爺,引來無妄之災!?
韓家所有晚輩,卻隻覺晴天霹靂!
不敢置信的看看正在遭受殘忍摧殘的親人,再看看那棺上的淡定的身姿,收回目光直接怔住了!
無數血泊中,原本麵目扭曲的各種身影,張大的嘴,更是無聲!
刹那,就連各路前來的相助的,也都不由的怔怔抬頭,忘了反應。
合著搞半天,是刻意隱瞞真相,是坑來的送死!?
一時間,唯有死寂,唯有不敢置信!
不論再高大穩固的樓閣,一旦抽掉關鍵支柱,傾塌也不過瞬息的事情。
憐瞳等奴,隻是笑意十足的靜靜欣賞。
眨眼之間,所有的目光,便都齊刷刷看向了那棺上淡定的身姿。
陳卿頭也沒抬,含笑眉尖一挑:
“該相信你們的,家主。”
“你們家主說的,對。”
轟—
坦誠,肯定。
眾長老猛地想到了什麼,頓時臉色大變。
韓家人,隻覺腦海炸鳴!
各路相助者猛地扭頭間,怒火滔天。
但一絲的理智,還是收回目光,看了眼棺上的身姿。
沒有絲毫停滯,徹底暴起,所有的怒火直接向跟前的家眷傾瀉:
“韓震雄,我草泥馬!”
“啊......”
“不要,啊....”
淒厲的慘叫,再次驚徹。
隻是這一次,瘋狂怒火,唯慘無人道!
韓家人卻是已經懷疑一切,好似看不到一切。
所有的目光,都無不看向了那為首的身影,泛著質疑開口,更是有些哽噎:
“家主?”
瓦解,要瓦解了。
眾長老沒有去看,隻是死死握拳,止不住的顫抖。
韓震雄更是臉色鐵青,死死盯著。
陳卿也不抬頭,優雅撫琴,不過一笑:
“是的,韓家主。”
“我說過,玩繞免了。”
“順勢而為,釜底抽薪。”
“也不過就是,讓你親口說出真相,僅此而已。”
“畢竟你說,比我說,可信的多不是?”
“你們這些人,可真夠複雜的。”
瘋子,冷靜的瘋子!
眾長老心中的一顫,隻覺全身力氣被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