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掌一滑,頓時捏住了玉樹琉璃的手掌,她本身個子高挑,比之花木蘭還要高上一些,而且穿著旗袍,更是將她的玲瓏曲線沒有一點隱瞞的全部凸顯出來。就好像此時我的手拉扯著她的手掌,雖然沒有碰觸到她身體的其他部位,也仍然能感覺得到她皮膚的那股滑膩。
眼見掙脫不開,玉樹琉璃這時候也慌了神,本來見我有些羞澀,她是抱著調侃我的心態跟我來了這麼一出,可是她萬萬沒想到,本來老實的一句話都說不利索的我,竟然跳過了語言這一關,直接動上手了……
她本身就身處七家這樣的世家之中,說是大家閨秀也不算錯,身為陶小辮的嫡傳,更是金枝玉葉,從小嬌生慣養,說句實在的,別的男人莫說碰她了,恐怕就是跟她說上幾句話都高興的不得了,玉樹琉璃本身恐怕也是這麼過來的。
可是誰料今天碰上我這個不要臉的無賴了……
“林先生……請你鬆手。”玉樹琉璃咬牙切齒的說道,一雙美眸裏也湧上了一絲薄火。
“哎呀,琉璃姑娘,我不知怎麼,渾身發軟啊,這要是鬆開了你,恐怕我就真的要躺在地上了,你就擔待一下吧。”我心裏暗暗發笑,根本就是裝作不懂什麼叫做適可而止,有便宜不占,那不是王八蛋嗎。說著,我還抖了抖雙腿,嚇得玉樹琉璃立馬用力攥了攥我的手掌。
“王八蛋!流氓!”玉樹琉璃小聲道,咬牙切齒的模樣配上略微發紅的臉頰,著實是別有一番風味在心頭。
“謝謝誇獎。”
……
沒走出去多久,我們周圍的石壁就開始動了起來,就仿佛是觸碰了什麼機關一樣,厚重的石壁在我們的周圍不斷挪移著位置,本來暢通無阻的前路忽然間立起了兩三塊石壁,直接把我們擋在了外麵,唯一的一條路還是通向右側的。
花木蘭也不是好相與的主,她自知這次的行動代表的就是我們幾個人的命運,如果出了岔子,可能我們就會被永遠的困在這裏,所以二話不說,花木蘭一手摁住刀鞘,一隻手虛握刀柄,膝蓋微微彎曲,隻見一抹銀光乍閃,鐺鐺幾聲,繡春刀不知跟那石壁碰撞了幾次,不過讓人可惜的是,這般淩厲的攻擊隻在這牆壁上砍出幾道痕跡,若想要砍透,恐怕真是難上加難了。
“呼。”花木蘭喘了口氣,見一擊不成,準備再一次進行進攻。
“等等,可以了,這石壁遠要比你想的堅韌,如果你能夠把它砍斷了,你的刀法比你父親都要強了。”劉玄策拽住花木蘭的手腕,輕聲說道。
聽到父親這兩個字,花木蘭眼神一暗,嗯了一聲之後,便收刀站在劉玄策的身後,不再說話。
“看來我的假設果然是錯的,不過沒關係,既然它給了我們路,那我們就順著他走,向右之後立即向左,如果左側沒路我們就退回來。”劉玄策咧了咧嘴,衝著花木蘭揚了揚脖子,示意她繼續開路。
“帝師這麼做不就不叫硬破了嗎。如果真被這八卦陣帶到了死路,那可怎麼辦?”玉樹琉璃眨巴著眼睛,小聲的跟我說道。
“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劉哥他可不是逆來順受的主,我估計它是在推演接下來陣法的變位,總而言之我們就跟著就好了。”我笑了笑,說道。
我們現在所走的路是八卦陣變位之後出現在我們眼前的路,也就是向右側延伸的一條道路,這條道路很窄,兩人勉強能夠並肩同行,而且相比較其他方向的石壁,這條路的石壁要高出很多。
雖說劉玄策仍然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不過花木蘭卻小心謹慎了很多,一直在小心翼翼的探著路,不過讓我有些不解的是我們走了這麼久,竟然一個機關都沒遇到,這確實讓我有些詫異。
因為這實在是有些違和,如果說要是我是諸葛亮的話,恐怕還真要在這八卦陣之中布上一係列機關,就算有人能僥幸破陣,恐怕也是死傷不輕了,要知道,諸葛亮可不是什麼心地善良的主,火燒博望坡,火燒藤甲兵等等,這般戰役可是都令天下餓殍遍野民不聊生的死戰。
要說他準備放盜墓賊一條生路,恐怕這才是最滑稽的說法。
“向左走,然後由北轉西。”劉玄策觀察了一會兒之後,對花木蘭說道。花木蘭點了點頭,馬上按照劉玄策指示的方向挪移位置,可是這幾步剛剛走完,又是一陣變動,石壁朝著各個方向沒有任何規則的開始移動,這一次,我們的四周竟然全都是石壁,沒有一條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