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是來接我女人跟我兄弟回家的。”
我幹淨利落的抽出獵國劍,然後麵無表情的看著陳經藏。
這個可以說就算是世界巔峰的強者也必須慎重對待的男人。
有人佩服,有人冷漠,有人玩味,有人憎恨。
孤身一人的闖進天門,一劍刺穿陳經藏,這的確是驚世駭俗了一些,此時此刻的天門,可以說得上是這個地球上最危險的地方。
“魯莽。”李斯喃喃道,掃了我一眼。
我眯了眯眼睛,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
凱撒、阿伽門農、神奈川歌、蘭嘉東煌、獨孤、劉玄策、王族一眾……
這些人有些是我的朋友,有些是連立場都讓我猜不透的人,陳經藏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傷口,放在還流血不止的傷口,頓時愈合了起來:“林悲,你還真的來了。”
“我是來接管天門的,不管是陳經藏還是你們,阻我者,殺。”
我聲音輕柔的說道,絲毫不在意這些人臉上的表情如何。
阻我者,殺。
一句話,四個字。
凱撒眯了眯眼睛,倏的握緊了手裏的拳頭。
“林悲今天不是孤身一人,今天你們動手了,就是對我們整個七家宣戰。”劉玄策緩緩的吐出一口煙霧,聲音輕緩。
“布達拉宮與七家為伍。”蘭嘉東煌不著痕跡的說了一句,卻著實讓我有些感到意外。
“尼伯龍根是絕對不會讓某一支世家獨占的,包括陳經藏……凱撒家族的榮耀,不容任何人褻瀆。”凱撒眯了眯眼睛,沉聲道。
“黃金島也絕對不允許出現這種場麵。”
在凱撒表態之後,阿伽門農也麵色陰沉的說道,選擇了我的對立麵。
“王族可不會任由七家走在我們前麵,早晚王族的光會連布達拉宮的雪一起融化的。”藏匿在黑色袍子裏麵的男人陰沉道。
我瞥了他一眼,向前走了一步,而陳經藏則一臉笑意的看著我:“看樣子,再打到我之前,你還有不少的麻煩呢。”
“這個瘋子,看樣子我父親說的沒錯,中國果然是一個不講道理的國家,還有看不清天空的人類。”阿伽門農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道。
我揮了揮獵國劍,向前一步。
“林悲,你這是在找死。”凱撒攥緊了拳頭,眯著眼睛盯著我。
“沒有什麼能阻擋住我的步伐,你們是,陳經藏也是。從我踏入天門這一刻開始,你們就已經要宣告退場了。”我開口道,然後扭頭瞥了一眼:“李斯交給你們了,小心點。”
西王母跟姬澄雪三女點了點頭,飛向那眼眸漆黑的男子。
“我應該說過了,凱撒家族的榮耀,不容任何人褻瀆。”凱撒看著我,淡淡道。
“和歌山中立。”孤身一人的神奈川歌,挑了挑耳邊的發絲。
王族、凱撒家族、黃金島、陳經藏。
此時此刻,我忽然有一種再跟整個世界為敵的荒謬想法。
我環視了一周,然後把目光落在了陳經藏身上:“你先動手,還是一起來?”
“我還不想摻合你們之間的事,如果你覺得在打完了他們之後還有力氣麵對我的話。”陳經藏挑了挑眉:“我可以冷眼旁觀。”
我扭過頭:“你們不服的話,戰就是了。”
在我身後,隻有六個人。劉玄策、王蔣幹、顧辛烈、陳長生、鴉殺盡、獨孤。
“阿伽門農,我們以前的恩怨我不管,先讓你的人去纏住林悲的手下,我會讓維吉爾跟但丁去搞定蘭嘉東煌。”凱撒掃了一眼阿伽門農,輕聲道。
“成交。”阿伽門農挑了挑眉,身後十二主神瞬間朝我衝了過來,除了司葵阿迦。
顧辛烈等人二話不說,也隨即衝了上去。
“你有幾成把握?”凱撒問道。
“十成。”阿伽門農胸有成竹的說道。
“很好。”凱撒笑了笑,轟然衝了出去,猶如一輛戰車。
此時此刻,本來空靈的天門,猛然變成了一場血腥的殺戮地獄。
……
遠在杭州,林家大宅之中。
身穿白裙的謝思安靜的看著搖籃裏的孩子,她輕輕的哼著搖籃曲,臉上充滿了母性的光輝。
“爸爸快回來了。”
謝思摸著搖籃裏孩子柔嫩的皮膚,無聲而笑。
……
生命是高貴的,同時也是脆弱的。
獨孤的強大在於他遠遠高於常人的體魄跟一身無與倫比的爆發力,那巨大的力量是絕對碾壓並且剛猛的。就像是一輛人形的坦克,所到之處寸草不生,不管是誰,但凡是跟獨孤交過手的,全然都會被他那仿佛魔鬼一樣的巨大力量所感到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