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被他的話給打斷,這才想起今日來是為他家的小千金來的,想著這個三天兩頭都在課堂上睡覺的,他就頭疼。
“令愛比當初的你還有過之無不及。”
洛臨溪剛喝進去的嘴,明明不燙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突然有些燙嘴了,他急忙吐出來。
“夫子,這家夥在學堂裏可是不好好學習,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把她帶回來,這日後我親自管教。”
夫子傻住。
他要的不是這些話啊。
再說了,這暖暖被送去宮中是給太子當伴讀,對方要真因為他這句話而回來,這太子說不定會殺他。
“這倒不用,老夫隻是跟你說一下令愛這小毛病,畢竟哪個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兒女成才啊。”
洛臨溪嗬嗬一笑。
“我。”
夫子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得直咳嗽。
他今天就不該來這將軍府,完全就是來找罪受的。
他伸出手擦了擦嘴巴,站起身氣得甩下袖口,斜眼瞪了他,氣呼呼地道,“這將軍府的茶老夫也怕是喝不起,這日後老夫還是不來了。”
洛臨溪一聽走過去攙扶住他。
“您說您想回府就直說,幹嘛老拿我做喬。”
隨後又命人拿一堆上好的茶放到馬車裏。
“我將軍府的茶您自然是喝得起,您想喝多少,我都讓人給您送來,隻要是您要就好。”
蘇若婉走出來恰好就看到洛臨溪把夫子給送上馬車,她疑惑,“為何沒人通知我夫子來了?”
白芷站在一旁也是一臉地懵逼。
“回夫人,奴婢也不知。”
沒人來稟報過。
蘇若婉眼睛一眯,待到大門關上,她走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齒地盯著他,“這夫子來為何我不知?”
洛臨溪捂住耳朵。
“夫人這有話好好說,都被人看著呢。”他可丟不起這一老臉。
蘇若婉掃射一圈,原本都偷偷笑的人都紛紛低下頭不敢再笑出聲來,“沒人敢看過來。”
“說!”
洛臨溪打著馬虎,“夫子就是來喝口茶水。”
“暖暖在學堂惹事了吧。”她陰惻惻地道,要知夫子斷然不會輕易上門,除非是暖暖惹事了。
“夫人,咱家暖暖那麼乖巧,怎會惹事呢。”
洛臨溪打心裏還是偏向暖暖的,不打算把這個事告訴蘇若婉,怕她去教訓女兒。
蘇若婉和他在一起這麼久,要是不知道他心裏的小九九,她也不用活這麼多年,她宛如一個長輩一般。
苦口婆心地和他說著話。
“夫君,你教育暖暖的時候,我可曾插過手?”
洛臨溪搖頭。
“你可知我為何不插手,你我皆是暖暖的父母,這父母哪裏有不疼愛自己孩子的,會打自然也是孩子做錯事。”
“而我不插手是我知,她定然做錯什麼了。”
蘇若婉說完一直盯著他看。
洛臨溪便把夫子今天來的話全都說了,蘇若婉輕輕一笑,“宮中的那些暖暖早就學會了。”
有一天天就發現了,她這女兒有過目不忘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