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緣分,他的名字和皇上都有個燕字,兩人的母親是好友,恰好又是燕子的季節,彼此說了一同起燕字。
娘親說,“這不大好,這是太子,我家兒子怎能夠和太子同字。”這是不敬的。
春國的規矩就是不能夠和儲君用同樣的名字。
這是不尊敬。
春北燕從記憶中回神。
五日後。
蘇若婉帶著一萬的兵衝進春國的城池,南淮領戰出征。
“若是你喊我一聲南爺,我就饒你一命如何?”南淮盯著長得白嫩的蘇若婉,完全沒把她放在眼裏。
那些人居然輸給一個這樣的女子簡直是笑掉大牙。
蘇若婉沒有吭聲。
很快南淮就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多愚蠢。
在她的長槍下,他慌亂地求饒,“姑奶奶我錯了,還請你饒過我這一次,您大人不識小人過。”
蘇若婉在他慌亂的情況下,一刀致命。
一路殺到春國的城門。
春燕宇忐忑不安, “北燕,你必須親自去戰,否則朕的春國就沒了。”
“皇上,她不過就是一介女子,如何能夠攻破城門。”
哪怕她攻到城門,春北燕都不願與她一戰,南淮輸他是知道的,蘇若婉並不是那種隻會刺繡的女子。
是南淮輕敵。
“你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春國的百姓們都死在她的手裏嗎?”春燕宇的目光逐漸變冷。
“她不會傷害春國的百姓。”他斬釘截鐵地道。
春燕宇嘴角下垂,“若是朕告訴你,你不戰,你失去的會是你最愛的人以及你最親的人呢?”
他一直以為他不知道他曾喜歡過一個女人,但那都是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告訴自己,隻要他不和她成親。
他便讓他來往。
春北燕目光呆滯,他的耳朵突然耳鳴。
“你方才說什麼?”
“朕說你的父母以及上官靈兒都在朕的手上,你若是拒絕,朕便命人砍了他們。”他的每個字都咬得很重。
春北燕差點沒站穩。
“微臣請戰。”
他麵無表情地穿上盔甲站在城門看著三公裏以外的蘇若婉,一聲令下,“放。”
無數支箭朝著蘇若婉等人射過去。
好在這些人也都不是吃土的,會武功,“將軍您就好好地坐著,等著我們給你們秀一番,保證連一絲的箭羽都不會碰到您的身上。
君非笑給的是他訓練最好的隊伍。
這些人都曾跟他一起出入過生死,他讓這些人陪著蘇若婉也是打算把這些人都送給他。
讓他們成為她的人。
蘇若婉示意後麵的人把炮拿過來,她到現在都還沒使用過威力,她看過地圖,西邊沒有人煙。
“春將軍,您最好是主打投降。”蘇若婉輕身一躍,站在馬上看著城牆上的春北燕,她的嘴角始終都是上揚的。
眼睛裏的笑意是冷的。
“蘇將軍,我敬佩你,但想拿下我春國的城池,還是異想天開些,我不打女子,若是你為洛將軍而戰,不理智。”
在他的眼裏。
家國是家國,誰都不能夠拋開家國拿個人感情說事,若是兩國交好的話,他和洛臨溪應該能夠成為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