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淳的臉上說起蕭夢的時候,再也沒有當初的濃情蜜意。
大家都是在演戲,又何必當真。
蕭鼎氣得胸口不斷的起伏,但又礙於別的原因,隻能把胸口中的火氣隱忍不發。
蕭訣很憤怒的瞪著夏侯淳,那眼神就像是要把夏侯淳吞噬一般。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就是不會娶夢兒了?”蕭鼎一字一頓,聲音從牙縫裏麵擠了出來。
夏侯淳不在意繼續說道:“當年你派蕭夢到邊關,還那麼巧不巧的跟我偶遇,不就是想要讓蕭夢勾-引我麼,我很聽話的進了你們的圈套,還配合你們把百裏香也牽扯到了裏麵,既然蕭夢一直不在乎名分,何苦不一直這樣下去,其實這樣對大家都很好,你們說是不是。”
夏侯淳的眼神裏麵沒有多少感情。
蕭鼎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冷聲說道:“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夏侯淳不要忘記了,你現在所有的物資還有供應都是我在提供。”
“那又怎樣?”夏侯淳冷笑說道。
一旁的蕭訣把這些都看在眼裏麵,也不插嘴,隻是靜靜的看著。
夏侯淳接著說道:“蕭鼎其實我們都一樣,別把自己標榜得有多高尚。”
夏侯淳眼神裏麵有些輕蔑。
“至少我沒有把身邊的女人推出去,我也沒有做出出賣兄弟的事情,夏侯淳我倒是小看你了,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有這麼多的心思。”
蕭鼎心裏很後悔,沒有想到培養了這麼多年的棋子,居然也是一個有心計的,不僅這樣自己還被反咬一口。
夏侯淳冷哼一聲:“不是我幫你你能從崇真帝的手上把皇位奪過來?你妹妹隻要安心跟著我,我自然會對她好,但最近一段時間她太不可愛了,居然開始對我指手畫腳,她什麼身份?”
眼看著蕭鼎就快忍不住,蕭訣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阻止兩人,事情就要像更壞的方向發展了。
“你們兩個別鬧了,有意思嗎?”
蕭訣的話讓兩人安靜了下來。
蕭訣站了起來,看著兩人說道:“既然現在大家都在一條船上,有些話也該說出來,二哥夢兒的事情先不管,現在正是在兩方交戰的關鍵時刻,舉辦婚事實在是有些太招搖了,而且也不利於軍心穩固,我們隻需要把夢兒和夏侯淳在一起的事情宣揚出去就好,至於婚事等到我們勝利之後再說吧。”
蕭鼎聽著蕭訣的話,覺得很有道理,便點了頭。
而蕭訣轉身看著夏侯淳繼續說道:“至於夏侯將軍,話你也別說得那麼難聽,現在這個時候我們因該雙方聯手起來對付百裏家,而不是起內訌,你覺得呢?”
夏侯淳:“嗯”了一聲。
蕭訣見兩人都安靜了下來,也不在拐彎抹角繼續說道:“我給你們說這些其實也是有原因的,當下百裏家的軍隊傷亡病故嚴重,我們都清楚百裏香的秘藥實在是太厲害,若是長期這樣下去,對我們肯定不利,而百裏香現在還下落不明,不僅這樣就連他也已經不見了。”
蕭訣說的他自然是崇真帝。
“現在我們可以說有一場硬仗要打,百裏家的資金太雄厚,打了這麼久百裏家用的都是暴露在外的積蓄,甚至連金庫都沒有打開過,而我們的消耗卻太嚴重,在這樣下去,吃虧的總是我們,你們想想這個事情該怎麼做?”
資金的消耗是最嚴重的,邊關這麼多的將士,每天都要吃掉多少銀子,而國庫裏麵的影子蕭鼎把能用的都用了, 本來想著這一場仗一打,他就勝利了,那裏知道安樂的戰術實在是太厲害,百裏家的軍隊加起來還沒有他們一半人多,但卻能夠跟他們打成平手,不僅這樣還讓他們現在這樣被動,不得不說百裏家真的有他們特別的地方。
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蕭訣也不回避,當下就說道:“夏侯淳我也不跟你鬧了,現在對付百裏家才是最關鍵的事情,等這個事情過了,我們再慢慢說別的。”
這邊蕭鼎幾人之間的矛盾就不說了,百裏香喬裝打扮一般,從南夏走小路到了西夏,而且還混進洛城,並且在洛城找了一處隱蔽點的地方,每日都會出去看看情況,因為語言不是很通,百裏香每次也隻能去茶寮或者酒樓這樣的地方打聽情況,畢竟那兩個地方人員很複雜,要是有人說南夏話,百裏香也能聽懂。
在語言不通的情況下,百裏香還是打聽到了很多關於蕭夢的事情。
原來蕭夢就在洛城,而且還在城中的衙門裏麵。
百裏香一直都在尋找機會,終於,還是會讓百裏香逮到了機會,蕭夢心情不好要去城外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