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吃沒問題,但是說到做……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做菜沒問題,可是怕做得不好就……”端木瑾垂死掙紮著,希望能說服南宮雪改變主意。
南宮雪白了他一眼,非常不配合的轉過頭去,身子也轉了過去,抬腳往門口走去。
“我做,我做!”端木瑾抓住南宮雪的小手,又不敢用力,卻也將她扯了回來,生怕她一個生氣突然跑了,他到哪裏找人去?
“真的能做?”南宮雪笑眯眯的抬頭。
“能做!”端木瑾點頭。
“不勉強?”嘴角的弧度拉大了。
“當然不勉強!”端木瑾再一次重重的點了點頭,一隻手開始暗暗的擦去額頭上掉下的汗珠。
“那現在就開始?”
“嗯,現在就開始!”端木瑾哭喪著一張臉,隻得照做,為了討好自己未來的妻子,讓她能心甘情願的嫁給他,他豁出去了。
“還有啊,我生產前的膳食怎麼辦?”南宮雪笑眯眯的又追問了一句。
腿一軟。
“我做!”某男人抬起了菜刀咬牙切齒的吐出了兩個字,刀揮下,刀下的魚頓時被切成兩斷。
當然的,隻憑某個男人一個人是不可能做好飯的,在端木瑾做飯的同時,南宮雪便站在旁邊指導。
等所有的菜全部炒好了放在旁邊的小桌子上。
看著桌子上糊一半,生一半的菜,端木瑾的眼睛微微動了一下,見南宮雪好整以暇的招手讓他坐下,並拿起了筷子準備夾起菜往嘴裏送。
端木瑾突然上前奪去南宮雪手中的筷子,一隻手端起了一盤菜便要端走倒去垃圾桶。
南宮雪急急的將菜搶了回來,當成寶貝一樣的放在原地。
“你做什麼?”
“這些已經不能吃了!”
“誰說不能吃了?能吃呀!”似乎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沒錯,南宮雪夾起了一塊焦黃的魚片送進嘴裏,雖然說有一半是生的,可是另一半還是熟的。
南宮雪把熟的那一半送進嘴裏,不皺眉頭的咀嚼了幾下之後便吞了下去。
“雖然味道有點怪,不過第一次能煮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當然是真的。”
端木瑾這才釋懷,看著滿桌子的菜,還有南宮雪安慰的表情,以及她溫柔的動作,一陣暖意在他的心底裏升起。
“你坐月子之前,所有的膳食包在我身上了。”他主動要求。
端木瑾和南宮雪二人在瑾王宮悠悠載載又大約待了半月之久,然幾乎每天都能收到清謎的催歸信。
十二封催歸信,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桌子上,看得端木瑾一陣頭疼,他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額關,幾乎每封信都隻有兩個字:快歸!
然這兩個字代表的含義,端木瑾又怎會不知。
以清謎的性格,會喚他回去那就是急了,本來說隻在這裏待個三個天就回去的,結果現在已經整整待了一個多月,五月都過去將近半個月了。
南宮雪一進來,便看到端木瑾那撫額痛苦呻。吟的模樣。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南宮雪皺眉忍不住出聲詢問,她的身上已經換成了寬鬆的衣裳,去除了腰帶,以免壓住了她的小腹。
“這也太誇張了吧?”
“母後想我們了!”端木瑾忍不住在她白嫩的小臉上啄吻了一下。
南宮雪白了他一眼,想他們?才怪,她是想要折磨她而已,肯定是已經聽到了她有身孕的消息,所以才故意找他們加去的。
“是不是你通知了她,我有身孕的消息?”南宮雪眯起了杏眼,玉指轉了方向,直指端木瑾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