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遇這種事情當然是男人就想的,可是如果這豔遇的對象是自己好友的心上人,這種福氣還是沒有的好,畢竟朋友妻不可欺,天涯何處無芳草呢,更何況我已經是有“家室”的人了】
“蝶衣,我回來了!”剛一進門,華沙就嚷嚷起來,“你看我帶誰回來了?”
隨著華沙走進自己曾經混了好幾天的小屋,小羽著實嚇了一跳,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原本很男人很單身的小屋現在變得一塵不染,還擺了好幾種花兒,不過裏間的臥室便比較著顯出淩亂,但這種淩亂卻顯然是床上的病患造成的,各種藥物、器具、毛巾、水盆,擺放在床邊觸手可及的位置;還居然有各色點心和小吃,當然都是沒動過的。
床上,從被子裏微微隆起一個纖細柔弱的身影,超長的秀發烏黑淩亂的散落在被子上,遮擋住容顏,隻露出一角雪白的額頭,僅此,竟然能讓人浮想出那隱藏著的是怎樣的絕代的芳華。
“睡臥之時尚且如此,看來真的是極品啊。”小羽不禁心中暗歎,同時也為華沙感到高興,更是下定決心,要幫華沙完成心願,前提是這個臥著的絕代沒包藏什麼不良之心。
“蝶衣?”華沙用小羽從未見過的溫柔,輕輕的將遮住的發絲撩起,輕輕的拍了拍女子的肩膀,一雙如扇如幕的眼簾顫了幾顫撲閃開來,柔弱、迷茫、無助的眼神便立刻彌散開來,感染著屋子裏所有的人。
“沙沙?你回來了麼?帶人回來了?”同樣是糯糯的感覺,巨蛇幽冥說出來給人的感覺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陰冷,不寒而栗——哦這應該是看到那位蛇大哥之後的感覺;這位輕輕柔柔的一問,便能將男子所有的保護欲、占有欲全部引逗出來,爆發出來。
不過,幾個字吐出來,連小羽也聽出來真的是有些後繼無力了,病應該是真的,但為什麼必須是我才能治呢?真是奇怪。
“是,我回來了,帶了你要找的方姓少年回來了,其實之前是我太自私,不願意讓你這絕世的容顏再讓第二個人看見,不過我錯了,要不是我的一廂情願,也不會讓你如此的病痛,你好好看看是不是你要找的人?能不能治好你的病?”華沙急切的將位置讓開,“小羽,快來。”
小羽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坐到床邊的椅子上。
見他坐過來,被稱為蝶衣的女子轉向華沙說道:“麻煩你到門外將門關上,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和這人談談,你幫我看著不要讓人接近這個屋子,好麼?”
那聲“好麼”真是千好萬好沒個不好啊,華沙二話沒說,轉身就出去了。
小羽坐近了才發現,女子身上的衣服是很古式的外裳,月白色的衣服上滿是蝴蝶各種翩躚的姿態,用銀線繡製,做工沒得說。但穿的久了沒有更換,已經有些褶皺,不過無損它的精致與高貴,和穿它的人真是絕配。
“你好,我叫方巳羽,今年和華沙同歲,雖然我不知道這對你到底有怎樣的意義,既然你要找我,我也來了,麻煩你抓緊時間將事情說清楚,如果我能幫的一定會幫,不過,”小羽望向門口,“華沙是真心待你,他還太年輕,能不能接受他不要緊,請千萬不要傷害他,否則,我也不會答應的。”
出乎意料的,女子並沒有生氣,隻是拿有些倦怠的眼神掃過小羽的臉,“你們真的是好朋友哦,他也曾說過類似要我不要傷害到你的話呢。我就那麼可怕,如洪水猛獸一般麼?”
糯糯的聲音帶著無比的落寞與淒涼,頓時讓小羽的心為之糾動了一下,同情心此時如潮水般湧起,真想馬上答應她的所有要求。小羽趕緊穩定心神,心道:“乖乖的,還真是有魅力啊!”
不待小羽開口,蝶衣自己便說起來:“我,應該說是舞蹈演員吧,很小就開始練習舞技,十三歲就登台表演了。最近隨劇組到山林裏拍攝,一不小心從山崖上跌落,醒來後就來到了這裏。”
“恩,夜蘭家靠近的這片山的確和另一個城市接壤,這麼說,你是從東麵的山崖滾落的嘍,那還有力氣走到這裏來?”
“我幸運的沒受什麼傷,就撞到了頭,應該是昏迷了一陣子才醒來,隻有這邊有人跡,我便過來了。發現這邊有個角門和小屋,比較偏僻清靜,才選了這裏。”
“這倒是,再沒有比華沙這裏更清靜偏僻的了。”小羽想起自己在華沙這裏住了兩天也沒什麼人經過的事,頗為認同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