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覺得累極了,像是身上壓著一座山,躲不掉,丟不開。

望著平靜的湖水,內心變得平靜了幾分,她的人生不該是這樣的。

回到家後,才發現顧朝辭已經回來了,她沒理會,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

顧朝辭看到她腹部上的血,眉頭緊皺,一股厭煩從心底湧起,“你要裝可憐裝到什麼地步?”

“什麼?”秦亦可停止腳步,疑惑的看向顧朝辭。

“你不過就是摘掉了多餘的東西,用得著弄得身上全都是血嗎?”

“不過是?顧朝辭,你說的好輕鬆啊?”秦亦可嗤笑,眼底滿是嘲弄,“我再也沒有做母親的權利了,你怎麼能說的那麼輕飄飄?”

“也是,想要給你顧大少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就算沒有我,醫院裏也有一個喬敏敏,她的肚子倒是空了,你們可以接著生。”

顧朝辭甩下手中文件,滿臉怒容,“你又在胡說八道什麼,做錯了事情,就應該付出代價,這有什麼不對?”

“難道,你還想仗著是我的妻子,就能肆無忌憚的欺負人,將人弄流產了,都不用付出點代價嗎?”

聞言,秦亦可輕笑,眼底是化不開的哀傷,望著眼前的顧朝陽,隻覺得好笑。

她到底在期待什麼,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心。

顧朝辭被她的眼神看得一驚,臉色一沉,“你這是什麼眼神?”

“顧朝辭,我們離婚吧!”

“你竟敢跟我提離婚。”顧朝辭一把捏住秦亦可的下巴,眼神變得凶狠,“憑你也配?”

“跟我離婚,你就能迎娶喬敏敏了,這不是你一直所期望的嗎?”秦亦可反問。

“是,沒錯。”顧朝辭咬牙,恨不能捏碎眼前這個女人,“因為你,敏敏才在醫院住著,你有什麼臉麵這個時候跟我離婚,要離,也是我提。”

“你不過就是一個卑劣的女人,靠著下藥爬床,才能成為我顧家少奶奶,你以為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給我甩臉子。”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秦亦可苦笑著問道。

“做了這種事,還妄想逃離我的身邊,你以為摘除子公就能抵消,絕無可能。”

顧朝辭的手指,在嬌軟的唇瓣上遊移,眼神裏沒有半分柔情,在秦亦可耳邊冷冷說道:“你妹妹的身體一直都沒好把!”

一股寒蟬,從心底而生,秦亦可瞬間就像是跌入寒冷的深淵之中,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臉上旋即驚慌不已。

“我妹妹是無辜的,她本就體弱多病。”秦亦可跌坐在在地上,死死抓著顧朝辭的褲腿,苦苦哀求,“都是我的錯,是我推喬敏敏下水,我不該給你甩臉色....”

“是,你妹妹柔弱無辜,你妹妹體弱多病,難道敏敏就該流產,那是她唯一的孩子,讓她失去了最後的希望。”顧朝辭眸子裏滿是嘲弄,絲毫不在聽秦亦可的求饒,直接撕開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

秦亦可護著身上的衣服,想要製止顧朝辭的行徑,她才剛剛手術,不能做劇烈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