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是好呀,可是人公家不修路了。就是修路了,這樣的樓誰敢來住。過一段我叫人扒了,不過損失要幾萬元錢呀。”高保生無可奈何的說。
“別扒,我會看風水,這樓不錯,我會想辦法將鬼驅跑。”陳漢雄在說笑話。
高保生打開了院門的門鎖,他們走進院,他又打開了樓門的門鎖。
走進小樓,一進門,一樓東有個走廊,靠東是上二樓的樓梯,西麵牆壁邊是一大一小兩個爐灶。高保生說:“因這是土樓,冬天必須燒炕取暖。如果能開上店,我就按個節能的小鍋爐,在二樓安幾組暖氣片。現在看是不能安了。”
一樓的西屋約六十多平方米,並分成兩間,東西間都有一個火炕,室內鋪著茶色的地板磚,室內有一方桌,還有幾個木凳。火炕上有一雙被褥。
“怎麼,這樓內有煙味?”陳漢雄意識到。
“怎麼會呢?這一冬已無人住了。”高保生也聞到了煙味。
“是我鼻子有毛病?你們聞聞。”
“是有點煙味,但不大。”白雪說。
“也許是以前有人抽煙,這房子四處封閉的好,煙出不去的原故。”高保生說。
“也有可能。你看看室內有什麼變化嗎?”陳漢雄在觀察室內。
“是呀,這室內怎麼有這麼多煙頭,我把門鎖的好好的,怎麼能進來人呢?不會,一定是我原先雇的看樓的尤福才那時抽的煙。桌凳好像有移動,走時什麼樣,我也記不住了。”高保生感到室內好像有變化但又不能確定。
“我們到二樓看看。”陳漢雄決定著。
他們又來到二樓,二樓的室屋地水泥麵還沒有處理,隻是一個大的空屋,沒有什麼痕跡。但也有幾個煙頭。
一二樓的窗口在外麵都砌著,但有很多空隙,從室內也可看到室外,如果夜裏在室內打燈,是可以透過燈光的。陳漢雄發現二樓並沒有安燈,隻是一樓安了電燈。高保生說在蓋房子之前,按的杆,從村中接過來的電。
陳漢雄檢查了一、二樓後,又聞不到煙味了,他認為這也許是以前屋的煙味憋在室內一冬了,打開門與室外的新鮮空氣接觸才產生了對比。這個樓沒有發現有異常,門在外鎖著,窗戶在外用磚堆徹著,四處又無其他出入口,是無人能進入的。說這樓有鬼,看來是一種奇談或幻覺。看過了樓,陳漢雄想到他們不但是來看樓的,更重要的是來尋找朱老八的。
高保生說:“前十年前我在城裏打工認識了包工頭子朱老八,後來我回村裏搞起了養殖業,那些年曾養豬,後又養牛,三年前包了一個魚塘,也賺了一些錢。去年春天到城裏賣魚,遇到了朱老八,他說他還在搞建築工程這行,並說我們的鎮要修一條柏油路,通過我們屯西的小山坡旁,如果能在山坡旁邊買塊荒地蓋上幾間房將來開車旅店或小飯店準能賺錢。他說如果我要在那蓋房子,他可以帶一夥人來蓋,工錢比一般人的要減半。但要我自己備料,給他們備些煙和水就行,吃的他們自己來做。
後來我打聽鎮上的交通助理,果真是鎮上計劃要在我們屯西修柏油路,於是我從村上買了這塊荒,想到長遠,還是蓋一所小樓吧,一旦公路開通,可以在這開車旅店或飯店,生意一定會好。於是我找人設計一個小樓的圖紙,又備了料,到城裏找到朱老八,因我那邊還有魚塘,那時也正忙,蓋房子的事全都交給朱老八了,也是大包給他。我在不在場都一樣。不久,他帶一夥人,開來一台半截美車拉的工具,還在村中找了一台牛車裝上水箱,到那邊的河中去拉水。說是蓋樓,不過是一所土樓,和蓋瓦房沒有太大區別。他們來後,在山坡那搭了一個帳篷,黑天就住在裏邊。他們起早貪黑,沒多久,這所小樓就蓋好了,我又讓他們給修了一個高牆大院。但我們住進去就發現此房子有鬼,賣又賣不出去,雇了一個膽大的年輕人去看房子隻一晚就給嚇跑了。無奈,我隻好讓鎖頭為我看房子了。”
“以後又發現你這所房子有什麼動靜或變化嗎?”陳漢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