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合公司位於小城東郊,整個院落占地麵積在幾千平方米,西麵的二層小樓是公司辦公樓,北麵的二層小樓是電子產品生產車間。南麵是圍牆,東麵有部分圍牆,還有兩間房是門衛,門衛口是一個伸縮的電子拉門。這個公司主要是生產和經營電子產品,近年來,生意一直很好。為了在合同期限完成要交付的產品,工人們常常要加夜間。因此,總經理任文革決定,在這段期間,公司的辦公樓內,除一樓有一名固定的更值人員外,在二樓設了一個值班室,公司科室人員除任文革外,每夜要輪流值班。
這天夜裏,是副總經理於林值班。於林高高的個子,長的很棒。他可是個電子裝置和設備的技術通,公司的人對他都是很佩服的。
夏天的深夜,東郊一直是很寧靜的。
然而,就在就這天夜裏,於林在深夜被一種特殊的聲音驚醒,他睜開眼睛,發現牆上有一個張牙舞爪的魔影,他驚叫著。一樓的更值人員馬長安聽到他的喊聲,急匆匆地跑到樓上,叫開門,隻見於林臉色煞白,張大嘴說不出話來。馬長安扶住他,經過詢問。他說出了剛才室內的情景。馬長安發現室內一切正常,牆上什麼也沒有。一定是於林在夜裏作惡夢了,他是被夢中的情景所驚嚇。
第二天,是副總經理薑軍值班。他長的比較矮小瘦弱。但他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深懂企業經營與管理,外交能力強,為人熱情豪爽,人們的口碑一直很好。然而,在這夜值班中,他卻安穩的睡了一晚,並沒有發現任何動靜。人們認為,還是於林陷入了夢境。因這個房間,以前從來也沒發生過任何異常的情況。
但是,這夜是供銷科長老趙值夜班,睡到深夜,他被一種恐怖的聲間驚醒,他急忙打開燈,這種聲音卻沒有了,他想到也許是心裏作用,他在做夢。但他不敢熄燈睡覺了,直到天亮,這種聲音再也沒有出現過。第二天,他講起此事,人們半信半疑。
幾天過去了。又是於林值夜班。當夜,樓下更值人員馬長安又聽到他的叫喊。馬長安急忙跑到樓,叫開門,隻見於林頭部流著血,這叫他大吃一驚。
據於林說,他睡在夢中,突聽室內有動靜,他想到,房間門鎖沒問題,外人從門外和窗外是絕對進不來的,是什麼原因使室內會出現動靜的呢?他驚醒了。也就在這時,他發現室內的牆上出現一個飄浮而猙獰的魔影。於林驚叫著問是誰?這個影子,並不答話,而是向於林撲來,於林驚叫著從床上跳了起來,他想找到防衛的工具。可手頭無任何防範的工具。這個影子很凶狂,並向於林撲來。於林幾次躲藏,但還是沒有躲過這個魔影。他不知魔影用什麼凶器,將他的頭部打傷,他的頭部流血了。他打開燈,可室內卻什麼也沒有,更沒有魔影。
“一個高大凶險的魔影向我撲來,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你們看,頭被他們打破了。要不是我快速打亮燈,恐怕已被這個魔影殺死了。”於林驚恐地說。
“魔影殺人,真是不可思意。”
二樓值班室中夜裏鬧鬼,並在牆上出現魔影,這是件怪事,而且於林在深夜中還被魔影打傷,這更是讓人們不可思議。
總經理任文革和公司的薑軍、工會主席田野、辦公室主任周海等人員認真的檢查了二樓這個值班室,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如果窗戶關上,門在裏邊鎖上,任何人從外邊都是進不去的。看來,於林還是被自己的夢所驚嚇失控,或是他有夢遊症。但任文革為了安全起見,打算將值班室改在別的房間。
“總經理,我認為沒有必要。我以前在這個房間也值過多次班,從沒發現過什麼動靜和魔影。一不定是於副總理做夢了。”薑軍說。
“可也是,這幾天我也在此房間值過班,也沒發現有魔影。”辦公室主任周海說。
“於副總經理一定是心理作用,今晚是我值班,我就不怕有什麼魔影。總經理,我看不必換房間,我就住給你們看看。”工會主席田野說。
“好,不換房間了。我想世上根本就不會有鬼。”
然而,這夜出現的現象也叫田野驚歎不已。睡到半夜時,他被室內一種悲哀刺耳的聲音所驚醒。他急忙打開燈,發現室內什麼也沒有。他似乎感到在夢中,但又想到明明是聽到室內有動靜。他立即下床,檢查一下門窗,門窗都在裏邊鎖著,根本進不來人,他又檢查床下,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他又看看了天花板,天花板是緊貼在棚頂的,隻有幾公分的空隙,根本藏不了人。他想了想,一定自己是精神作用,也許是做夢了。於是他熄滅了燈,又繼續睡覺。可不長時間,他又聽到一種動靜,睜眼一看不了得了,牆上真的有個大魔影向他撲來。他嚇的驚叫起來,但魔影立即消失了。他打亮了燈,發現室內仍是依然如故。他不敢再睡下去了,亮著燈,等到天亮。
“這麼說於林夜裏見到的都是真的?”第二天一早,任文革在聽田野講敘昨夜的事情。
“是的,太奇怪了,看來這個房間真的在鬧鬼。”田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