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8章 隱身人 (2)(3 / 3)

“隊長,我不相信一個打竹板的老者會爬到這麼高的地方來到王賓家來殺人,能不能是另一個人?”江濤有些疑惑。

“是呀,我也在想這個問題。但這個竹板卻與那個老者聯係起來了。”陳漢雄說。

“能不能是其他人丟在這裏的竹板,與這起深夜爬窗戶的事無關?”

“也有這種可能。但現在不是文革時期到處都有宣傳隊,如不在專業的曲藝團,這種竹板在民間很少有人用它了。現在隻有那些賀喜的鑼鼓隊中,有人不會別的,隻好打打竹板賺點小錢。如果這個竹板不是那個老者的,也是這些流動於民間村屯鎮內的賀喜鑼鼓隊其中的人的。”陳漢雄認為。

“隊長,我看派出所對這些鑼鼓隊人員一定掌握,讓他們查一查這些人中誰使用竹板,誰的竹板丟了或換了竹板,事情不就清楚了嗎!”白雪說。

“好,就按白雪說的辦。”

當日對月明鎮,加之雙河鎮的鑼鼓隊人員全部進行了了解,卻沒有一個人是打竹板的,在雙河鎮於占河婚禮上出現的打竹板的老者,竟然無一個認識,以後再也沒有見到他。但明月鎮派出所董所長卻了解到這樣一個情況。前幾天,有人發現一個白發白須老者打著竹板,在街頭給人算過卦。並曾在王賓住的樓附近出現過。

“這真是一件怪事,難道這些案件都與這個白須老者有關?”陳漢雄感到此案的複雜性。但認為真是這個老者連續殺人,他一定與於占河、沈鳳豔、任中強、王賓他們認識,而且有一定的深怨。但通過了解,沒有人發現這幾個人與老者有過聯係過來往。王賓咬定,根本就沒見過這樣的人,就是他的親屬中也沒有這樣的人。

“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是否與某人有什麼怨仇?一定要說實話,否則對你不利,也會讓我們跑更多的彎路。”陳漢雄再次詢問王賓。

王賓沉默了,似乎有什麼難以開口的事。想了很長時間,他終於說出這樣一件事。

七年前,他本是在雙河鎮附近的鄉下當村治保主任。有一次外出偶遇在雙河鎮工程隊當現金員的高中同學沈鳳豔,在高中時,他們本是相愛的。沈鳳豔在雙河鎮是出眾的美貌,王賓一直是思戀著她,沈鳳豔也愛戀著他,但由於沈鳳豔的父母嫌他是農村人而不同意他們來往。後來,沈鳳豔與馬誌斌結婚,但對王賓一直是暗中相戀。三年後,王賓當上了雙河鎮的政府秘書,此時他也結婚了。由於都在鎮內,王與沈暗中多次來往,這事被沈的丈夫馬誌斌知道了,為此他打了沈鳳豔,沈要與他離婚。雖然沒離成,他們分居了一年多。又過了二年,王賓調到月明鎮當上了副鎮長,家也搬到那裏。但他與沈暗中還有來往,馬誌斌對他是極其憤恨的。可再後來,沈鳳豔疏遠了他,據說和他們的隊長任中強勾結上了,再後來聽說不是那麼回來,是和雙河鎮的工業辦主任滾到一起了。據說馬誌斌在平城有工程時,沈鳳豔幾次給馬誌斌打過電話,要求堅決離婚。也許他真的與於占河要在一起了,也許厭惡了他這個當工人的丈夫。

王賓說他活了這麼大沒有的罪過任何人,隻有馬誌斌因他與沈鳳豔的事而怨恨他。但馬誌斌已死亡一年多了,他不可再複活來殺人了吧。

又到了夜晚,這一係列案件雖經工作,毫無線索。

天空滿天星鬥,看來明天定是晴空萬裏。陳漢雄仍駐紮在雙河鎮派出所,他在思索,江濤、白雪也在他身邊。

“江濤、白雪,你們又想到什麼?”陳漢雄問。

“隊長,我們工作了三天多了,這些案件有些怪,我想不出是什麼人所為了。”江濤在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