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個人不但養魚,而且還有大買賣。小春在這個歌舞廳已兩年多了,但她不是佟興海的戀人。
佟興海在這裏的戀人叫小玉,是一位十八歲女孩,人長的很漂亮。小玉與小春的關係也非常好,她們似乎有同樣的遭遇和身世,可以說是同命相連吧。小玉曾向小春說,她與“大款瘦哥”不過是逢場作戲,為生存他多給一點是一點,反正他有的是錢。
她知道他是有妻室的人,但為了錢,她與他曾多次在一起。不過,從心裏講,她並不愛他。最初那次他帶她出去,在一個空房中不知給他喝的什麼飲料,讓她困得不得了,就那次他強迫了她。
她一個弱女子隻有眼淚,佟興海哄著她,並說與他妻子離婚娶她,給了她一筆錢,而後又給她買了金銀手飾和衣物,並多次和她上飯店。然而,這個“大款瘦哥”不但與小春有染,還和其他舞廳的幾名女子有這種關係,他自稱自己是“男子漢”。
那時時興搖頭舞,有一天“大款瘦哥”不知從哪弄來的一種小藥丸,吃了後讓人精神既興奮又恍惚,搖著頭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累。以後,佟興海在幾個舞廳中暗中銷售過這種******,價錢很貴。
“佟興海在舞廳裏銷售這種藥!”這就是證據。陳漢雄在深思著,看來,以這種犯罪嫌疑可以傳訊佟興海了。但在這同時,還要有人找到曾在歌舞廳服用過藥的人。他給劉天林打了電話,劉天林得知情況後,決定先用佟興海實行監控,待他從家中出來時對其傳訊。這邊對他傳訊的同時,那邊派出警力對已掌握的報用過******的人進行同時傳訊和取證,這樣就不會打草驚蛇。
第二天一早,陳漢雄、江濤、白雪、還有派出所小周守在佟興海的住宅樓下。還是上午十點,佟興海走下了樓,當他正要開自己那輛車門時,陳漢雄和江濤、白雪出現在他麵前。
“佟興海,我們是小城公安局的,你被依法傳訊了,請和我們走吧!”陳漢雄出示了警官證和拘傳證。
佟興海看看他們,麵色大變,有些驚恐,他想跑,但江濤在一邊已抓住他的胳膊,並拿過他的車鑰匙。
“你們搞錯了吧,我沒有犯法呀?”佟興海吼叫著。
“那是你自己說,我們要對你進行調查,請你配合。”陳漢雄義正辭嚴地說。
佟興海不再言語了。
江濤和小周看押著佟興海,陳漢雄和白雪對佟興海的車進行檢查,當他們打開車後備箱中,發現在幾件工具中,有一把大搬手。陳漢雄指著那把大搬手說:“這個大搬手是你的嗎?”
佟興海說:“是我的。”
“好吧!”陳漢雄回身又對白雪說:“白雪,由你開著他的這輛車。我們回刑警大隊。”
由陳漢雄開著那輛地方牌子白色轎車,後麵坐著江濤和小周,佟興海在他倆中間。
盡管那件大搬手被水衝洗過,但經過技術檢驗,技術員竟然在搬手的鑼母空隙中,發現肉眼根本看不到的微量血跡,經化驗,這種血跡與薑誌成的血型全完一致。由此可以斷定,薑誌成頭部的傷,是由這把大搬手形成的。
對佟興海的審訊開始了,佟興海開始是什麼也不說,要不就是不知道。
“佟興海,你要知道你的罪惡是深重的。據說你在舞廳還敢稱男子漢,男子漢是什麼,那是站著直不會彎腰的人,特別是自己做的事自己就敢承擔,誰讓自己走上這種道路了。你還敢稱男子漢?我先不給你算經濟賬,你的收入和支出。我先問你舞廳你和一些歌女的事,這個你敢承認吧。”陳漢雄不冷不熱地問。
“舞廳我是去了,我沒有什麼呀?”
“這個你敢說?我不問你多的,你就說這二年在霓虹晚霞歌舞廳裏的事。”
“我沒有事呀。”
“沒有事,還有和什麼小雲、小玉等一些歌女陪伴是怎麼回事。”
“我們不過是朋友。”
“好,就從朋友上說,你們是怎麼交的朋友,是什麼樣的朋友,你都給她們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