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她總覺得有些不妥。
於是轉而道:“沒有的事,隻是覺得因為一些小事總麻煩牧陽君,有點不好意思。”
“原來是這樣。”牧陽鬆了口氣。
隨即按住加藤惠的雙肩。
一臉真誠,“惠,你真好。”
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加藤惠別扭的轉過頭。
輕輕嘀咕。
“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好了。”
“是嗎?”牧陽了然的點點頭,雙手環抱。
“那我得找個願意接受的。”
“嘶!”
話音剛落,腰間便傳來一陣刺痛。
牧陽眉頭一扭,低頭看去。
就見一隻嫩白小手放在腰上。
扭了估計有半圈的樣子。
牧陽君重新抬起頭,對麵的加藤惠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
親切的望著牧陽,“牧陽君,你剛剛說什麼?我沒有聽清哦。”
感覺好可怕的樣子。
牧陽君快速晃了晃腦袋,糾正道:“我說,惠最好了。”
得到滿意的回答。
加藤惠這才心滿意足的鬆開手。
平靜的神情,仿佛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
望著加藤惠好像笑眯眯的臉龐,牧陽感覺心裏陰影麵積有點大。
好在那是在觸及到加藤惠底線的情況下。
一般情況下,加藤惠都會順從自己。
這讓牧陽稍微好受一些。
想到剛才的痛苦,牧陽就覺得不應該一個人承認。
委屈著臉靠近加藤惠,請求道:“惠,我需要補償!”
迎著牧陽灼熱的目光。
加藤惠沒了剛才的氣場。
嬌柔的身子微微後仰。
隻不過房間就這麼大,她能跑到哪裏去。
眼看牧陽越來越近。
加藤惠感覺到一股的無助情緒從心底生出。
知道躲不過去,加藤惠側目看向窗外。
現在可還是大白天,會不會不太好。
隻不過牧陽想打遊戲的意願非常強烈。
且加藤惠也確實覺得應該補償牧陽。
所以,拗不過態度堅決的牧陽。
加藤惠隻能勉強陪他玩起了遊戲。
直到天漸黃。
這場遊戲決鬥才落下帷幕。
牧陽靠在牆頭,得意的看著加藤惠落荒而逃的背影。
挽留道:“惠,吃完晚飯再走吧。”
聽到牧陽的話。
連輸十幾把遊戲的失敗者,加藤惠的身子瞬間抖了抖。
加藤惠強撐起笑容,頭也不回道:“不用了牧陽君,我想起家裏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牧陽幽幽道:“可是……惠你不是才從家庭旅行提前回來的嗎?家裏應該沒有人吧。”
加藤惠腳步一頓,眼眸也是微微瞪大。
她怎麼也沒想到。
當初回來的理由竟然給她帶來如此大的破綻。
好在她有充足的借口。
加藤惠想都沒想道:“就因為這樣,家裏才更需要打掃衛生。”
越說越覺得正確。
加藤惠頃刻間底氣十足起來。
“這麼多天沒有人在家,肯定積了不少的灰塵。”
說到最後,加藤惠停在房門口。
滿臉歉意道:“不好意思啊牧陽君,不能幫你做晚餐了。”
牧陽其實也隻是想要逗一逗加藤惠。
畢竟她回去的意誌這麼堅決。
還有就是,他的意誌似乎有點弱。
所以還是讓加藤惠回去好了。
“到家了記得給我發消息。”
“知道了。”
加藤惠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