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首孫女 蠻牛(1 / 3)

床上,尹恩惠則是臉帶著滿足的笑容進入夢中,看到她那笑容,我也覺得特別滿足.

吃完後,我又縮回到床上,摟著尹恩惠美美地上睡一覺,這一睡就睡到傍晚六時方才醒來,而他醒來時發現尹恩惠已經是醒過來,正笑盈盈地看著著他。

“醒了?”我一把將尹恩惠摟在懷中,而他這一粗野行為卻讓尹恩惠皺了皺柳眉,神情像是很痛苦的模樣。

“怎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緊張地問道。

“還不是因為你?那麼野蠻,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蠻牛。”尹恩惠大發嬌嗔道。

我聽得相當無語,是他?是他嗎?昨天晚上也不知是誰說用力,再用力,快點之類的話,現在怎麼反倒過來又怪他了?美女,真是不可理喻的動物。

二人在床上鬧了一番後便爬起來,而尹恩惠也已經穿上她讓酒店工作人員為她買來的新衣服,二人就這樣手拉著手親密無間地走出酒店。

拿出手機,我發現有幾十個未接電話和幾十條短信,那麼多電話打進來,而我卻一點也未知,睡得可真夠沉的。

我發現一個很有趣的問題,那就是我現在並不覺得累,反而是精神非常飽滿,生龍活虎,而且不但如此,我感覺自己的異能實力好像又增長了,雖然我此時並沒有試過異能實力是不是真的增漲了,可是我很有信心,就我現在這個裝狀態,多半是增漲了。

翻開那些未接電話以及短信,有葉秀蓮打來的,也有曾小銀他們打來的,更是呂梅打來的,最後,還有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打來的。

我一條一條短信翻過去,當翻到曾小銀發給他的那條短信時,我愣住了,曾小銀在短信上說,讓我馬上打電話給他,出大事了,學校裏四處傳我與尹恩惠的事情。

將那條短信給尹恩惠看,尹恩惠看後本是開心的她卻突然臉色一沉,問道:“怎麼這麼快知道?”

我笑著將昨天晚上在酒巴門口遇上鍾曉偉的事情說了一遍,直聽得尹恩惠尷尬無比,完了,自己的形象可算是盡損了,而這些都是我造成的,想到這,氣得不行的尹恩惠突然舉起小粉拳拚命地往我身上砸,想借此來解恨。

“恩惠,你有心理準備沒有?你可得必須承受住壓力哦,相信這個時候一定很熱鬧吧?”我說道。

“我這幾天就不去學校了,這事你自己你解決。”這個時候,尹恩惠才不敢回學校,她害怕別人那鄙視的目光,這種事情,肯定會有人說她老師泡學生,她該怎麼辦?

越想越害怕,再想下去,尹恩惠都不想再活下去,她哪還有什麼臉麵去見人?

“也好,你先請假幾天,先讓風頭過再說。”我倒也同意尹恩惠的做法,現在這個時候兩人一起回學校,的確有些不適合。

我自己倒沒什麼,反正我臉皮厚,頂得住眾人的壓力,用我的話說,我喜歡跟誰在一起與你們何老幹?三爺我愛咋滴就咋滴,你們能管得著嗎?老子就喜歡韓國美女的,就喜歡老師,就喜歡護士,就喜歡OL,你們管得著嗎?

將尹恩惠送回家後,我先是打了個電話給呂梅,說他昨晚喝醉了,所以沒聽到電話響,然後又說晚上會去上班之類的話,跟呂梅胡吹幾句後便掛上電話。

第二個電話是打給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從這點上,足可以看出我重色輕友,竟然先打電話給呂梅,按理說我應該先打電話給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再怎麼說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也是我的上司,可我卻不拿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當回事,該怎麼跟呂梅調.情還是怎麼調.情。

電話剛打通,便傳來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那咆哮如雷的吼聲,將我嚇得不輕。

掛上電話後,我馬上驅車前去見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一路上,我都在猜想著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為什麼還會發如此大火?難道陸小千那件事真讓他找到借口?

趕到錦衣衛隊時,我發現江半芹幾人也還在,她們一見我出現,便全部朝我圍上來,“小弟弟,陸小千瘋之前你是不是見過他?”問話的是江半芹,從她臉上,我能看出擔心。

不但江半芹露出擔心之色,就連樂樂這冰冷妞也同樣是一臉擔心的表情,美眸一眨不眨地看著李小翔,看樣子她們都在等著我的回答。

我苦笑,果然是這樣,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查到線索了,不過,我並不太擔心,就算我見過陸小千又怎樣?也沒有人能證明就是我逼瘋了陸小千,這年頭,凡事都要講證據,在沒有證據情況之下,誰也不能拿我怎樣。

“是,芹姐,怎麼了?這有什麼問題嗎?我是見過他,但並表示那就是我逼瘋他。”我聳聳肩道,表現得很不在乎。

“小弟弟,頭正在裏頭等著你,他心情很不好,你讓著點。”江半芹用手輕拍了拍我肩膀。

敲門,進去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的辦公室,見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正黑著張臉,仿佛別人欠了他幾千萬似的,見我進來,他更是冷哼一聲。

“指揮長,你找我?”我先是小心遞上一支特供,然後賠笑道。

“這個你怎麼解釋?”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將電腦屏幕轉過來,指著那屏幕裏頭正放著的畫麵問道。

我一看向那畫麵,此時正播放著我在陸小千家車庫裏的場麵,看到這些視頻,我想著自己是否太過於囂張,為什麼當時不注意一點,或者在白天時去找陸小千,可能現在也不會造成這麼多的麻煩。

“指揮長,這視頻很正常啊。”我知道,不管怎樣,我是打死也不能承認,就算我是見過陸小千又怎樣?那能代表什麼?

“你去見他幹什麼?”這是重點,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必須得知道,陸小千的瘋,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總覺得跟我有關係。

“指揮長,我去找他,隻是想弄清楚幾個問題,我去找他並不是意味著就是我逼瘋他,是,我知道,陸小千的瘋,我的嫌疑最大,但指揮長你不要忘了,那也隻是嫌疑,而不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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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什麼問題?還有,既然是問問題,為什麼不白天去?非要在大晚上的去?”根據視頻上的時間顯示,我就是在晚上十點去見了陸小千,而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後,陸小千就瘋,這事是不是太巧了些?天下間真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嗎?

“我就是問他有沒有派人綁架我父母,至於你問的第二個問題,指揮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這人一向都是很隨意,根本沒什麼時間觀念,想著就來,對我而言,什麼時候去找陸小千都一樣,沒什麼白天或黑夜之分。”我解釋道。

麵對我的對答如流,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反倒有些不習慣,“那天晚上,你好像很早就離開星雲俱樂部,據說你是請假離開,這事又怎麼解釋?”

“嗬嗬,指揮長,可能有些事你還是了解得不夠清楚,我在星雲俱樂部上班根本就用不著請假,平時我可以不去,隻要在星雲俱樂部需要我幫忙的時候,我才會過去,平時主要是因為我什麼事做,所有才跑去,我在那裏上班是有著絕對的自由,想什麼時候下班就什麼時候下班,所以指揮長你說的請假一事不能成立。”

“好,就算真如你所說那樣,那麼你又能不能告訴我,那天晚上你為什麼又偏提早離開?”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問道。

“因為我想見葉秀蓮,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見她,所以我提早走了。”我發現,自己拿葉秀蓮來做擋箭牌還真管用。

又是葉秀蓮,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聽得氣不打一處來,偏偏拿我這個剌頭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別看他是指揮長,又是我的上司,可很多事情他也不敢亂來,凡事都要講證據,在沒有證據情況之下,他自然不敢對我怎樣。

“指揮長,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可你也不能一味地冤枉我,打個比喻,如果是一個從不買彩票的人,卻突然神經發作跑去買彩票,偏偏,他不但中了,而且還中了特等獎,並且還是幾注,那你能說什麼?總不能說人家中了獎是因為跟彩票中心那些人有勾搭吧?那樣對人家不公平。”我說道。

錦衣衛隊指揮長丁大賜愕然,我這個比喻法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表麵上看去,兩者之間根本就不能論為一談,但想想,好像事實就是那麼回事,這世上有些東西叫證據,但也有些東西叫做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