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確定,寧先生,請問還有其它事情嗎?我趕時間。”
“如果我不允許你走,你認為你能走得了?”寧秀山這話就是非常明顯,威脅的意味十足。
我樂了,歪著腦袋看著寧秀山好一會兒才道:“你自信可以留住我?一旦打起來,你未必是我對手,更別想指意占我便宜。”
“是嗎?看來你對自己很有信心,就憑你那幾招?”寧秀山滿是不屑道,很明顯他並沒將我放在眼裏。
寧秀山那模樣讓我大受打擊,恨不得馬上放下手中的燒烤串與對方大幹一場,狗日的,誰利害至少要打過才知道。
“跟你學的,寧先生你的自信不是很強嗎?我也是有樣學樣。”我這話等於是同樣還以顏色,同樣不將寧秀山放在眼中。
“很好,既然這樣,那我就隻能動用我自己的方式留住你。”寧秀山說著緩緩挽起衣袖。
“嗬嗬,樂意奉陪,不管能不能贏得了你,我都想跟你說一句,如果你是為鍾曉偉之瘋而來找我,那麼我隻能對你說一句,不好意思,鍾曉偉之瘋真與我無關。”我說著也將手中的燒烤串與啤酒放到一邊。
東風吹,戰鼓雷,這個年頭誰怕誰?
放下東西後,我也是有樣學樣地挽起衣袖,我一邊挽衣袖一邊想道,靠,這動作有裝逼嫌疑。
“來吧,速戰速決。”挽好衣袖後,我擺好一個戰前的準備,事實上我真不想在這裏浪費太多時間。
“寧先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你。”我剛擺好架勢,正待等待著寧秀山衝上來,沒想到這個時候呂梅會從車裏鑽出來。
呂梅認識對方?靠,能入得了呂梅眼中的人,就更足於證明這寧秀山來頭不小。
“呂小姐,好久不見。”呂梅的出現讓寧秀山內心狠狠吃一驚,但很快又恢複鎮定,正如我所想那樣,呂梅認識對方。
“寧先生,你這是?”呂梅指了指我,然後又指了指寧秀山,意思是再明白不過。
“呂小姐近怎可好,我們上次見麵好像是幾年前的事情,時間過得真快。”寧秀山沒回答呂梅的問題,反而是獨自發出一聲聲感歎。
“替我向寧老問候一聲。”值得一提是,呂梅同樣沒正麵回答寧秀山的問題。
別看呂梅與寧秀山說話都是軟聲細語,但是我卻能從中感受到火花。
“會的,我替老爺子謝謝呂小姐。”頓了頓,寧秀山看了我一眼,然後扭頭對呂梅道:“既然呂小姐與他是朋友,那我就不打擾了,改日再親自來拜會。”寧秀山說話便轉身離去。
“梅姐,寧秀山是什麼來頭?”坐在河堤上,我一邊喝著酒一邊問道,本以為呂梅會主動提起,哪知她半天都不說一個字,低著頭,也不知在沉思些什麼,所以我終於忍不住。
我這個問題頓時惹來呂梅的一頓白眼,嬌嗔道:“連這點忍耐力都沒有,以後還怎麼成大事?”
呂梅這句話差點沒讓我實在是覺得鬱悶得從堤上往下跳,還這麼點忍耐力?我都已經忍了半個多小時,而她卻根本沒有開口的意思。
“嘿嘿,所以才需要梅姐你看著我,不要讓我亂來。”我心想,既然如此,那就豁出去了。
呂梅又再一次甩給我一個白眼,見我那副無賴模樣,她是哭笑不得,說道,“你這家夥年紀也不小了,偏偏一點也不成熟。”
無奈歸無奈,呂梅發現她挺喜歡這種感覺,或者說是狀態,如果換成別的男人,她絕對不會多說一句什麼,但是我卻不一樣,她願意幫助我,願意看著我成長,這些也是後來我才知道的。
“就你嘴甜。”呂梅似嬌似嗔道,她這模樣馬上令到我內心YY起來,甚至有種想要衝過去吻她的念頭。
我一邊不好意思地笑著,一邊則是不住地鄙視自己,怎麼可以有這種念頭?呂梅對我那麼好,無論如何,我都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
隻是,上次也曾無意中吻過她,雖然隻是短暫的一吻,卻讓我記憶猶深,永生難忘。
那幾秒鍾,我是不可能忘記,直到現在,隻要我一閉上眼晴,就能想起呂梅那柔軟的紅唇,是那麼的香氣襲人,那麼的讓人瘋狂,每每想到這些,我就會心跳加快。
“梅姐,寧秀山到底是什麼人?”我再一次問道,我實在不敢再胡思亂想下去,否則真怕自己會忍不住朝呂梅撲上去。
“你是怎麼跟他發生矛盾的?”呂梅想了想後問道。
我苦笑了笑,說道:“他說他是鍾曉偉的大舅,直到現在我都還是莫名其妙的,不知怎麼回事。”
呂梅點點頭,我這樣說她就明白過來,肯定是寧秀山所鍾家所發生的事情都算在我身上,想到這,呂梅不由得替我感到冤。
“看樣子他將所有責任都推到你身上。”呂梅說道。
“所以我才冤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鍾曉偉的瘋跟我根本就沒有半毛錢關係,為什麼要算到我頭上?”我越想越是委屈,都不知該怎樣去說這事才好。
“嗬嗬,這世界那麼大,什麼人都有,不用想太多。”呂梅安慰道。
我點點頭,道理誰都知道,問題是別人並不這樣想,寧秀山會罷休嗎?絕對不會。
“沒想到鍾家有一個如此牛叉的大舅。”我說道:“對了,梅姐,既然鍾家有一個如此牛叉的大舅,為什麼鍾家還如此不中用?”
“鍾世仁並不受寧家歡迎,甚至有點討厭,當年,寧婉兒下嫁給鍾世仁時,寧家就極力反對,鬧到最後,寧婉兒為了跟鍾世仁在一起,寧可跟家裏脫離關係。”
我聽得內心暗暗吃驚,倒是沒想到會有這麼一段故事,那個寧婉兒倒也是個值得敬重的美女,為了愛情可以放棄一切。
“後來呢?”我問道。
“後來寧家跟寧婉兒脫離關係,直到十多年前,寧家才慢慢開始接受寧婉兒,但那個時候寧婉兒已經病入膏肓,沒多久就死了。”呂梅輕歎一口氣,像是回憶起往事,而我不敢打擾她,隻是小心地坐在旁邊陪著。
“寧婉兒選擇的這個男人對她也還算可以,直到現在,鍾世仁都未娶第二個。”
我不否認寧婉兒這話,在這點上,鍾世仁還算有點良心,雖然他女人不少,但他心中所愛隻有發妻藝人,所以他沒有名正言順地將那些女人娶回家,心中的那個位置則是永遠留給那個寧婉兒。
“小壞蛋,有些事情我不能說太多,但我可以告訴你,寧家不簡單,他們的勢力很強大,甚至是強大到讓人畏懼。”呂梅扭頭看著正一臉期待地看著她的我。
她不可能告訴我,寧家與龍家是死敵,更不可能告訴李小翔,寧家與龍家為什麼而產生衝突。
矛盾皆為名利起,說穿了無非一切都是為了名利,隻是,府院之爭這種事情她真不能說,上麵元首府與國務院的交鋒,她不宜說太多。
我又是苦笑,寧家很強大?這點我已經感受到,如果寧家不強大,寧秀山又怎可能如此強勢?沒有實力,沒有後台,寧秀山敢如此放肆?沒有經曆過一些事情,寧秀山的身上能散發出那種淩厲殺氣?
“梅姐,你覺得寧秀山會罷休嗎?”我會這樣問,倒不是怕寧秀山,對方再利害,也隻是個人,之所以會這樣問,無非就是我不想惹事,誰不想舒舒服服地賺錢?誰不想自己的人生快活?有空賺賺錢泡泡妞多好,誰想為自己樹立敵人?尤其是強大的敵人,政治該回避的還是要回避。
“我也不知道,據我對寧秀山的了解,他應該不會罷休,小壞蛋,這段時間你小心點,不過相信今天這事後,他也得重新考慮怎樣對付你。”
我知道呂梅這話是什麼意思,想對付我,寧秀山就必須得將呂梅也考慮在內,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呂梅剛才才會從車內鑽出來。
“梅姐,不會給你帶來什麼麻煩吧?”我開心的同時又不免擔心起來,擔心呂梅會有什麼麻煩。
呂梅笑了,她那傾城傾國的笑容頓時將我給迷住,能聽到我這樣擔心,她心裏很安慰,至少可以證明我並不是個忘本之人。
“你放心,寧秀山雖不會罷休,但以他的身份地位,應該不會對你使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