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很感動?小色胚,你不用感動,這一切都是你應得的。”見我不說話,樂樂不免有幾分得意起來。
“樂美女,你為什麼要這樣幫我?”
“為了能讓你以後橫著走啊,不正好符合你的性格嗎?”
“…………”
這下,我是徹底無語了,橫著走?我又不是螃蟹,遇上樂樂這種極品美女,我還能說什麼?好像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小色胚,你也不用感謝我了,誰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你不知道,為了這個車牌,我可是差點沒跟我爺爺翻臉。”樂樂說道。
樂樂雖然是說得風輕去淡的,但是我知道,這瘋丫頭肯定是跟她爺爺較勁,當然了,最後屈服的還是元首。
元首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親情,再說,給我這麼一塊車牌,也並非什麼難事。
我很無奈地搖頭,這妞,自我感覺太過良好了,其實我真沒想過要感謝她的意思,按我的想法,我還真不想弄上這麼一塊車牌,雖然牛叉,但將會給我的生活帶來諸多不便。
做人,還是要低調些好,太過於高調了,會遭妒忌的。
“怎麼?為你做了那麼多,你也不感謝一下我?”樂樂問道。
我突然有種想撞豆腐的念頭,感謝?剛才是誰說不用感謝的?怎麼一轉身又要感謝了?靠。
“這樣吧,以後請我吃飯,地點我來定,這沒問題吧?我的要求也不高,就詩蔓美餐廳吧,一個星期就行,別在我麵前裝窮啊,我是絕對不會相信你那些鬼話的,據我所知,詩蔓美可是有你的股份在,你也是其中的老板之一。”
我抹了抹額頭的汗水,美女啊,好像都有做妖精的潛質。
我很清楚的記得,樂樂以前好像不是這樣子的,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她,她是很文靜,話並不多,而且看上去有些冰冷。
難道以前都是裝的?
該說的和不該說的全讓樂樂給說了,我還能說什麼?一個星期的詩蔓美餐廳?樂樂這妞實在夠狠。
掛上電話,我無奈的摸了摸鼻子苦笑起來,感覺自己被調戲了,那感覺很怪異。
“美女?”
我掛上電話後,尹恩惠問道,隻是,她這話很讓人抓狂,明擺著就是明知故問。
“車牌就是她幫忙弄的,我以前救過她一命,而她現在的爺爺是我上司。”
尹恩惠點點頭,“哦,挺有緣的,金童玉女?”
“…………”我算是服了,美女,這就是美女,“我的車匙呢?拿給我吧。”
“這車你還不能開走。”那警察答道。
“為什麼?”我緊皺起眉頭,我很不喜歡聽到這話,不能開走?靠,我就不信那個邪,無論如何,今天我都要開走。
“上麵的命令。”
我懶得再說什麼,直接找到局長辦公室,連門也不敲便直接走進去。
進去後,我沒想到還能在這裏發現一個熟人,那個被我打了一巴掌的警察也在。
對方也看到我,當他看到我那一刹,臉色突然大變,臉上又有種火辣辣的痛。
仇人相見,份外眼紅!
我看到對方的同時,也看到此時正靜靜躺在桌上的車匙。
“是你?你來做什麼?”這位江城警界一哥可謂是對我恨之入骨,恨不得拆了我的骨,喝我的血。
我走到對方麵前,伸手將桌上的車匙拿過來,說道:“你是警察?”
“我是警察?這個問題問得,我何止是警察?而且還是個大警察,江城的警察一哥。”
“你跑來這裏幹什麼?”對方咬牙切齒地接著問道。
“開我的車啊,沒有這個我怎麼開?”我揚了揚手中的車匙,說道。
“這車你不能開走。”
“哦,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開走?能給我一個理由嗎?”
“這車犯下一樁極為嚴重的交通事故,在我們還沒有處理完之前,你不能開走。”
“你不敢對我怎樣,現在就通過車去對付我,你還是不是男人?不好意思,我想問一句,我那車牌你看到沒有?”我問道。
“………你什麼意思?”對方臉色一變。
“你當然看到了,每每想到我那個車牌,我猜你心裏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
“其實你心裏知道自己不是我對手,但你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就是想要鬥一鬥我,心裏始終都對我那一巴掌很介懷,很想找回這個麵子。”
“你不能拿我怎樣,現在,看樣子恐怕也不能對我的車子怎樣,掛著那樣車牌的車子,絕不是你所能惹得起的。”
“你怎麼我想什麼你都知道,你到底是什麼樣一個人。你真以為我沒膽量麼?我可是扣著你的車。這裏可是我的地盤。”
“既然你扣著我的車,那我問一句,你敢動我那車嗎?不是我看不起你,以你的職位,恐怕你還不夠資格,要真動了我那車,你很有可能會被安上一個叛國的罪名,這種罪名你能承受得起嗎?”我打趣道。
“什麼叫欺人太甚?你這就是欺人太甚。”
我旁邊的恩惠都有些看不下去,“我發現你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那麼的囂張,一點也不客氣。能對人家客氣點的麼?”
“如果你沒什麼意見,那我就將車開走了。”囂張無比的我說道。
“李小翔,我會記住今天的。”對方冷冷的說道。
我聳聳肩道:“隨便,反正我的敵人也不少,多你一個不多,不過,我勸你下次找我報仇時得想清楚,你自己實力夠強大嗎?到時我可就不是抽嘴巴那麼簡單,希望你有個心理準備。”
說完,我拉著尹恩惠就轉身離開,剛走到門口時,我又轉過身,說出一句氣死不償命的話,“給你個建議,我現在跟文家有仇,而且文家還有那麼點實力,所以,你大可以跟他們結盟,或許那樣你的機會會多一些,恐怕這也是你唯一的機會。”
“…………”
“局長,就這樣讓他們離開了?”看到我二人想要離開,辦公室裏的一個警察問道。
“你有什麼辦法?”這位一哥冷冷問道,“我今天甚至有些後悔,實在不該過來這裏,現在倒好,讓人看笑話了,傳出去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走出辦公室後,尹恩惠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你以後能不能低調些?總這樣不太好。”
“我倒是想低調,可是你也看到了,有時候並不是你想低調就行,就算我想低調,別人也不會讓我低調。”
尹恩惠一陣唧唧呱呱,“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好像每件事情總有人逼著你要囂張起來,要高調起來,這一點讓我很是想不通。”
“難道你天生就不是低調的命?”
“難道現在的學校都是教這些?都是在教別人怎麼做一個囂張跋扈的人?如果是那樣,那就太恐怖了!”
某個酒店包間裏,我與吳龍相分別坐在對麵的沙發上,二人像是多年未見的好朋友似的談笑風聲。
在我心中,我將吳龍相評價為老狐狸,不愧是混官場的,一個個都是老奸巨滑,不是好鳥。
殊不知,此時在吳龍相的心中,他也同樣對我有評價,小狐狸一個,如今的年輕人都不簡單啊,要知道我還隻是個大學生,這些也是後來我才知道的。
。
“李兄弟,我得說你幾句,是不是將老哥我忘了?這麼長一段時間也不找老哥我玩,我們可是盟友關係。”吳龍相笑道。
我笑了笑,彈了彈煙灰,對方的來意,我是心知肚明,跟這種人打交道,你得很小心,否則被人賣了都不知怎麼回事。
”嗬嗬,吳督軍,我哪敢老去打擾你?你的時間那麼寶貴,不像我,無所事事的閑人一個。”
兩人相視一望,然後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李兄弟,我這輩子還從未服過人,你是第一個。”
我暗汗,不得不說,對方這個馬屁拍得太直接,也太惡心,更為重要的是,吳龍相說這話時竟也不會臉紅。
“吳督軍,你就別再笑話我了,我哪敢在你麵前你賣弄?”我笑道。
吳龍相點燃一支煙,隨後抬起頭看著我,“接下來的路你打算怎樣走?”
我知道,主題來了,或許這就是對方約我見麵的原因。
“吳督軍,對這事,我也正迷茫著,不知自己該怎麼辦才好,你能不能給我指條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