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拓自己的大道!”謝知方聞言一驚,“難道你是要走上修行之路,去角逐這一個時代的強者之林!?”
開拓自己的道,每一個時代都會有無數人懷著這樣的目標走上修行的路途,在世界各處遊曆。有的人成功了,名動一方,甚者揚明天下。但是更多的是失敗者,最終心灰意冷,泯然眾矣。聽到雲青墨要走上修者這條路,謝知方心中生出幾分擔憂,以雲青墨的性情,能否承受住修者世界的殘酷麼?
“差不多吧,我要走出自己的路,而不是在眾人都在走的路上順潮而行。”雲青墨語氣平淡,但任誰都能感覺得到其中的氣概和自信。
“哈哈哈哈!好!”林窺天大笑,十分讚賞雲青墨,“人不輕狂枉少年,年輕人就該有決勝四方的誌向,沒有走到最後誰有知道能不能成功呢?而且我看你也不是輕狂張揚之輩,有膽說出這種話,必然是有你的資本和準備,我等著你名動四方的那一天!”
“對啊對啊!青墨哥哥說不定比那些什麼天才奇才的更強呢!”謝青霜一時起了興致,有了雲青墨這麼個哥哥,讓她一下子興奮得不行,“要不,林叔叔你幫青墨哥哥算一下,看他未來命途怎麼樣吧?”
“青霜不要胡鬧,你真以為算人命途是小孩子過家家,說算就算,一點也不知道其中的凶險!”謝知方對謝青霜叱道。他說的不錯,算人命途即是窺測天機,雖然林窺天號稱窺天神算,但是也不能隨意窺測,一旦有所疏漏,極有可能會遭受無法想象的事情。
“是啊,青霜,這窺測天機可不是鬧著玩的,稍有逾越就可能有所不測,不可兒戲!”雲青墨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便也告誡謝青霜。
“這樣啊!原來給人算命有這麼凶險的啊!那還是不要了,林叔叔你就當我沒說吧!”吐了吐舌頭,謝青霜趕緊改口。
“青墨與你們有緣,能算的自然要算。”林窺天擺了擺手,“多的不能輕易算,但是大致批一下命格還是可以的。”
“真的麼?那快給青墨哥哥算一算吧!”
“前輩,可以麼?”雲青墨有些不放心。
“沒事,窺天說了可以那就是可以了,他可不是會勉強自己的人。”謝知方知道雲青墨不想連累他人,出言安撫。林窺天淡然一笑,表示沒有問題。至此,雲青墨才對林窺天一鞠躬:“如此,麻煩前輩了!若是有什麼不合適的,還請前輩不要勉強!”
林窺天右手一動,不知從什麼地方取出一塊白玉圓盤,放在雲青墨身前:“把你的手掌貼在這塊玉盤的兩麵。”雲青墨照林窺天的話講兩隻手掌放在玉盤的山下兩麵,就在手掌和玉盤接觸的時候,兩者之間發出一陣白光,雲青墨之覺得手掌出一道暖流,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吸附在了玉盤之上。
“可以了!”林窺天看著手中的玉盤,對雲青墨說。
雲青墨將手從玉盤上拿了下來,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並沒有發現什麼不一樣的,又看向那塊玉盤,發現上麵多出了些許細細的紋路,好像是自己手掌上的掌紋。林窺天把玉盤收回胸前,仔細地觀看著,時不時在上麵幾處點幾下,玉盤之上雲青墨的掌紋時隱時現,有的地方變得清晰,有的地方卻漸漸模糊了下去。林窺天不斷順著玉盤上的紋路指指點點,眼中的神情也越來越複雜,最終,當他停下的時候,額頭上已經布滿一層細密的汗珠,神色許久之後才恢複平常。
看到林窺天這幅模樣,謝知方心生懷疑,他從來沒有見林窺天這幅樣子,問道:“怎麼了?結果如何?”謝青霜和雲青墨也都神情緊張地盯著謝知方,想要知道結果。
林窺天從剛才的演算中回過心神,調整自己的呼吸,待一切都正常之後,對三人微微一笑:“沒什麼,隻是精力消耗的太大,演算這事說起來簡單,卻是十分耗費元神,有的人演算一次之後能睡上三天三夜,這還是比較正常的。”
“這麼累啊!不過隻是累一點那倒是無所謂了,修煉有的時候也很累的,有幾次我也是在打坐的時候就睡著了,不過沒有睡到三天那麼久了!”聽了林窺天說起睡覺,謝青霜不知怎麼的就把自己修煉時偷懶睡著的事情說了出來,讓謝知方一陣無語。林窺天也是忍不住大笑起來,雖然是看謝青霜長大的,可每次碰到這種情況,還是忍不住會笑,這也讓林窺天對謝青霜特別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