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世家中的年輕人發現雲青墨也在懸空戰殿之上,而且沒有進入觀看席的時候,眼裏流露出十分不解的神情,有的人甚至還有些鄙夷。在他們看來,即使雲青墨有些修為,但卻絕對是不夠資格參加天試的,但卻一時想不通為什麼雲青墨會在這裏。
感覺到周圍那些人看雲青墨的神情,夏子殤心裏有些不爽,對雲青墨道:“看來你真是不收歡迎啊,那些人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對,好像都覺得你的修為不足以站在這裏。”
“別人的看法有那麼重要麼?怎麼站在這裏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站到什麼時候!”夏子殤所說的,雲青墨自然十分清楚,但是他本來對天試就不敢興趣,可是既然來了,總不能什麼都不幹,即使不是自己主動要來的,這時的雲青墨已經決定要在這天試的最後取一席勝位。不為別的,就為自己這十年的潛藏,他也要出手了。
聽到雲青墨這麼說,夏子殤就明白了,今天雲青墨隻怕是不會和以往一樣低調了。也是,雲青墨以往的低調是為了鍛煉自己的心性,然而正真完整的性情可不是一味的好脾氣,而今天,雲青墨所要展現出來的就是他的另一麵。想到今天有好戲看了,夏子殤的心情就變得愉悅起來。打趣地看著周圍那些對雲青墨眼神不善的人,夏子殤心裏暗自叫好,看你們這些平時眼比天高的人待會是什麼表情。
就在那些世家子弟對雲青墨的出現表示著不解的時候,另一個方向卻傳來一聲驚歎:“那位仙子是誰?隻怕是比之傳說中的華樰公主都不遜色多少了!”
“不止,你看那邊,還有一位!”又一個世家子弟看到另一個方向的一名女子,不由癡了:“那種氣質,超塵脫俗,不食人間煙火啊!”
一時,那些世家的青年男子的注意力就被突然出現的兩個女子吸引過去了,一時沒有人再去管雲青墨。而那些人的變化也都被雲青墨和夏子殤看在眼裏,兩人分別看向一個方向,同時一驚。
“那位軒姑娘?”夏子殤看清了一個方向的人,竟然是軒羽夢。
“咦?那是,”雲青墨看著另一個方向,拉了拉夏子殤,道,“子殤,那個人,好像是子憐!”
“自憐?哦,是她,明明比我出來的早,卻比我到的晚,女孩子就是麻煩。”夏子殤順著雲青墨所指的方向看了看,隨意說道,“唉,你看那兒,不是那天在你青墨閣裏出現的那位曉夢軒的弟子,軒羽夢姑娘麼?”
“子憐回來了!?什麼時候?你怎麼不告訴我?”雲青墨有些驚喜,而後看向軒羽夢所在的方向,“的確,就是軒姑娘。”在兩人看到夏子憐和軒羽夢是,二人也發現了雲青墨和夏子殤。軒羽夢衝著兩人一笑,點了點頭,恰好被她身邊的幾個青年男女看到了,幾個女的還好,剩下的幾個男子都警惕地看著夏子殤和雲青。他們是曉夢軒的弟子,雖然不清楚軒羽夢的身份,但是被冠以軒姓便表示其身份絕非一般,再加上軒羽夢本就是人間絕色,配以不食煙火的氣質,靈明城中曉夢軒的男弟子早就不由喜歡上這個從曉夢軒宗土來的女子了,此時看到她和兩個男子打招呼,自然有一種沒有根據的情敵的感覺。被那幾個曉夢軒的弟子一看,雲青墨還好,沒什麼反應,隻是對軒羽夢會以微笑。而夏子殤心中了然,卻故意遞過去一個**的眼神,惹得一眾男弟子心裏更不是滋味。
“你真是不消停。”就在雲青墨對夏子殤的行為有些無奈的時候,兩人身後傳來一聲悅耳的女聲,清脆如玉,卻帶著幾分冰冷。
“我說,”轉過身來,看了看說話的人,夏子殤攤了攤手,“子憐,有你這麼說自己哥哥的麼?”正是那個叫子憐的女子,也是夏子殤的妹妹。她剛才也發現了夏子殤和雲青墨,便走了過來,剛好看到夏子殤對一眾曉夢軒弟子遞過去一個眼神的一刻,直接就說剛才的那一句話。不過這時夏子憐沒有理會夏子殤,而是看向雲青墨,聲音柔和了許多:“青墨,好久不見,這些年還好嗎?”
“嗯,我很好。你呢,子憐?”雲青墨見了夏子憐也是十分高興。
夏子憐笑了一下,道:“我在父親安排的地方靜修,除了有些冷清其它都還好。對了,你怎麼會來參加這天試的?”
“他啊,是被逼著來的。”夏子殤接過話,替雲青墨大道,而後又加了一句,“因為他給華樰公主畫了一幅畫像,然後就被靈帝一封請柬請到這來參加天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