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一口血的線索(1 / 2)

你們之間有什麼事情不能告訴我的?是不是雲白欺負你了,告訴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他。慕冰清替安靜下來的慕玉潔擦掉眼角的淚珠,心下一陣心疼,慕玉潔從小就命苦,無法習武不說,還經常瞎想,有什麼苦都放在心裏不說。

經常一個人半夜躲在被子裏哭,一哭就是一整夜,為此慕白與慕冰清沒少擔心,但是問她她又不說。慕冰清知道妹妹是因為無法習武之事,認為辜負了父親的希望,也辜負了自己的夢想,所以整日以淚洗麵。

慕白回想往事總是喜歡唉聲歎氣,慕玉潔則總是自以為是的認為是自己的問題,還一度產生過自殺的念頭。後來吉米出現了,慕白收吉米做了武館的第一名弟子,性格孤僻怪異的吉米竟然能夠的獲得慕玉潔的認可,兩人成了很要好朋友。

漸漸地慕玉潔臉上有了笑容,吉米與慕白一家平靜的生活在一起,就這樣過了十幾年。三人都長大了,慕玉潔對吉米的照顧無微不至,越來越喜歡吉米,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但是吉米卻刻意疏遠兩人的關係,總是一副冷臉,慕玉潔卻樂此不疲的用熱臉去貼吉米的冷屁股。

麵對吉米,慕玉潔總是一副幸福的笑臉,不管在那裏受到了怎樣的待遇,都一如既往的對吉米好。但是深夜裏不知多少次被噩夢嚇醒,一哭就是一夜,然後擦幹淚水再次掛上笑臉。

這些事情,慕白與慕冰清都看在眼裏,卻無可奈何。慕冰清曾經好幾次要求慕白將慕玉潔嫁給吉米。但是慕白總是以兩人不合適堅決反對,然後命令慕冰清不準插手兩人之間的事情。

慕白明明深愛著自己的女兒,疼愛作為弟子的吉米,卻總是讓兩人痛苦。這讓慕冰清說什麼也想不通,兩人沒少因為這件事情吵架,本來關係就差,後來逐漸開始了冷戰。見麵也不怎麼說話。

慕冰清知道慕白有苦衷,吉米的背後好像也隱藏著什麼不能說的苦衷,即便是喜愛著慕玉潔卻不得不狠心的將她推開。

一切的一切,好像一個死結,折磨著慕白,折磨著吉米,折磨著慕玉潔,折磨著慕冰清,永遠都解不開。

總有一天所有的秘密都會解開。在此之前。慕冰清隻能好好的保護妹妹。不讓她受一丁點傷害。

哪裏有什麼事?還不是雲白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騙我說是我姐夫,我當時傷心死了……

慕玉潔勉強笑了笑作出解釋,慕冰清當然知道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但是既然慕玉潔不想讓她知道,她也不強求。這件事情隻能從雲白身上入手。

她狐疑的盯著雲白,眼中閃過一道厲芒:雲白,真的是這樣嗎?

雲白可是在雲漫漫的調教下成長起來的,撒起謊來自然是毫無破綻,他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腦勺滿臉歉意的道:唉!可不是嗎?當時我就應該跟潔兒實話實說的,不然也不會讓她誤會這麼久,我真是該打。

他滿臉後悔,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似的,讓慕玉潔都有些懷疑,當初的烏龍事件是不是自己記錯了。

沒事就好,你說說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慕冰清當然不會相信雲白,這下子滑的很,想從他手中套出什麼話來,難度不小。看來隻能從別的地方下手,現在先麻痹他的神經。

雲白注意到慕冰清隱藏在眼中的疑雲並沒有因此消失,反而越聚越多,心裏不禁有些打鼓。他敢確定李林示不會出賣他,姬明雁也是知情人之一,還有那個罪魁禍首傑西卡,看來回去之後得好好管管兩個女人的嘴,提前給她們做好思想工作才行。

這個,從哪裏說起呢?雲白心虛的看了眼慕玉潔。

慕玉潔沒好氣的送給他一個白眼,自己吃了大虧,還要替他圓謊,心中的鬱悶可想而知,但是她又不得不幫雲白開個好頭,這家夥要是口無遮攔說出來了,以後自己在姐妹們中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當時我和師兄見麵,雲白突然衝進門想殺師兄,於是我拿著刀阻止他,雲白怕傷了我,被我一刀割掉了舌頭……嘔……慕玉潔壓抑住心中惡心感覺,繼續道:我以為雲白死了,就死命的哭,誰知道他是騙我的,然後……雲白,你來說,後麵我記不清了。

哦!說到哪兒了?對了,我被潔兒咬……不……割掉了舌頭。雲白一臉笑意的看著瞪大雙眼氣鼓著臉頰的慕玉潔,慕玉潔知道被雲白耍了,生氣的踢了她一腳,板著的臉上擠出一絲絲壓抑不住的笑意。

除了開頭,雲白生動的還原了整件事情的經過,尤其是吉米意圖一舉幹掉自己與慕玉潔的那一段,他用上了所有能夠用上的形容詞,生動傳神的描述吉米的猙獰恐怖的模樣,甚至還客觀的分析了吉米當時的心裏狀態。

其實他是怕慕玉潔不肯相信他說的話,所以描述吉米的暴行的同時還要替他小小的辯解一下,最後得出一個結論,即便吉米的內心十分矛盾,但是他依然犯下了難以饒恕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