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山口龍忍沒有去摸,他能控製住自己的好奇心。這些人自然不會就此善罷幹休的,他們開始研究起這具屍體來,要知道一個木乃伊都能賣個大價錢,何況是一具保存得栩栩如生的屍體。不光這個屍體值錢,那個白色大理石的椅子也做工精美,弄出去也能算個文物,簡單商量一下後,一個人取出個鐵筒,裏麵裝的是一種速凝膠水,他們準備給屍體噴上做防腐處理,不讓屍體繼續暴露在空氣中。山口龍忍平靜的看著這一切,這不奇怪,他們不會放過這麼有價值的東西。
山口龍忍忽覺得有些不對,稍一思索才知道是那個引路的獵人不見了,他是個心細的人,怕出什麼意外,忙出去查看,就在他鑽出洞口的一瞬間,他恍惚看見,那個屍體臉上閃過一絲殘忍的獰笑,山口龍忍嚇了一跳,忙扭頭細看,屍體並沒有任何變化,看來也許是自己神經過敏,也許是自己眼花了,他不再理會鑽出洞去,還是沒有看見那個獵人,他正想到外麵去找,又覺得有些放心不下,又回頭看了一眼,一瞬間,他的臉變得十分蒼白。
洞裏的六個人臉比他還要白,六個人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姿勢怪異的站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具屍體。那具屍體還是原來的姿勢,隻是裸露在外的皮膚上,原來的汗毛在開始變黑,並且在迅速長長,汗毛越長越長,轉眼間這具屍體就變成了毛猩猩。突然間,一個人的眼睛裏,流下了兩行殷紅的血淚,在慘白的臉上顯得異常清晰,接著血水從耳朵,鼻孔,嘴角中迅速流出。
山口龍忍渾身一陣痙攣,他對著裏麵的人大喊道:“快跑!”七竅流血的慘狀已經在第二個人身上重演,接著是三四五六個。裏麵的人也驚醒過來,轉身紛紛逃向洞口,山口龍忍正不知如何接應救護他們,卻見最先跑到洞口的卡巴,猛然用自己的身體把洞口堵住,右手一揚把那個金屬盒扔給了他,然後死死把身體撐在洞口,拚盡全力不讓裏麵的人出來。血水在卡巴臉上越流越快,讓卡巴的臉看起來十分恐怖,然而一臉恐怖的他,卻保持著做人的良知,他使盡全力的對山口龍忍大吼道:“快走,快走,炸洞,炸炸炸!”卡巴在臨死前保持了最後的清醒,他知道自己這幾個人一旦出去,可能會禍害到人間。山口龍忍也知道自己此時已經無能為力,他飛身跑了出去,把所有的炸藥堆到了洞口,隨後引爆…山口龍忍仰天哀嚎,借此發泄失去同伴的哀傷。他哀傷並不代表其他人都會哀傷,三五十個身穿山地迷彩裝的遊擊隊員走了過來,毫不客氣的趁著他哀傷的時候,用槍把他頂住,為首的那個毫不客氣的搶走了那個金屬盒,揚後揚長而去。那些遊擊隊員也紛紛轉身而走,隻剩下十來個還用槍指著他。
為首的一個人對他說:“我們頭說了,我們不能白替你們打工,那個東西他拿走了,如果你們還想要回去,就拿美元來換吧!”說完也轉身就走。
剩下的那幾個士兵有些不甘心,有倆個來搜山口龍忍的身,希望來個賊不走空。絲毫沒有發現山口龍忍臉上的表情,比要噬人的野獸還要猙獰。趁著這幾個人稍一鬆懈,山口龍忍猛然一擰身形,頂在他身上的幾枝槍口全都滑開,他雙手一伸,已經把倆個搜他身的士兵咽喉掐碎,再一旋身,鐵掌如刀,將幾個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土兵砍倒在地,隨之搶過一枝自動步槍迅速開火,將眼前這幾個全都打死。然後不顧一切的追了上去。前麵的人聽到槍聲,非但沒有回頭,反而迅速消失在密林深處,讓準備大殺一場的他撲了個空。而山口龍忍對此地形根本就不熟悉,任他本領通天也無處施展……。
肯尼亞港口蒙巴薩市郊的一座豪宅別墅內,草坪噴水池前一個威武剽悍的壯年男子,附在一個五十左右歲學者模樣人的身邊說:“博士,山口龍忍失手了,卡巴等六人遇難,山口龍忍身受輕傷,所羅門之眼被裏維爾的副手拉蘇必搶走。”
學者臉上的肌肉在顫動,他有些失控的叫道:“怎麼搞的?東西拿不回來也就罷了,怎麼把人還給我弄沒了,那可是我最能幹的六個手下。”
那個男人依舊輕聲說:“這事不怪山口龍忍,他們發現一具保持完好的屍體,在拿到戒指後,卡巴他們又想帶走屍體,可是發生了’屍變’,卡巴等人在裏麵出不來而喪命,臨死時卡巴把戒指扔給山口龍忍,可是拉蘇必又突然變卦,搶走戒指,山口龍忍雖然殺了幾個,可在人家地頭上,也隻能空手而回。”
學者穩定一下自己的情緒說:“裏維爾和拉蘇必這兩個混蛋想要幹什麼?要錢我給。”
“他們不要錢,他們要軍火,他們準備從瓊斯那裏買批軍火,想用戒指來進行交換。”
“好吧!讓他們來換吧!”
“他們不來,讓我們送貨上門。”
學者沉思一會說:“看來隻能讓瓊斯出馬了。”
“瓊斯從來不深入陸地,還是我去吧!”
“瓊斯不上陸地,那是因為誘惑不夠,隻要誘惑足夠大,火星他都敢去,讓瓊斯去,條件隨他提。”搜索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