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那柔弱的身子頓時後退了幾步,在低下臉的那一刻,露出詭異的笑容,忽然抬起頭來嬌聲道:‘爺怎麼啦,奴家可經不住爺這樣的啊。’話還未說完,另一名青衣女子柔聲道:"爺別心急嘛?小蝶那小身板如何堪得爺的撫弄。’說著向長生走來,身子柔弱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長生頓時隻覺柔軟無比,那女子的身體發出淡淡的糜香,讓長生如同酒醉一般,臉上露出迷醉的神色來。這時隻聽得青衣女子柔聲掩麵癡笑道:"公子可是來破處兒的。”長生聽得臉上露出窘色,在燈光下透出微微的紅潤。急忙雙手擺到道:“不、不、不。’青衣女子聞言掩麵輕笑道:‘公子害什麼臊嘛,等會公子就不會這樣說啦。'
這時在一旁的歐陽明月正欲出聲,忽然隻覺心神一蕩,大手處隻覺一片柔軟,這時隻聽得小蝶嬌聲道:"舒服嗎爺。”說完一隻柔弱無骨的素手搭在了歐陽明月的肩頭。歐陽明月隻覺一片片蘭香傳入鼻中,臉上露出享受之色。小蝶伸出左手麵一笑指著長生身後道:“出門左轉便是。”長生聞言立即朝後門跑去。
歐陽明月見此急道:“二弟你。”話還未說完,小蝶伸出嬌嫩的手拉住歐陽明月道:“公子放心,你二弟馬上就回來了。”歐陽明月見此點了點頭。璿兒問道:“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歐陽明月聞言道:“小生複姓歐陽,名明月。”璿兒說道:“公子好名字;”頓了頓又道:“現在公子的二弟還要等會才會回來,不如公子選一房間,備好酒菜等待他吧。’
歐陽明月說道:‘這。’璿兒笑道:“公子還怕你二弟不識路嗎?待會通知你二弟便是。”歐陽明月點了點頭道:“如此也好。’璿兒臉色一喜,正欲說話。小蝶出道:“就由我將公子領上樓去吧,璿兒你在這裏等那公子。”說完看了看璿兒。璿兒見此笑道:“那好吧。”說完便搖曳著身子往別處走去了。小蝶伸出右手將歐陽明月的手牽起道:“公子且隨我來。”歐陽明月臉上露出迷醉之色,隨著小蝶往樓上去了。
長生從茅房裏走出,看了看天色奇道:“怎麼還沒天亮呢?”突然一襲寒風吹過,長生渾身直打了個哆嗦,緊了緊衣衫。寒風吹過,院中的樹木吹得左右搖曳,莎莎莎的直響個不停。長生正欲走,忽然幽幽的一聲傳出道:‘哥哥,危險。”長生聽得大感奇怪的朝四周看了看,又傳來一聲道:“哥哥,危險。”
長生大聲道:“誰,出來。”話音未落,隻覺有人在扯著自己的衣衫,低頭看去,卻什麼都沒有。忽然長生想起了什麼,從袖中拿出一隻長約三寸,大拇指大小的木筒出來,又取出兩片柳葉。打開木筒分別往兩片柳葉上滴了兩滴液體。將柳葉往眼睛上一附,隻見腳下有一個女鬼嬰兒。長生吃驚不已。
嬰兒長兩尺,頭上長著些許頭發,小圓臉粉嫩嫩的,一雙眼睛非常的靈動,一閃一閃的,露出白白的小屁股,身著紅色的肚兜,肚兜上有四個用針繡做成的大字:歲歲平安。隻見他抬頭望著長生道:‘哥哥危險。’說完伸出小手往店子裏指去。
長生忽然想起那李秀才家被女鬼害去的孩子,便身著著與這名鬼嬰一樣的肚兜,於是問道:“你父親可是那便村裏的李秀才?”嬰兒摸了摸小腦袋奇道:“哥哥你怎麼知道啊?”長生聞言大喜道:“我與你爸爸乃是朋友,他曾托我找你回去。”
嬰兒臉上露出懼色低著頭小聲道:“出不去的,姥姥她可凶啦,她不許任何人出去;頓了頓,忽然他臉上露出喜色道:“不過姥姥說了,再等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以讓我們出去啦,這樣我就可以去找爸爸和媽媽啦。”長生問道:‘那姥姥是什麼人啊?’嬰兒道:“就是剛剛跟叔叔上樓去的哪個,姥姥可厲害啦,聽那些哥哥姐姐說,她不久就要滿一千歲啦。”長生一聽驚道:“什麼;頓了頓急道:‘前輩危險?”說完正欲往樓上去。隻覺嬰兒拉住他的衣衫道:“哥哥別去,危險,那些哥哥、姐姐全聽姥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