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白霧慢慢的散開,二人看去雙眼皆是一沉。隻見那裏燈火通明,一名婦人坐在了一張通體金黃色的椅上,身著華麗的衣服,頭發梳得很是流暢,披在身後,耳上帶著一副銀白色半月狀的耳環,一雙明媚的眼睛好似會說話一般的看著長生與步天虹二人。在婦人的兩側站著兩個身著血紅色盔甲的武士,頭盔將武士的臉部全部遮擋,隻露出通紅發亮的眼睛。左側的武士身長九尺,大手執方天畫戟,畫戟上畫著一個詭異的鬼臉。右側的武士身長八尺五寸,手執大刀,大刀身上雕刻著一條青色的長龍,直抵刀鋒。而在武士後兩側分別站立著五名身著紫衣與青衣的妙齡女子,每人那柔弱無骨的芊芊素手上都持著一把油紙傘。十名女子那婆娑的身子隱隱乍現,她們皆是嬌柔而又不缺乏嫵媚的看著長生與步天虹二人。
這時從婦人那圓潤的朱唇輕啟,傳出誘人之極的聲音道:“爺可真是凶猛啊,嚇得奴家這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說完噗哧一笑,左手輕撫著胸口。這時二人隻聽得從婦人身體中傳來‘咚咚咚’的心跳聲,這心跳好似如同琴樂般,有旋律的跳動了起來。心跳聲傳入長生耳中,隻覺頭出現了眩暈的感覺,他一下子蹲在了地上,雙手緊緊的抱住頭,傳出一陣‘啊啊啊’的聲音,回蕩在這片黑夜之中。
而步天虹卻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一般,也沒有去將蹲在地上的長生扶起,而是目不斜視的看著婦人;這時隻見婦人將白皙的手從胸口拿開,而長生卻忽然停止了叫聲,眼睛惡狠狠惡盯著那婦人。"
隻見婦人臉上露出奇異之色道:“看來你這僵屍還有些道行,竟然不受我心跳的影響。”步天虹聞言不語,仰天大吼了起來,一藍一黑的雙眼傳出詭異的光芒,凝視著婦人,一步一步的走來。隻見那十名女子一齊將油紙傘撐開了,朝著步天虹走來。步天虹猛然往半空中一躍,而十名女子見此也躍向空中。一下子將步天虹圍住了,手中油紙傘一收,往空中一拋,猶如一杆長槍般直刺步天虹而去。步天虹見此急速的向前奔去,伸出兩隻大手,竟將兩把油紙傘抓在了手中,其餘油紙傘直直刺來了。隻見他騰空一條躍,雙腳踩在兩把油紙傘上,雙手將手中的油紙傘向兩名女子拋去,那兩名女子躲閃不及,被油紙傘直直的刺進了腹中,一聲慘叫傳出,便化為了兩團白霧消失了。
其餘八名女子見了,心中陡然一驚,然而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俱色,口中傳出一聲矯喝,持著油紙傘向步天虹擊來。隻見一名女子在離步天虹一丈的地方忽然騰空一躍,揮動著油紙傘直直的刺向他的身體。步天虹見了,右手一襲扭動,驀然抓住了油紙傘,狠狠的往身前一拉,便將這名女子拉在了身前,左手伸出鋒利的指甲狠狠的插入了女子的身體,豁然貫穿,隻聽的一聲慘叫,便化為了白霧消失不見了蹤跡。而身後一名女子見此,臉上露出猙獰之色,持著油紙傘直刺向步天虹的後背;忽然從她的口中傳出淒厲的叫喊聲來,隻見她左胸處一把桃木劍貫穿了她的身體,而她手中的油紙傘在離步天虹還有一寸的地方直直的停下了;叫聲過後,也化為了一襲白霧消失了,油紙傘掉落在地,發出一陣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