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名兩麵宿儺,比較冷門,但是偶爾穀子會被炒起來。】
虎杖臉上的小嘴又在叭叭:“嘁,本大爺才不稀罕人類的喜歡。”
虎杖揚起手掌,毫不留情地朝著自己的臉頰狠狠扇去:“安靜。”
就在他剛剛扇過的那隻手的手背上,竟然又詭異地冒出了一張小小的嘴巴。
“五條家的六眼,我都聽到了,你馬上要被封印了?哈哈哈哈……”
宿儺發出一陣刺耳的嘲笑聲:“可別這麼輕易就死掉了,等本大爺掌控這小子的身體,第一個就要殺了你。”
麵對如此囂張的威脅,五條悟隻是勾唇:“我等著哦。”
【別等了,栓Q。】
【我今天就站在這,看誰敢玩死亡梗。】
【罵宿儺的這麼多,結果穀子還要被炒[無語]】
【雖然我不推宿儺,但人家就是反派,能咋辦?】
【我的評價是,咒術回戰裏唯一該死的隻有jjxx。】
【第十名伏黑甚爾,冷門,穀子很少,喜歡爹咪的人挺多的。】
伏黑惠表情有點怪異:“爹咪?”
【哈哈哈,惠嫌棄的表情太搞笑了。】
【甚爾有一種腎很好的帥氣啊[狗頭]】
【對,他好澀氣啊,蠻帶感的[口水]】
【畢竟是能讓禪院直哉一眼誤終身的男人啊。】
【第2題全對,跳過。第3題,東堂葵的左臂斷了,他的術式需要雙手互碰才能發動,所以已經失去了自己的術式。】
一聽這話,就連被東堂暴揍一頓的伏黑惠,都忍不住一愣。
【不過,他後來使用了一種樂器來啟動“不義遊戲”,盡管戰鬥能力受到了一定影響,但仍然能夠繼續戰鬥。】
伏黑惠暗暗舒了口氣。
對咒術師而言,失去施展術式的能力,無異於被剝奪了最鋒利的劍,尤其是東堂這樣的強者,無疑是沉重的打擊。
【第4題,在涉穀事變中,五條悟被獄門疆封印。】
【這是一種特級咒物,可以停止內部的時間,並且無法使用咒力。】
狗卷拿起筆,準備記筆記:“有什麼辦法,可以打破獄門疆的封印嗎?”
教室裏一片安靜,所有人都豎起耳朵,等待著答案。
【要解開獄門疆,唯一的方式就是找到幹擾術式的人或者物品,比如說天逆鉾、黑繩或者術士來棲華。】
看著學生們都記得很認真,五條悟心裏暖暖的。
“太感動了,可愛的學生們都很掛念他們敬愛的五條老師~~”
“如果能直接大聲說出‘我們超級需要五條老師’這句話,那就更好咯~”
熊貓翻個白眼:“悟,你要是再這麼不正經下去,我可就要把辛辛苦苦做的筆記給撕掉了。”
真希抬起頭冷冷地看了一眼五條悟:“要不幹脆就讓他一直被封印著好了,省得出來煩人。”
“鮭魚。”
五條悟嘴巴張成了一個“O”形,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第5題隻有虎杖同學做錯了,自己找其他同學訂正,我們來看第6題。】
虎杖瞪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野薔薇,你第5題做對了嗎?”
野薔薇連頭也不抬一下,理所當然的說:“當然啊,這可是伏黑的術式誒,你都沒了解過嗎?”
感受到伏黑惠充滿壓迫感的視線,虎杖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
“沒有人教過我這些呀。”
眼見學生就要質問自己了,五條悟抬頭若無其事地吹了個口哨。
都是成熟的學生了,是時候學會自食其力了。
虎杖望著五條悟那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心中不禁暗暗嘀咕道。
五條老師真的有教師資格證嗎?
【第6題,答案是A、B、C、D。】
真希不能接受:“別的也就算了,D選項赤血操術他怎麼可能學會?這是加茂家的祖傳術式啊。”
【赤血操術是他從脹相處習得。】
真希歪頭,看向虎杖:“那個特級咒物?你跟他認識?”
虎杖懵懵的搖頭:“不認識。”
【脹相在九相圖中以大哥自居,重視手足,對“弟弟”們嗬護有加,無法容忍傷害弟弟們的人。】
野薔薇腦洞大開:“原來是個弟控啊。我去,你不會是他弟弟吧?不然他為什麼教給你赤血操術?”
【bingo!腦花是脹相的爹,也是虎杖的媽,你們確實是異父異母的兄弟。】
虎杖瞪大眼睛,CPU燒了:“哈??”
野薔薇驚歎:“這腦花玩的真花,是我見過最拚的反派了,豐富多彩的一生啊。”
沒見過哪個反派自己親自被撅的,屬實是震撼到我了。
【虎子的生得術式,四海之內皆兄弟。】
【不是,我腦子有點不好使了,好混亂的家庭關係。】
【服了,一家子打來打去的,倫常慘案。】
【開局一個爺,親戚全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