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傑死了,他臉色慘白雙目高高凸起,右手緊抓著心口位置,左手緊抓衣角,一臉驚恐的看著前麵。
仔細檢查一番肖傑的屍體,並無任何異狀,我搖著頭下車。
肖霸皺著眉頭說道:“天賜……”
我拍了拍肖霸的肩膀搖頭不語,轉向曾與肖傑坐同一輛車的歐陽倩和陳孝南問道:“你們在下車前他有什麼異狀?”
歐陽倩和陳孝南都搖搖頭。
陳孝南說道:“在車上時我見他精神很不穩定,給他吃過一片安神藥。”
我皺眉頭道:“安神藥是什麼?”
陳孝南從包中掏出一盒藥丸,上麵的字我看不懂,可能是埃及的文字。
陳孝南將藥丸交給我說道:“這裏的氣候反差很大,也很壓抑,所以來這的考古團都有準備這類的鎮靜藥丸。”
我看了半天,問道:“這盒藥可以暫時給我嗎?”
陳孝南爽快的答道:“可以。”
我問道:“還有嗎?”
陳孝南從她的提包中掏出另一盒一模一樣的藥丸遞給我,說道:“我一共隻帶了這兩盒。”
我點了點頭,將這兩盒藥丸遞給肖霸,問道:“肖傑的屍體……?”
歐陽倩說道:“沒關係,我已經讓學林通知讚助商了,他們會來收拾的。”
我再望了一眼肖傑那張蒼白的臉,歎了口氣與眾人一起擠在一輛吉普車裏往回開去。
到了住處後我讓肖霸以最快的速度將這兩盒藥寄回去給我老爸,讓他們研究一下這藥物成份。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一直苦思不解,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如果是病毒傳染的話我看過那些防毒設備,的確都是非常先進的,使用的氧氣都是氧氣桶直接供給。而且身體都包裹在防毒衣服裏麵,沒有任何地方露在外麵。
詛咒嗎?肖霸那瘋子一腳踢爛了人家的牆,如果真有詛咒應該先找他。
唉,頭痛。隻好等老爸那邊的化驗結果了。
“砰!”門被人一腳踹開。
不用看了,除了肖霸那單細胞生物還會有誰。
肖霸來到我身邊坐下,說道:“寄過去了。”
“哦。”
“凶手會是誰?”
我努努嘴答道:“不知道。”
“你是偵探耶,偵探居然會不知道?”
我坐起身說道:“你也說我隻是個偵探,又不是神,我怎麼會知道?”
不理肖霸的反應,我再次躺在床上,懶洋洋的說道:“等那邊消息吧。”
肖霸眼中精芒一閃,問道:“你懷疑陳孝南?”
我搖搖頭說道:“誰都有可能。”
“廢話。”肖霸在我身邊躺下。
頭痛,真的很頭痛。這件事越來越撲朔迷離了,我開始懷疑的是全權,後來看他表現又不像,直到全權也死了我才肯定不是他。
還剩下歐陽倩、陳孝南、張學林三個人了,凶手會是他們中之一嗎?
我自嘲的笑了笑,睡覺吧,等化驗結果。
三天後。
這三天真是難得的太平,暫時沒有人再死了。
剩下的三個人中除了張學林整天戰戰兢兢吵著要回去外,歐陽倩和陳孝南都表現的很平靜。
今天我打了個電話給老爸,可老爸說他還沒有收到郵寄。
這絕對不可能,我讓肖霸用航空加快寄,最遲不會超過兩天就會到老爸手中。
我拉著肖霸讓張學林開車送我們去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