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兄弟相托(一)(1 / 3)

五六、兄弟相托(一)

待得過千帆夫婦的喪事料理停當,眾吊客陸續離開鬆雲莊,已是數日之後。秦海、秦川兄弟又多留了一天。

這日中午,過逢春夫婦在廳上安排筵席,宴請秦氏兄弟和易婉玉、趙進、丘大倫等人。

過逢春謝過眾人。酒過巡,他舉杯向秦海道:“秦叔叔,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侄兒不日定當手刃滿天雲和沐長風等惡賊,為父母報仇!”

秦海皺眉道:“春侄,我已勸過你多次,你怎地還如此固執?憑你現下的武功修為,根本不是那竹空和‘滿天雲’的對手。何況賊勢大,又在暗中,若要報仇,談何容易?”

過逢春臉色微變,大聲道:“秦叔叔,你何以如此瞧不起小侄?認為小侄功夫不濟,自不量力?難道那‘滿天雲’便生得頭六臂不成?”

秦海搖了搖頭,喟然道:“君報仇,十年不晚!春侄,侄媳婦,又何必急於一朝?再說了,過大哥於我有救命之恩,手足之義,此事我又豈會袖手旁觀?”向過逢春一瞪眼,叱道:“坐下!你小若是不服,先打敗我再說。”

過逢春一把摔脫妻手臂,悻悻的坐了下來。他想起自己曾被父親多次逼著與秦海切磋較量,每次不免鼻青臉腫,狼狽不堪,憑自己的本事。遑論打敗人家,便在他手底下撐到五十招也自不易。

他歎了口氣,愈益煩惱,瞪了妻一眼,慍道:“都怪你這個賤婦多嘴饒舌,跟爹爹說大明湖畔有什麼勞什的‘紫菁玉蓉膏’,說什麼可根治娘胸口疼痛的頑疾。這下倒好了,不但娘死了,還害得爹爹也遭奸人所害!”

過少夫人登時臉色慘白,目中含淚。盈盈欲滴,櫻紅的嘴唇微微顫抖,作聲不得。易婉玉見狀,輕輕拍她手背,意示安慰,轉頭向過逢春怒目而視,冷笑道:“你無端端的亂發什麼脾氣,過大嫂又怎知道會有人偷襲你爹?至於你娘的死,還不是因為你一個大男人膿包沒用。保護不了家人?”

過逢春一呆,望著易婉玉的絕世無雙的容顏,眼皮低垂,不敢與她目光相接。支吾道:“不,不是這樣的。”過少夫人見丈夫受窘,忙用力掙脫易婉玉的手,低聲道:“相公。都怪我不好,你別生氣了。”

秦海搖了搖頭,徑自連盡碗烈酒。大聲道:“春侄,侄媳婦,過大哥這般撒手一走,你鬆雲莊在江湖之上想要再保住威名,談何容易?令尊之仇,咱們一定要報,不過當務之急卻是保住你全家的平安周全!”

過逢春咬牙道:“賊敢再來犯我鬆雲莊半步,管教他們死無葬身之地。”過少夫人幽幽歎了口氣,淒然道:“隻可惜我夫婦雖能守得住這鬆雲莊,但若要替公公報仇又談何容易?秦二叔,以那滿天雲的天下無敵的功夫,咱們還有什麼法?我看還是忍了算啦!”

秦海聞言,臉上微微變色,伸手在桌上重重一拍,霍地站起,自顧自倒了一碗酒,慨然道:“替過大哥報仇之事,便交給我秦海,至於保護好鬆雲莊安危,便勞煩賢伉儷啦!”仰脖將那碗酒一飲而幹,又從一仆役手中抓過一隻酒壺,邁開大步,出門而去。

秦川忙起身追到院內,叫道:“二哥!”秦海沉聲道:“跟我來!”足不停步的疾向後山而去。

兄弟二人展開輕功,頃刻之間來到過千帆夫婦的新墳前。秦海霍地回過身來,直視秦川,道:“川弟,你可知愚兄何以會跟過大哥有如此過命交情?”

秦川笑道:“二哥向來豪爽仗義,交遊甚廣,這習慣小弟早在幼時便已知道啦。你跟過老莊主平輩論交,也沒什麼奇怪之處!”

秦海舉著酒壺,向過千帆墳前澆了半壺酒,緩緩道:“六年前我去長白山追殺‘遼東四醜’,誰知一出山海關,便中了四醜的陷阱。雖然拚命殺了二醜,自己左肩卻受了一枚淬毒的金錢鏢,隻好乘船從海上逃回關內。”

“餘下二醜拚命追殺我,一直追到塘沽。我剛在一處小漁村上了岸,便被二醜截住。一場惡戰之下,我毒發難忍,脫力倒地,隻好苦笑一聲,閉目待死。便在這時,恰逢過大哥經當地,見二醜行凶傷人,便即挺身上前,出手擊退了二人,救下了我。”

“這些年我跟過大哥以武相交,惺惺相惜,並非僅僅因為他救了我性命,而是我二人性情相近,酒量甚豪,又都是直脾氣,火爆性,喜歡多管閑事,打抱不平。”

秦川聽到這裏,點頭道:“二哥,你想為過大俠報仇,小弟也是義不容辭!”

秦海眯著眼向陽望了半晌,搖了搖頭,道:“咱們兄弟四個,大哥是忠厚長者,隻是有些固執;江弟少年老成,說話做事,都很像大哥;我是個火爆脾氣,又性喜多事,最令爹娘操心。真是想不到,川弟你從小弱善良,天真幼稚,哥哥們都保護你,愛惜你,這八年不見,變化最大的反倒是你這家夥。”

秦川微笑道:“二哥說小弟變成了什麼樣?”

秦海猛灌了一口烈酒,將酒壺擲向秦川,笑道:“你這家夥也變得敢於擔當,不再膽小怕事,也不再需要人保護了,是條男漢了!”

秦川接過酒壺,喝了一口,又反手彈回,歎道:“慚愧!小弟自下山以來,遇事即慌。其實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秦海伸手接了酒壺,把餘下半壺酒一口氣喝完,啪的一聲,已將酒壺摔得粉碎,轉身向過千帆的墳頭一抱拳,凜然道:“過大哥,你英靈不昧,保佑兄弟替你手刃惡賊!”又轉向秦川道:“川弟,二哥有事奉托。你可休要推辭!”

秦川一怔,道:“二哥,自家兄弟,有話請說,怎地如此生份?”

秦海沉聲道:“我要去濟南一趟,查探滿天雲那廝的下落。請你幫我照顧好陸姑娘,把她從曲阜接到大風堡,妥為安頓。記住,務須要她本人答允。不可強人所難!”

秦川知二哥是想追殺滿天雲,怔了一怔,躊躇道:“滿天雲是西藏窮凶惡的悍匪巨盜,武功高強。為人狡詐,二哥你……”

秦海微一擺手,道:“我意已決,川弟不必多言。川弟。你答不答應?”

秦川見二哥臉色不愉,知他去意已定,不敢再勸。緩緩道:“請二哥放心,小弟一定替你照顧好陸姑娘!”

秦海大喜,點頭道:“好,你到家跟大哥說一聲,我辦完了這件事便會回大風堡!別忘了替我向爹娘請安!”倏地身形一晃,躍上一株鬆樹,借勢彈出,邁開大步,竟如淩虛而行一般,幾個起落,消失在山林之中。

秦川未及相勸,見二哥早已飄然而去,他呆了片刻,轉身返回鬆雲莊內。

過逢春夫婦聽說秦海已單獨前去追查滿天雲行蹤,對望一眼,臉上神色又是驚愕,又是羞慚,又是欽佩。二人在客廳門口並肩而立,默然不語。

秦川掛念父親傷勢,又想著二哥所托照顧陸秋娘之事,眼見丐幫的傷者和黃寶都日漸好轉,便即向過逢春夫婦辭行。

過逢春夫婦見挽留不住,隻好親自將眾人送出莊外。

眼見秦川一行人或乘車,或騎馬,徑向南去。過逢春的目光一直有意無意地呆望著易婉玉的背影,怔怔的出神,過了良久,動也不動。

過少夫人一直站在丈夫身邊,嘴角微斜,哼了一聲,臉上滿是鄙夷之色。

趙進冷眼旁觀已久,待得馳出十餘丈,再也忍耐不住,憤憤的道:“這姓過的小色迷迷的,好生無禮,我瞧他對玉姑娘定是不懷好意,真是個沒出息的家夥!哼,以後在江湖上若是碰到,我定要替過老莊主好好教訓這敗家一番!”

秦川在馬背上回頭望了一眼,果見遠處過逢春一副雙眼發直、神不守舍的模樣,微笑道:“趙大哥,人家是殷勤送客,也未必有你說的那麼不堪。你是不是過多心了?”

趙進尚未回答,丘大倫已搶著道:“幫主,趙兄弟所言非虛,姓過的小確實是迷上了易姑娘了,這一點連在下也瞧出來啦!嘿嘿,幸虧有幫主這等高手護花,否則,以易姑娘之美貌,不免危矣!”

易婉玉俏臉一紅,呸的一聲,啐道:“丘舵主,趙大哥,你們盡往我身上亂扯什麼?過逢春剛死了爹娘,不好好守喪,焉能胡思亂想?”

丘大倫哈哈一笑,道:“易姑娘,你別生氣,這姓過的小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普天之下,也隻有秦幫主這樣的少年英俠,才配得上姑娘這等絕世無雙的美人兒。”頓了一頓,歎道:“隻可惜了大好的鬆雲莊,出了個敗家,風光不再啦!”

秦川也頗為感觸,道:“丘兄,你是丐幫第一等的人才,依你看來,過逢春的人武功如何?”

丘大倫搖頭道:“此人雖有家傳絕,根基自是不弱,但他縱情聲色,不懂得自行約製之道,難成大器。再說了,這小心術不正,並非我俠義道中人,丘某雖然不肖,卻也羞與為伍,不願再與這種人交往!”

趙進也道:“過千帆前輩是江湖大俠,是裏老幫主生前推崇的當世高人之一。隻可惜到了過逢春這一代,鬆雲莊從此後繼無人了……”搖了搖頭,滿臉不以為然的神色。

易婉玉側頭凝思片刻,忽道:“川哥哥,那位過少夫人隻憑言兩語便激怒你二哥替她公公報仇,現下想想,她才是鬆雲莊中真正厲害的角色!”秦川一怔,想起席間情形,對易婉玉之言大有同感。

易婉玉嫣然一笑,道:“川哥哥,咱們別老是提這對姓過的夫婦了。當務之急,還是先設法打聽有無桑姐姐、連棟的消息吧?”

秦川皺眉不語,向趙進望了望。趙進搖頭歎道:“屬下已將幫主之令傳將下去,暫時還沒有音訊!”

丘大倫也道:“幫主,丐幫眾兄弟也已在到處查探桑姑娘和秦二俠的行蹤,暫時也沒有消息。”

秦川見易婉玉鬱鬱不樂,勸道:“你不用過焦急,隻要一有桑舵主的消息,我一定親自去救她回來!”易婉玉歎道:“我隻擔心連師兄喪心病狂,以他平日的狠勁兒,多半會傷害桑姐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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